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钟书记痛心疾首沈局长请求包容(3 / 4)
神很是好奇,说道:“你们看,安平乡这个地方呀,我以前去过。
这个安平乡,以前不叫安平乡,但高粱红酒啊,还是这个酒,口味都没有变,现在没想到这款酒都有个包装啦。”
男人之间只要有了酒,那话题就也不再那么尴尬。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
在大家讨论一番之后,我看着东洪县的几个老人,就主动敬了一杯酒,说道:“各位老前辈,我倒有个事情请教一下。
咱们东洪县呀,以前有一款老烧酒。
这老烧酒啊,据说口味非常醇厚,历史也很悠久,不比这高档红酒差呀。”
我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能从老前辈们口中了解到更多关于老烧酒的故事。
王建广若有所思说道:“李县长,您说的这个酒,我当然是知道了。
之前这个酒啊,就是叫李寨老刀酒。
老刀酒啊也是用高粱做的。
但后来粮食不够,用高粱价格太高,就开始掺红薯。
为啥掺红薯呢?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缺粮食,红薯产量大,才会用来酿酒,后来很多人觉得这个掺了红薯之后,酒劲太足了喝了之后烧胃。
所以大家又叫老烧酒。
慢慢的经过改良之后,就成了两种酒。
一种是高粱酒,一种就是高粱混合红薯的酒。
纯高粱酒,价格贵一些,掺红薯的酒价格自然低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空中虚点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酿酒的年代,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
我认真地听着,心中对东洪县的历史文化有了更深的认识,
王建广指尖摩挲着酒盒边缘,眼神忽然飘向窗外摇曳的竹影。
他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掌心在桌布上缓缓碾出褶皱:“说句不好听的,这老烧酒啊,和我们家还是有些渊源的。
当年熬烧酒在李寨乡大集的作坊,那几块地也是我们家的。”
老人指节轻叩桌面,仿佛在叩击时光的门环,“老烧酒最红火的时候,还是有四五十个工人在帮忙做活呀。
只是到了后来,我去了那边之后就不知道这边消息了。
前两天我回老家也是听说这老烧酒已经没了,当年的老烧酒师傅意外去世,哎,可惜了,这造酒的法子就被他带到地下去了。”
我指尖攥紧酒杯,却仍保持着前倾的姿态:“王先生,县里一直想把老烧酒的这个品牌重新挖掘起来,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酿酒的法子啊?”
话音未落,邻桌银匙碰击瓷盘的脆响突然刺破空气,惊得我睫毛微颤。
老人却突然朗声笑了,皱纹在眼角堆成沟壑,右手虚挥似要拂去某种虚妄:“哦,你们还想重新打造老烧酒?这个思路倒是很新奇啊。”
他从衬衣内袋摸出老花镜,镜腿卡在耳后时出细微的“咔嗒”
声,“不瞒你说,你没必要在老烧酒的事情上费周折了。
这老烧酒说句实在话,并不好喝。”
他指尖敲了敲面前的高粱红酒杯,“之前的普通群众之所以认可老烧酒,那是因为那个时候白酒太少了,大家也没有喝过其他酒。
你要真的想造酒的话——”
老人忽然倾身,镜片后的目光灼灼如炬,“我们在台海认识造酒的朋友,可以喊他们来投资嘛,继续沿用老烧酒的名号和工艺,你只用老烧酒的这个品牌不就完了吗?”
我只觉后颈骤然沁出冷汗,喉间却泛起一丝灼烫的兴奋。
这思路如同一把重锤,轰然击碎了我思维的桎梏。
玻璃杯沿抵住下唇时,我听见自己声音里带着难掩的颤意:“王先生,这感情好啊,咱们群众对老烧酒还是很有感情的,这确实是盘活老字号的新思路。”
臧登峰副市长适时放下汤勺,骨瓷餐具与青瓷碟相触出清越声响。
他掏出手帕轻拭唇角,金丝眼镜在吊灯下闪过冷光:“王先生,这位朝阳县长,你别看着年轻,但是工作很有魄力,也很大胆,这款高粱红酒啊,就是在他当乡长的时候,挖掘出来的,所以啊,他对白酒这个行当,很有体会啊。”
他指节叩了叩桌布上的褶皱,“你们相互之间留个联系方式,如果有合作的意向,下来可以再加强联系嘛。”
王建广闻言却收敛了笑意,指尖缓缓摩挲着酒杯边缘,忽然用乡音长叹:“臧市长,说句实话,并不是我们不愿意回报家乡——”
他忽然抬眼,目光如针尖般扎在我眉心,“而是到现在,这件事给我上了一课呀。
我们家祖传的瓶子,嘿,竟然被公安局充公了,先不说政治上的环境,就是这事,我都不好回去给朋友做工作啊,真金白银的投过来,万一,是吧……,这多少还是有些让人无法信服嘛。”
我没想到,王先生的话说的如此直接,臧登峰的汤匙“当啷”
坠入汤碗,溅起的汤汁在桌布上洇开深色斑点。
他掏出手帕的动作明显迟滞半拍,声音却依旧沉稳:“王先生,我给你表个态,这件事情市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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