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浴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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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怕黑的人,没人有权利把她带到黑暗,他破例了、他犯法了、他犯罪了。

——说好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没有你,我和这句话有什么关系,七零八落的有什么意义?所以,加上你,句子才独立。

——暂别了失落,暂别了忧伤,而你的暂别却伤害了我。你总是不告而别。

——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化平淡为奢靡,化一网为深情,化我为你化险为夷。

——让人窒息的不一定是淤泥的沼泽、下陷的流沙、突发头顶的雪崩、结痂的伤口撕裂血崩,冷热不知不觉将我扼杀的深潭,还有你那走心的语气天真的话。我从来不知道我对什么感到害怕,原来是我斜斜的影子依着你落荒而逃的荒凉背影。我窒息,我害怕。

——屋顶开了一扇窗,我睁开眼眺望满天星光。糟糕,我的心被这灿烈的光线戳了个洞,我心动了。

——对,我想好了,不能嫁给你,我不情愿我不乐意。

背茧蝶回到她父亲那里后,他浑浑噩噩不知这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清空了一切,它们又在无时无刻上演着戏剧,乐器的声音噼里啪啦像冰雹,一点不优美动听。

乖巧聪慧的女儿都疯了留下做什么,最终,气头上的白混冶低声说了一句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后,夹着尾巴带领府上人员连夜赶回白府,唯独留下他浑身臭泥巴、神经兮兮、大吼大叫的女儿。

躁动的人没几个,封上嘴守口如瓶这个消息泄露不了,这样人不在了利益还在,箫慕和白混冶也不至于两败俱伤反目成仇,那就这样吧,说好了不公之于众。

要不要将白茧蝶留在府上,意见不一,没有定夺,箫飒抱起她回婚房,任她是抡起拳头捶他胸还是捏他紧绷的手臂,都好。

人放到床上,她就像来到了秘密花园,在上面满地打滚,一个不染尘土的白雪姑娘就这样变成泥人,信手弄脏花园的花朵。

眼球像一粒炭球,箫飒的泪于炭火表面蒸发了,甚至都难有机会流下一百度的沸腾水,那些滚烫的热泪在眼珠表面宛若癞蛤蟆皮肤的丑陋样子冒泡泡,由小到大直至破裂,溢出红通通的血脓,泡泡们像在手舞足蹈热烈而开心的舞蹈,怪不得有人叫一百度的水为开心水。

来之前,提前浇下人备好热水,如今他们提着空水桶走出房子,走的时候一个个东张西望瞄来瞄去看热闹,他双手将门一拢轰然关紧。

他抱起白茧蝶,离开花团锦簇的她又挣扎起来,叫声猪嚎一般难听,难以联想到一个时辰多前,她还是个美丽动人文质彬彬的白家独女。

推开与房间其他区域隔开来的屏风进去后拉上,这是一个一面墙三面屏风的中等浴池,箫飒放她到一块毯子上,跪下来伸手动动水测测温度是否宜人,有点烫,加了几桶冷水。

溅水好玩她也膝行推了几桶摆在池边的凉水,他捉住她的手不准她再碰,茧蝶的眼神没有焦点的弥漫着,呵呵的笑了,他无比心痛,笑声真把他千刀万剐了。

水温加了她推的几桶水后微微凉,不过也还好,捞起漂浮水面一同落水的木桶。

她咬着右手食指把这当成了神仙的灵水池,目不转睛地盯着波澜不惊的水面,给他脱衣服她也不负隅顽抗。

没有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只扒了几层脏衣服,要把她抱下去泡澡她不乐意,他放开手让她随心所欲,她跌跌撞撞走到入口的阶梯,离水面近距离的阶梯上转身,整个人倒下去再也不浮上来。

看着水面层出不穷的泡泡,心乱了一个节拍,他脱掉外套跳下水捞起她来,水池的高度站起来就淹不死,裤子上干泥巴遇水后一圈一圈扩散,随着人动水荡的运动漂到更远的水域,随后渐渐沉入池底。

白茧蝶乖乖地站着玩水,他游到池边取了一篮玫瑰花瓣和肥皂,花瓣递给她扔着玩借机转移注意力,手上搓好肥皂的泡沫就抹到她的头发上。

她的味道在除去几件衣服后格外浓郁,积攒的泡沫可以洗头了,用牙齿咬住花香的肥皂,手臂蹭蹭脸上的脏水,箫飒火力全开为她揉净头发,她的手总往天上甩花瓣身体动荡不定,又是在水里,因此洗头工不好做。

他划动手脚游到她的前面,强硬抢过她手中的花篮,放到水面上漂浮,她想抓回来被他再三拒绝。

箫飒亲身示范,教她用肥皂洗澡,嗯嗯啊啊的也不知她听没听懂。示范了十几遍,从头擦到脚,将脸、脖子都擦白了,香喷喷缩小了一半的肥皂递给她。

上池边的毛毯上躺着,貌似天花板上凭空出现一道门,池内的白泡泡和红花瓣落在他身上,覆盖他处处。

他明白,是她朝他扔东西,闭上眼享受安宁,她低低的笑声动听。

不久后,咕嘟的泡泡覆盖了门,门怎么也打不开,箫飒乍然向浴池张开眼,几件内衣飘在水面,人不见。

自己脱光了衣服,他不清楚该不该下去,心一横拖了条浴巾憋气开眼跳下水捕捞,远远看到她的方位闭上眼睛,双手展开浴巾包围她的瘦小的身子。

怒火借势燎原,箫飒破口骂她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沉入水中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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