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论一位艺术家的实际表演与心得(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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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吧。”

那老爷子也没走远,只是坐到了院门外的摇椅上。即使是背过身去的视线,我却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不甘与纠结。

唉,何必呢。

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被打开的木门,以及矗立在一侧的老太太。我知道,属于我的舞台现在才正要开始。

走吧球球。还是你想继续在外面闲逛?

无论怎样,现在还处于惩罚阶段的我,身家性命可就交到你手上了。我拜托你千万靠谱一点。

没有过多磨蹭。我故意昂起那沉重的头盔。这时候一定要表现出足够的从容和自信才行。随即便迈开步子就折返回了房间中。

这里的布局还是和此前一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灰尘,木屑都还在那里。完全没有因为先前我的到访而变得更多。刻意的行为昭然若揭。

明明就是个连屋门外的新鲜空气都不愿意光顾的小屋,现如今却在这莫名的空旷里都显得格外阴森,甚至空气都充满了潮湿的霉灰味。

要说唯一不同的,也就是原先小喇叭的位置被清空出来。

现在只有空荡荡的一张木床仍然驻留在窗沿边。不可否认,看到这一突兀变化的一瞬,着实让我不受控制地呆愣在原地。

尤其在听到水婆的声音时,我就已经强迫自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我依然没法忽视这份突如其来的变化所带来的内心冲击。

冷静点。也许,小喇叭已经被转移了?又或者是暂时被藏起来了?

毕竟像现在这样一个不明身份的军士突然上门来说,也算是个不利因素。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想,既然我还能继续活蹦乱跳的,那么小喇叭也应该暂时无恙。

毕竟,无论是想继续持有作为要挟我的把柄,亦或是提防有可能到来的危险。任何缘由都无可厚非。

准确来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小喇叭遇害的一幕,我就该松口气了。

但这不妨碍我悄悄地将自己的魔力一点点铺散开来去仔细寻找。只是这仿佛缓缓漏气的皮球一般的异样感,时时刻刻在刺痛着我的心神。

要不是熟能生巧,又努力地勉强自己坚持,恐怕我早就瘫软在地了吧。

有时候真觉得以前的病号生活也挺好的,至少每天都能躺着。

“军士阁下,请饶恕我的僭越。但我需要首先核实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爷爷我这标志是什么你是看不懂吗?”

“如果你坚持把玩这套扮演酒醉的把戏,那就请原谅我恕难从命了。按照规定,我需要对你的可描述外观进行上报与核准,希望你不会介意。”

果然呢。这一点倒是和我的猜测相差无二。

她还是那样不卑不亢。即使这几句话说得无一不是踩中了这身份持有者的雷点。

若是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火爆一波才更能贴切我现在的身份。毕竟是高阶且有身份地位的军士嘛,哪就轮到她一个密探打量或汇报核准的地步了。

但这也正是我预埋的点。

人嘛,总会下意识地接受自己所看见的东西。

就算心思缜密,打从最开始就抱持着怀疑的态度。那么在撕下了自认为的伪装后,多多少少还是会放松一些自己本该一直揣着的警惕心。

要的,也就是这一点松懈了。

这么看来,即使我这酒醉闹事的形象并不圆满,但当初的勉力扮演还是多少有些收获的。

为此我还特地偷偷尝了一口那什么酒。想着给身上沾点酒气什么的,能更贴近一些。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要给它个差评。真难喝,什么破玩意啊这是。我宁愿去喝没有固体的流食汤都不想再接触这玩意第二次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又灌了点到嗓子眼里去。再抹了点在脖子上。眼一闭心一横嘛,就当是凑合用的劣质香水吧。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给那些糟粕玩意一点点影响到我精神的可能。关键时候还是要用关键办法的。

偷偷瞥眼看过去,水婆还是老样子。紧绷着一张脸,却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表达。似乎对于那些冒犯的话语完全不会在意。

硬要说起来,是一定会照做的地步吧。

而与我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却是自打我进屋后就一直维持的戒备状态。

又或者说,打从最开始见到她,就一直是这样的态度了,波澜不惊的。只是现在这模样少了当初那几分慈祥和蔼。

也不知道那样的演技到底是怎么锻炼出来的。感觉是值得我学习的样子。

是说,她大概在思考着能在什么样的角度上抹了我的脖子吧?毕竟是个已经暴露了的密探,这可不是个小事。若是有可能,是真可能下死手的。

啧啧啧。现在的眼神,看着就吓人得很。我还是尽快进入状态,免得被她暴起攻击比较好吧。

“咳咳。看来,是我失礼在先了。”

掸了掸落在肩头的灰尘。径直拽过一张木椅,完全不顾木椅的惨叫便任凭沉重的铠甲带动我的身躯落定在那里。

随手又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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