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聋老太太下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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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经济原因而略显简陋的丧事,办得庄重、体面、哀荣备至。

陈小满站在忙碌的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享受生活”,在此刻有了更深层的含义,那是一种基于强大能力和经济基础之上,对传统人情世故的深刻理解和尊重,是一种“达则兼济”的格局与担当。

他用自己的方式,风风光光地送走了这位见证了整个四合院变迁的老人,也赢得了老街坊们发自内心的尊重。

天色灰蒙蒙的,透着寒意。南锣鼓巷95号院内外,早已聚集了不少人。

街坊邻居们大多都来了,臂缠黑纱,神色肃穆。

陈小满安排的黑色灵车静静地停在胡同口,庄重而气派,引得不少路过的人驻足观望,低声议论着这是哪位大人物的排场。

院里,简单的告别仪式正在进行。

聋老太太的棺木是上好的楠木,厚重润泽,这是陈小满连夜让人送来的。

棺木前摆放着供品和老太太的遗像,照片上的老人笑容慈祥,仿佛仍在看着这个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大院。

易中海作为主事人,强忍悲痛,简单讲述了老太太的生平,无非是些“一辈子不容易”、“与人为善”、“是咱们院里的老寿星”等朴素的话,却引得不少老街坊再次落泪。

傻柱披麻戴孝,作为实际的养老送终人,跪在灵前,哭得不能自已,几次都要旁人搀扶。

这个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厨子,此刻将所有的悲痛和不舍都宣泄了出来。

陈小满和安雨琪站在人群前列,穿着深色的衣服,神情庄重。

陈爸陈妈、陈小雪、陈小雨两家也都在。

陈小满没有过多言语,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支持和力量的象征。

仪式结束,起灵的时候到了。

八个壮实的杠夫上前,稳稳地抬起棺木。

“老太太,起驾喽——”一位年长的执事人拖着长音喊了一句。

顿时,哭声大作。

傻柱被人搀扶着,捧着遗像,走在最前面。

易中海夫妇紧随其后,老泪纵横。

然后是陈小满、安雨琪等晚辈,再后面是全院的老少邻居们。

送葬的队伍缓缓地走出95号院,走过南锣鼓巷。

许多相邻胡同的老街坊听到动静,也自发地站在门口,默默行注目礼,送这位有名的老寿星最后一程。

这场面,在八十年代中期的北京胡同里,已算得上相当隆重和体面。

陈小满安排的几辆小轿车跟在队伍后面,负责接送年纪大的和身体不便的邻居去殡仪馆。

贾家人也都在队伍里。

贾张氏看着这排场,看着那气派的灵车和跟着的轿车,再看看走在最前面、被众人簇拥着的陈小满,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酸话咽了回去。

在这种场合,即便是她,也知道有些话绝不能出口。

但她心里那点不平衡,却又加深了一层:凭什么好事都让他陈家占了?

连办个丧事都能显出他的能耐?

秦淮茹搀着婆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贾梗和贾槐花则更多的是茫然和一种参与重大事件的拘谨。

到了殡仪馆,一切流程都已由陈小满的人提前打点好,井井有条,避免了所有的忙乱和尴尬。

易中海和傻柱只需要按照指引完成仪式即可。

这让他们在巨大的悲伤中,省去了无数心力交瘁的麻烦。

遗体火化后,骨灰盒由傻柱紧紧抱在怀里,一行人又沉默地返回南锣鼓巷。

按照习俗,后续还有守灵、烧七等流程,但最重要的送别已然完成。

午后, 95号院

院子里摆开了桌子。

陈小满安排的素席从建国饭店送来了,虽说是素菜,但做工精致,用料讲究,很多菜式都是院里人从来没见过的。

这既是酬谢帮忙的街坊邻居,也是让悲痛过后的人们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缓缓精神。

大家围坐在一起,气氛依旧低沉,但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人们低声交谈着,回忆着老太太生前的点滴趣事,感叹着人生无常。

易中海端着茶杯,走到陈小满面前,声音依旧沙哑:“小满,今天……真是多亏了你了。

让你破费了,也辛苦你了。”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没有陈小满的财力支持和人脉调度,这场丧事绝不可能如此顺利和体面。

陈小满连忙站起来:“一大爷,您千万别这么说。

我也是院里长大的孩子,老太太就跟自家长辈一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能让老太太安安稳稳、风风光光地走,比什么都强。”

傻柱也红着眼睛过来,给陈小满倒了杯酒:“小满,话不多说,都在酒里了。

以后有用得着我傻柱的地方,绝没二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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