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隐匿在深处的灵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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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凉,心很慌。

在诺亚广场的厮杀正激烈时,四岸的海岸线上的战争告一段落,起义军中勉强逃走几个畏首畏尾的逃兵,无一例外战死沙场,像来不及勒马的士兵,坠落了孤立无援的悬崖。

血水染红了近海,染红了沙子。

死殍的尸体数量庞大竹排漂浮在海上,抑或被大风大浪打到了更远的海域,抑或是堆积在海岸上,等待第一缕曙光奇伟来临,末影人大举的到来,一刻不停地处理着。

地狱没多出的土地厚葬他们的烈骨,剩下的方法就一个,只有让百万人民冷嘲热讽不明事理的唾沫星子淹没他们的落幕仪式,还好有窃窃私语当做送别他们的鼓号,走得不孤单。

他们白白来送死,没人看得起他们,还会被冠上白痴的名号唾弃,壮观的千万起义军集体死去,上百艘小船在海上漂浮不定,来时是铿锵是奇伟,下场是惨败是消沉。

再也不会有起义军登船吹响号角扬帆起航,它们的结局是被造船厂的老板征收纳用,要么翻新要么修补,最终成为死亡淘汰舰队中微不足道又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假设他们成功到达青山顶夺取政权,他们就会得到万千群众的拥护爱戴,这就是人情狠心的差距,是天差地别的,也是势利小人的,是马革裹尸的。

他像个破开了重茧的轻蝶,无比曼妙且从容由箫飒体内出现,上半身先往上扬,头往上轻轻微微地抬了好几次后,终于找好了方法坐了起来。

虚飘的灵魂半坐在地上,下半身还和箫飒的贴切在一块,上半身与箫飒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半身成直角,一眼看上去这很可怕,就好像一个下半身上长出了两个吓人的上半身。

灵魂和箫飒的神情不同,箫飒的表情是更为柔和的,容颜秀丽,形容秀美,即使偶尔生气也有如春日消融的冰水,灵魂中他的神态仿若神庙一般神秘和雄伟,往好的一面说是居奇沉着,这是溢美之辞,不好的一面之词则是,他看上去阴森狡猾又险恶,盯着他的脸不动的话,他玉珏般的脸就会变成一头可怕的大穹奇似的,一口能把人的头拧断吃掉,这是成熟过了点夸张的贬斥,总而言之,他个人灵魂直面而来清冷的感觉就介于二者之中不超线。

那张险恶的崎岖的脸上,除了凶狠恶魔般的张牙舞爪龇牙咧嘴,让人对他所会采取的行动一无所知捉摸不定,嘴上的动作让人联想到从小和狼生活的狼人。

活脱盛世名门的纨绔子弟,这反差极大的形象一看之下,人如遭万点雷击,酥酥麻麻的,周身的舒适闲逸不翼而飞,被网兜住的闲云野鹤,插翅难飞在劫难逃。

灵魂和本人一贯的风格各异,是不同的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迫使他发生这么大的改化,箫飒醒来都不会去解开这个谜题。

醒来后,他全然不知发生过这些怪哉的事,发生过的事,就像老虎插上了仙翼,老虎沉重是沉重,但仙翼的负载也不赖,再多么值得深究值得探讨都无缘忆起。

不同往日的今时,面目不善的灵魂从箫飒的体内走出来,任谁见了就想替天行道的大坏蛋,阎罗王不怀好意地看着灵魂,心怀鬼胎有恃无恐。

小老虎般凶巴巴的灵魂,用一双迷离的眼睛扫视场上的环境后,奔向躺在地上的灵魂后,果断而勇敢地冲向阎罗王,决一死战,死了也负隅顽抗。

阎罗王要的就是他作为中坚力量独挑大梁来送死,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一个是借箫飒逆反的风头火势来歼击起义军,将他们斩草除根,现今已完备好了这点。

为今剩余的想法就是把箫飒的灵魂收服,这也是他少有的难得的明察秋毫的计划。

既然箫飒大言不惭,想将他的统治搅得天倾西北地陷东南,那他就把他的后路给彻底切断,宛然像个废人,让他无语问苍天,到时候怎得来毁灭他的管辖,枪打出头鸟,凡事是个人啊就得收敛点。

很快暴戾箫飒的灵魂就和阎罗王抱打在一块,犬牙交错不可开交,如若阎罗王也将他的魂魄放出来,或许箫飒的灵魂将处在绝对的下方,不过就目前来看,阎罗王还没有释放灵魂的冲动,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虚魂术的灵魂,只能在人的熟练操纵上有攻击目标和取向,现如今箫飒的魂魄像突变了,难为他一个有灵魂的人还注射了催魂素,其中未知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灾难,现在箫飒的灵魂像挣脱出囚牢的猛兽,具备了一个人应当有的才能,但智商约等于低龄儿童,谁是活的他就要打谁。

如果现在不把他放出来,魂魄藏在箫飒的体内,指不定他某时某刻就怎样发狂呢,而本来该好好学习如何熟练指使魂魄的箫飒,真的有可能变为被灵魂操作的傀儡,以前虚魂术是箫飒生来具有的天赋,别人学都学不来的艳羡的天生神功,而如今黑化的魂魄倒想是箫飒练习邪门歪道赠送的礼品。

行差踏错,人之常情,不如意胜意的事每天流水般上演,在这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的眼熟秩序中,每个人都得学会卑躬屈膝,不然一些可怕的陋俗的东西总会缠着人阴魂不散。

不管阎罗王出于何种目的,为了满足他个人强烈的胜负欲征服欲的心理,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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