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独灵族(3 / 4)
无论是替老天爷除掉这个延迟祭祀时间的人还是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都中了躲藏在暗地里圈套设计精美妄想借刀杀人的人的诡计,他为了制造箫飒看到的——有人要杀司徒的假象。
象犀的到来兴许是进一步的借刀杀人。箫飒的突然闯入让眼神不好的他们误以为是神灵触怒,跪地不起,而象犀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从远远的地方赶到,几脚就可以将独灵族的人全部踏死。
可有一点他没能猜中,独灵族有条准则,苍天有眼凡是触犯上苍的人只要以一命抵一命可以驱散所有不幸挽救全族人,于是所有人一哄而散,独灵族的人最终幸免于难。
那么是谁人最有杀人的企图也就是作案动机,得知计谋失败后最失望?司徒想了想有几个嫌疑人:虽然是象犀的不官方主子,箫不安没露出什么马尾,况且她总是摆着高高在上的臭模样不会亲自动手吧,这对她又没有什么好处;阎罗王既然圈了个区域给他们,斩草除根的念想若有若无,不知会不会派人动手夺回属于他的领地;页弼么,还是不太了解,就当他是半嫌疑人;何落姿,怎么会想到她,没见几次面,不确定。
一一排除审理后,司徒放弃当侦探。
一定是故意的,箫飒往他身上整瓶整瓶的倒药,这种对伤口有烈性效果的药粉似乎正在逐渐拉大裂口,想骂人又觉喉咙被热浪堵住不得启齿,同时为了保全自己在箫不安面前的颜面,司徒只能夜里掩面而泣了。
若果必须得在箫飒和箫不安这两个姓箫的败类中选其一为他疗伤包扎,嗯嗯,他还是愿意选择箫不安的。
“谁把你抽成这样,手段极其残忍,狠心的八婆。”箫飒以身作则替司徒打击抱负报仇泄恨。
“由始至终,我不知道谁打的我,昏迷醒来后就这样了,不像是那些独灵族的人做的,他们看去不像坏人。”司徒无辜的眼神徘徊在无数束的白光中。“再说,你凭什么断定人家就是母的。”
“什么,你被谁打的都不清楚,你连报仇的目标人物都没有,可悲啊!”有了绷带,司徒就不算裸体了,不安蹙着细柳眉转过身,右手摊在桌面上,左手撑着左脸颊连连摇头,怎么都是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和你们说了,那群信神的鬼东西不好惹,为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神,他们宁愿把天下人杀死,若不是阎罗王划了一个圈将象犀和独灵族同困此地,他们早造反了。”对于箫不安的仇恨两人不知如何劝解,他们好像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的愤怒与生俱来。
箫飒处理伤口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消毒完上药粉之后上绷带,由于司徒被人抽打过身上到处是伤疤,快被那位头脑简单的笨蛋缠成半个木乃伊,好像又是半个白茧。
最后一个固定结箫飒是踩在桌子的横梁上费尽力气绑好的,也着实要了司徒的老命,他的呼吸系统和抽烟的老头一样不好,穿好衣服行动不再流利。
“好了,我们走吧!”司徒莫测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这个促使人后背发毛的地方。
箫飒敷衍马虎地看了司徒一眼,觉得他很忘恩负义,包扎好伤口就嚷着要走,他从身上摸出一袋子钱递给不安,“还给你的钱,连本带利带医药费。”
“向阳开花了吗?”箫不安揉揉脑门,这些钱她用不着。
“没呢!”箫飒又把钱递过去,“鸟少,打猎辛苦的,你不收下我欠一个女人钱连觉都睡不踏实。”不安拒绝不了。
心是想多留,可身不由主起立了,怕那袋银子推来推去又跳入自己的腰包,面对可能到来的不好意思倒不如先知礼的退下。
“走吧,”箫飒向司徒招招手,倒退着对箫不安说:“今天离家走得匆忙我得赶紧回去给它们唱歌好助它们拔节,但不是揠苗助长,我先走了,向阳花开之日,我会告诉你的,不过可能要很久,再见!”
箫不安举起拜拜手,“再见,”箫飒被司徒推出了门,她轻描淡写浅浅笑,可事实果真如此从容自如?
两人跳下树屋,司徒迈步子向回家的路上走去,箫飒却背道而朝象犀八字脚,咯咯的笑声战天斗地,说它的眼睛比他的头还大,好像挖出它的大眼珠放在房间里当夜明珠,不知晚上是不是真会发亮呢。
司徒无可奈何地赶人走,若是箫飒夜晚黑暗中不小心睁开眼看到这么大一只兽眼,胆小如鼠的他会死的,真是找死。
直到箫不安撸起袖子出面调停,为袒护她宠物的生命伸张正义,箫飒才败下阵来悻悻然离开,看来她是真得很宝贵象犀。
象犀的眼睛乍现,像月轮月亮同时放出蓝蓝的光明,趁着它没能站起身追人,箫飒司徒前仆后继快跑不及。
“我怀疑箫不安是主谋,说要为我上药的时候,我看见她裙子下有血迹。”每次离开不安必是司徒先出言不逊,两人的交流之眼总会离不开不安。
司徒刚怀疑完人就迎面撞上树木垂下来的枝柯,被打脸肯定是很疼的对吧。
忠言逆耳,他说的话箫飒听起来总是不好听的,心中诞生了小小的气愤,但看见司徒被树枝臭脸后的无奈样,气消,“人家要动手帮你包扎伤口,你不要,你还说她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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