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撕破脸(2 / 3)
他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小当的变化,这让他心里那点养老的指望蒙上了一层阴影,投入变得更加谨慎和算计。
后院刘海中家,这出“连续剧”成了老两口好些天的谈资。
“嘿,贾家那丫头,我看是恨上她奶奶了。”刘海中端着茶缸,啧啧有声。
“能不恨吗?”二大妈吐着瓜子皮,“好好一门亲事,硬生生给作没了!换谁谁不恨?我看啊,这贾家往后消停不了!”
“易中海也是,还往上凑,图啥呢?”刘海中摇摇头,“就贾张氏那贪得无厌的劲儿,还有秦淮茹那软面糊似的性子,再加上俩心里憋着怨气的姑娘……
这烂摊子,沾上就是一身腥!”
“他那是没辙了!”二大妈一针见血,“傻柱飞了,他不指着贾家,还能指着谁?指望阎老西给他养老送终?做梦吧!他就是硬着头皮也得往下走!”
前院的阎埠贵,自然也洞若观火。
他私下跟三大妈算得更精:“老易这次是骑虎难下了。
贾家那就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
小当这事一出,我看那俩姑娘的心都寒了,将来能不能指望上,难说。
老易那点退休金,我看悬乎。”
而中院的何家,如今已是另一番光景。
傻柱的“何家菜菜馆”生意越发红火,他整个人都扑在了灶台和自家小日子上,95号院的这些风波,偶尔传到他耳朵里,他也只是摇摇头,哼一句“该!”,便不再理会。
他的世界已经不同了,那里的烟火气是滚烫而充满希望的,不再是95号院这种黏腻、算计、令人窒息的泥沼。
娄晓娥又怀了身孕,他更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哪里还顾得上理会贾家的鸡飞狗跳。
日子就这么别扭地过着,95号院表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那种平静之下,是更加暗流涌动的压抑和即将爆发的危机。
这天周末,阳光难得的好。
槐花在院里洗衣服,小当在屋里缝补工作服,贾张氏照例盘腿坐在炕上,指挥着秦淮茹收拾屋子。
易中海又溜达过来了,手里拎着一条不大的鱼。
“淮茹啊,今儿早市看到这鱼还挺新鲜,给你们添个菜。”他笑呵呵地说着,目光却扫过小当紧闭的房门和槐花低垂的头顶。
秦淮茹连忙接过,连声道谢:“哎呀,一大爷,又让您破费了……这怎么好意思……”
“邻里邻居的,客气啥。”易中海摆摆手,状似随意地问,“小当……还好吧?年轻人,想开了就好。”
就在这时,小当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针线筐,脸上没什么表情,直接走到槐花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开始缝补,全程没看易中海一眼,仿佛他是空气。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点尴尬。
贾张氏见状,立刻在屋里拔高嗓门:“死丫头!没看见一大爷来了?一点规矩都不懂!白吃那么多饭了!”
小当猛地抬起头,不是看向贾张氏,而是直直地看向易中海,眼神冷得像冰:“一大爷,您家的饭,我们吃不起。
以后您的东西,别再往我们家拿了。
我们穷,但还没到要饭的地步!”
这话像一颗炸雷,瞬间劈在了院子里。
秦淮茹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鱼差点掉地上,嘴唇哆嗦着:“小当!你胡说什么!快给一大爷道歉!”
槐花也吓得停下了搓衣服的手,惊恐地看着姐姐。
连后院偷听的刘海中都差点被茶水呛到,和二大妈交换了一个“要出事”的眼神。
易中海彻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小当会这么直接、这么决绝地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恼怒、还有一丝被戳穿算计的羞耻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在屋里也懵了,随即是暴怒:“反了你了!你个死丫头片子!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一大爷是咱们家的恩人!你……”
“恩人?”小当猛地站起身,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积压了多日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什么是恩人?是想着法子用点小钱把我们一家子当养老奴才拴住的恩人吗?
奶奶!您醒醒吧!人家心里那本账算得比谁都清!就您还做着让人家给贾家当牛做马的白日梦!”
她转向易中海,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却不是因为软弱,而是极致的愤怒和失望:“一大爷!我谢谢您这些年对我们家的‘照顾’!
但您的‘恩情’,我们姐妹俩还不起!
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还!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行不行?!”
说完,她把手里的针线筐狠狠摔在地上,扭头冲回了屋里,再次重重摔上了门。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秦淮茹彻底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的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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