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这是在认账也是在下战书(1 / 3)
“这是……百姓们焚烧纸张留下的灰烬!”
一个官员惊呼道。
“这……这怎么可能?”
另一个官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来,这是百姓们自监督工程质量啊!”
一个御史模样的人感叹道,“陈皓真是深得民心啊!”
然而,这些官员并不知道,真正关键的证据——刻有特殊信息的陶片,依旧深埋在地底,无人知晓。
陈皓站在新渠边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眼神深邃而坚定。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走向新渠的渠,那里,即将竖起一块石碑。
石碑是早就准备好的,质地坚硬,纹理细腻。
陈皓亲自操刀,在石碑上刻下了一新编的打油诗。
这打油诗,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只有寥寥几句,却饱含深意,让人回味无穷。
“一把灰……”
陈皓看着石碑上刻着的字,嘴角微微上扬。
陈皓站在渠,亲手扶正石碑,感受着碑身冰冷的触感,仿佛握住了一柄无形的利刃。
石碑无名,却刻着他新编的打油诗:“一把灰,两把灰,灶头干净不怕贼;你烧你的假名册,我砌我的长流水。”
字字如刀,刻在石上,更刻在人心。
夜幕降临,杜师爷在府衙后院的厢房里,借酒消愁。
几杯黄汤下肚,他开始胡言乱语,将这些年收受的贿赂,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竹筒倒豆子般全吐了出来。
他哪里知道,一个机灵的小厮,早已被陈皓安排在此潜伏,用留声机将他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
然而,还没等这盘磁带送出府衙,静先生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杜师爷以“精神失常”
为由软禁了起来。
厢房外,刀斧手荷枪实弹,严防死守,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与此同时,皓记酒馆的密室里,灯火通明。
陈皓摊开一张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符号,正是府台粮仓的地下暗道走向图。
图纸边缘,还沾着些许泥土,显然是绘制者亲身勘探过的痕迹。
陈皓的指尖在图纸上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一个关键的位置,他抬起头,”
“掌柜的,要送什么‘礼’?”
柱子憨声问道。
陈皓没有回答,只是神秘一笑,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一行字,然后递给李芊芊:“去,交给王老板,让他务必办妥。”
夜幕降临,府城的灯火渐次亮起,悠悠的晚风带着几分凉意。
陈皓站在酒馆的窗前,目光透过朦胧的夜色,望向远处的府衙。
他手中握着一张纸,轻声吩咐身边的柱子:“去,把这份名单交给王老板,让他务必办妥。”
柱子憨憨地应了一声,接过纸条,快步走出酒馆。
与此同时,皓记酒馆的密室里,陈皓摊开一张新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符号,正是府台粮仓的地下暗道走向图。
图纸边缘沾着些许泥土,显然是绘制者亲身勘探过的痕迹。
陈皓的指尖在图纸上缓缓移动,最终停在一个关键的位置,他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
“掌柜的,要送什么‘礼’?”
柱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陈皓没有回答,只是神秘一笑,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一行字,然后递给李芊芊:“去,交给王老板,让他务必办妥。”
李芊芊接过纸条,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孙二愣便装扮成挑夫,肩上扛着两只大陶瓮,缓缓走向府城。
陶瓮的口径一尺,厚壁防摔,外壁上雕刻着“风调雨顺”
字样,显得庄重而神秘。
实际上,瓮内壁预先嵌入了微型陶片,藏有万富贵贪墨的证据及静先生的手令拓印。
瓮运抵后,暂存酒馆地窖,对外宣称“备作春酿封坛”
。
孙二愣按照既定的路线,每日运送几只陶瓮。
前七日,一切顺利,守门差役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八日,韩捕头亲自当值,他故意呵斥孙二愣“载”
,罚留下两只瓮于城门口查验。
夜间,韩捕头借巡逻之便,悄悄撬开瓮底,取出了藏在内壁的陶片,交给周驿丞,转交巡盐御史幕僚。
其余的陶瓮则顺利送达府台后巷,名义上是“民间敬献祈福器物”
,礼单署名“北岭百姓名义”
。
静先生察觉到陶瓮数量异常,命人暗中开验。
然而,他只看到瓮内装满了黄土和稻穗,象征五谷丰登。
静先生冷笑道:“雕虫小技。”
却不知真正的陶片已被替换为双层结构,外层填土,内层藏信,唯有在特定温度与湿度下才会自动脱落。
三日后,大雨倾盆而下,府台库房变得潮湿。
数十片陶片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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