第7章 七七邻居阿兰的儿子(2 / 3)
七看到隔壁的大婶也从家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小孩子的衣服,一边跑一边喊:“小宝,小宝,你别吓唬娘啊,快出来!”
大婶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里满是焦急。
村里的几个孩子也围了过来,七七看到他们脸上都带着一丝害怕和好奇。
大婶跑到了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那是村子的中心,也是孩子们最喜欢玩耍的地方。
她把衣服举得高高的,像是在给那个失踪的孩子一个信号。
村民们也陆陆续续地聚了过来,大家都很担心,毕竟在这个小村里,孩子就是家里的希望。
七七看到大婶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的心里也很难受。
她知道,那个孩子肯定是害怕了,说不定躲在某个角落里不敢出来。
七七想了想,也跟着大婶和其他村民一起在村子周围找了起来。
他们一边喊着孩子的名字,一边仔细地搜寻每一个可能藏身的地方。
村子不大,但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孩子们的秘密。
他们找遍了村口的小树林,翻看了河边的草丛,甚至爬上了村边的小山坡。
可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没有看到那个孩子的身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村子的屋顶上,给这个小村庄增添了一丝忧伤的色彩。
村民们的心也越揪越紧,他们开始担心,孩子会不会迷路了,会不会遇到危险。
大婶坐在村口的石头上,不停地抹着眼泪,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小宝,你到底去哪了?娘都快急死了……”
七七站在一旁,心里也满是担忧,她希望那个孩子能快点出现,让这个小村庄重新恢复平静。
第8章七七的邻居家的儿子2
暮色中,农夫傻黑扛着一柄磨得亮的草镰,从满是露水的田野里踏着月光归来。
当他行至村口那条蜿蜒的溪流边,微凉的夜风吹起他额前乱蓬蓬的碎,突然让他的目光定住了——溪水在月光下泛着银波,在浅滩处嬉闹的几个小身影正光着脚丫,把裤腿卷到大腿根,用竹篮与柳条编的水斗正玩着“舀月亮”
的游戏。
可这画面在傻黑眼里却泛起波澜。
他那张黝黑的脸先是一怔,像是被谁按下了生锈的铜铃铛,眼睛瞬间瞪圆,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
随后,他猛地一拍脑壳,出“啪”
的一声脆响,像是被自己惊醒的睡梦中的虫子。
锄头往泥地上“哐”
地一戳,他朝着那群孩子大步流星地走去,沙哑的嗓门突然拔高了八度:“额的神呐!
你们这群小祖宗!”
他那没来得及摘下的草帽在空中划过一道草率的弧线,随后扔在地上,溅起几颗泥点。
他深吸一口气,嗓门里透着股山林里的风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闹腾!
月亮都爬老高了,你爸妈咋不揪着耳朵拖你们回去!
万一滑倒了,万一被水蛇叼走!”
他边说边搓着裤子上的泥土,像在擦拭自己的焦虑,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似乎想捞起那些不听话的影子。
此刻,远处传来几声牛羊归圈的吆喝,月亮也安静地悬在树梢,而那群孩子,正缩着脖子,低着头,像一排被晚风折弯的稻草,有些不知所措。
夜幕像浸透了墨汁的绸缎,黑沉沉地压在古井上。
孩子娘的脸色瞬间抽成一张揉皱的白纸,手中的针线“叮当”
一声落进水盆,溅起的水花冻得她指尖颤。
她猛地跳起来,布鞋踩翻了板凳,脚尖却死死勾住裙角,趔趄几步才稳住身形。
喉结上下滚了滚,哑着嗓子朝惊呆的众人喊:“愣着干啥!
快——捞——人啊!”
最后一个字被她扯得细长,像根断裂的丝线在风里颤。
老槐树下,张婶扔了捶衣棒,湿漉漉的衣裳还缠在木槌上摇晃;李叔的旱烟“啪”
地砸进泥坑,火星溅起一串焦黑的土粒。
几个后生“嗖”
地蹿上院墙,竹竿和锄头在月光里划出乱七八糟的影子。
孩子娘却还僵在井边,双手攥紧井台的青苔,指节白得像要渗出骨渣。
她忽地俯下身,髻扫过井沿,一双眼睛瞪得像要滴出血来:“阿福啊——娘的乖崽,你在哪儿……”
声音被夜风吹散,只剩井底一圈圈涟漪,慢慢晕开,又慢慢熄灭。
古井边的夜风突然变得又冷又硬,像无数把冰刃在人皮上刮来刮去。
当第三个打捞的麻袋被月光撕开一道口子时,里面浮起的孩子脸像浸透水的宣纸——五官都泡得肿胀模糊,唯有眼睛半睁着,眼珠子像是被谁挖去一半,死鱼肚皮似的翻着惨白。
孩子娘扑到井沿的瞬间,跪在泥巴路上的腿像断了支架的草垛,直接陷进淤泥里。
她的十指抠进井沿的青苔,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和着泥水,顺着井壁蜿蜒成一道道蚯蚓似的痕迹。
牛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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