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布告(2 / 3)
繁荣。
西南北岸也都有成为重要港口的天赋,然而小岛是地狱唯一的陆地,若是四岸都发展同一产业,供需失衡,地狱的经济非罢工穷困潦倒不可,东岸的繁荣是从远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
箫飒望望前方的出口,右望望后面的入口,许多人来来往往,幸好没有进这里来的,这里向为他铺开新天地,哪怕在这诉说要把地狱炸平的秘密,也无人能够窃取。
向前望去距离一目了然,百来米的路程,走得稍微慢点,长度能与问答所花费时间与速度相乘得出的路程差不多吻合,封闭的空间带来一定局促的同时,也会随之产生安全感。
哎呀,箫飒拍了拍脑袋,他干什么呢,他是大大的合格公民,只是问她几个问题而已,用得着这么正式吗,搞得好像两个特务墙角街头。
“你怎么,贼眉鼠眼的。”不安看着抓狂的箫飒,不了解他的人,一般以为有只壁虎怕到他背后钻进裤裆了,于是人就和壁虎一样,行为乖张而又机械。
多愁善感的年纪,没得到安顿的问题,犹如暗影里闪烁的星辰,映衬出的荧光在他的眼里闪烁。
不安的话题一来,纷纷扬扬落下,像流星拖着蓝色的尾巴冲破大气层坠入地平线,再亮的火焰掐灭不过一瞬间。
他转动眼珠想了想,“孟婆他找司徒做什么?”急于破解的谜题太多了,想来想去,他认为从这个问题问起比较不急躁。
“交代好后事。”答案脱口而出,她像是条件反射性说出,费不着神经传导和思考,就像瞄准昆虫的变色龙的舌头迅疾出动。
“你说的‘后事’怎么回事?”对于异常属性的回答,吹毛求疵到底,他发现后背似乎安排了一块四四方方的毛豆腐,附着在他结实的躯干上接受水份和菌种无死角的培养。
“你想歪了,”不安的嘴角拉了拉,充满了对他智力低下的鄙视,“我们要去的地方,孟婆也推脱不了,有任务在身,她老人家不得好好交待病人,她得回来再为何落姿打算了。”
他动脑筋想了想,这应该是口径不一的错误,怪不到他头上吧,可为什么她鄙夷的眼神能把人生生的凌迟。
想起他们穿的华丽衣服,箫飒就咬牙羡慕嫉妒恨,跟着他们两个他才像是寒酸的仆人,又想起不安私自拆他信的行为,愤怒再度星火燎原般蓬勃生长。
接着想到她按时把他送到东岸,那他也不是不可以宽恕处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旧事重提对他弱势一方不好,点点滴滴的对骂聚沙成塔,一千米甬道都不够逃跑的。
她说的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他现在又要带他去哪里,这一直是箫飒最想解决的问题,现在水到渠成说到这了,是追问的大好机时机,聪明的他不会让机遇溜走的。
“对了,你还没说,你们要去什么地方,我最讨厌保持神秘感的白痴。”箫飒阴恻恻的说,为了证明他不可忽视的心高气傲,眼球突然冷冻结冰,发射出极冷的寒光。
神情比放泥地里沤了一百年的蔬果还烂,这生动说明了什么不是自己的就不要硬装,尤其是眼神中的冷酷,弄巧成拙会让人以为你有隐疾,不安自然视而未见,“到了你就知道,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大好最坏的打算,到时候别怨你妹妹我,没提前打预防针。”
敬谢不敏,心神剧裂,一句一句重若千斤砸在心头,箫飒此时的低落和促狭有什么两样,他见势不妙,连连咄咄逼人。
乌云翻滚,将大地一步一步描黑,仿佛黑夜再度提前降临,对人类对光明的依赖毫无恻隐之心,笔笔深刻,像刀子一刀一刀的割裂大地。
面对老大哥,不安不该如何来形容她两难的处境,是‘近乡情怯’呢还是“红鸾星动”,这件事情对他这么重要,不一定是预防针能够干预的,港口出海鸥颉颃,飞鸟惊鸿,到处是意乱情迷的景象。
“风雨欲来。”一差二错,风生水起,不安找不到更简短有力的陈述。
赧颜犹如一把惊堂木,剩下的路程无话可说,箫飒确定她的口述中绵里藏针,她要带他去的地方必然会生出不小的事端,或许是大惊喜,或者是他想拒之千里的物品。
乌云的影子像乌黑的潮水爬满大地,将人和物包罗万象在它的气息中。
这个不长不短路程适中的回廊,说悄悄话的好去处,他原来是想让她把他不知道的、但是迟早会知道的告诉他,水到渠成这没必要弄成一波三折,而现在,两个人各怀鬼胎,话不投机。
终于出了回廊,箫飒有种死里求生的解脱感,突然的剧烈呼吸,把不安和宋业都吓了一大跳,空气清洗多了,大风阻碍呼吸,把人吹得神志不清。
不安感觉脑子里的东西感受更深刻,各种愁绪开出一朵花,而无法无天的超级大风就像掠夺生命的摧残者,把这朵脆弱的花吹得四分五裂,在乌朦朦的空中打转飘扬。
西岸的面积不小,不是一天之内就能走完的,不知又绕了多少路口,时间也无法看气象判断。
他们来到这个地方时,路上的人逃之夭夭,像归巢喂食孩子的鸟儿那样扑棱扑棱翅膀,杳无音信的离开,大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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