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性情大变(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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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难不成是这侯府的风水有什么问题,刚好对您不利。”

沈亦清笑着道:“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封建迷信。”

屏儿似是不解:“小姐,什么是封建迷信?”

沈亦清望着屏儿疑惑的眼神,忽然不知从何说起,她甚至无法解释这个词是怎么在自己脑子中蹦现出来。

好在她没有机会费心思考,因为一阵叩门声传来。

据通报的人汇报,世子已在清秋苑前厅候着,沈亦清的神情不自觉地严肃起来。

清秋苑并不大,走到前院也耗费不了多长时间,可沈亦清却偏偏不疾不徐地走走停停,愣是耽误了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她闲庭信步地迈进前厅,只见燕云殊负手而立,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墙上一幅泼墨山水画,颇有些入神。

沈亦清率先开口,打破宁静:“看来世子对这幅字画很感兴趣。”

闻声,燕云殊转过身来,报以浅浅的笑意,语气温和道:“不过是闲时的消遣,不足挂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反倒是弟妹在书画上颇多涉猎?”

瞧着他俊朗的模样,沈亦清不由得感叹这家人的好样貌,两兄弟竟都生得这般出类拔萃。

燕云殊周身带着些温和恬静,举手投足间气度不凡,与他博闻强识、极善谋断的处事之才相衬。

他眉宇之间的刚毅与燕云易有几分神似,即便只是寻常文人的衣着打扮,却丝毫不见沉闷的书卷气。

望着他那张一半带着温润气质、一半透着英气的面容,那些信笺上带着期待与向往的字句仿佛跃然纸上,沈亦清似乎在瞬间便明白了个中原委。

可对着这么一张脸,她的心里不仅没有丝毫悸动或欣喜之情,反而带着些陌生与不悦。

沈亦清冷声道:“世子可能真的记错了,这些我一窍不通。”

燕云殊略有停顿,复又笑着说道:“弟妹过谦了,我记得你有幅簪花仕女图,出自南唐落霞山庄,是不可多得的珍藏。”

沈亦清打断道:“世子究竟是来与我闲聊、叙旧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呢?如果只是单纯想和我聊仕女图,那恐怕要恕我不能奉陪了。”

屏儿垂手立在一旁,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怎么能是小姐说出来的话,更何况是对着世子。

自打几年前上元节,他替沈亦清寻回那卷被人当街横抢的簪花仕女图,两人便因同好书画词赋而初识,也算点头之交。

虽再无什么来往,可沈亦清却念念不忘,总是于无人处向屏儿说起知音难觅的惺惺相惜,还有燕云殊如何才华横溢、运筹帷幄。

即便后来有了波折,她却也只道他的好处,从未有过这般疏远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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