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昨晚不是很大胆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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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洞房花烛也太……太……”

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王爷好福气啊!

嘿嘿……”

肖正飞一阵傻笑,眼里满是羡慕向往。

紫檀和金桔也凑在一旁,脸上又是羞又是好奇,“王妃娘娘是在给王爷跳舞吗?那曲子犹如仙乐。”

“嘘!

小声点!”

华天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被王爷现我们在听墙角,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华天佑的话充满威胁之意,但没人舍得离开,屋内又传来一阵阵笑声和低语,偶尔夹杂着韩蕾软糯的娇嗔和赵樽低沉的回应。

院中的桂花似乎也因这不同寻常的新婚之夜而开得更加热烈,香气浓郁得几乎能醉人。

大胖头挠挠头,圆润的脸上写满了羡慕,“赵樽这新婚之夜……啧啧啧,赵樽一定美死了。”

华天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

我得回去给灵儿说说,等小爷成亲的时候也得这样玩儿。

散了,散了。”

夜渐深,偷听的人群终于依依不舍地散去。

但这一夜生的一切,注定会成为王府下人们茶余饭后最的谈资。

至于婚房内,红烛已燃至过半,光影摇曳中,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共同谱写着跨越时空的爱恋。

赵樽知道,从今夜起,他的人生将因这个来自异世的女子而彻底改变。

这种改变,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第二日,天光微熹,晨露未曦。

赵樽在窗外雀鸟的啁啾声中缓缓睁开眼,一缕朝阳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锦被上,将鸳鸯戏水的暗纹映得栩栩如生。

他下意识收紧了环在韩蕾腰间的手臂,掌心触及的肌肤如暖玉般温润,昨夜韩蕾大胆的舞姿和红烛帐暖的缠绵记忆顿时涌上心头,叫他眼底泛起了餍足的笑意。

枕边人呼吸匀长,鸟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

赵樽支起半身细细端详,只见韩蕾腮边还残留着未褪尽的胭脂色,凌乱青丝间若隐若现间雪白颈子上印着几点红梅,看得他又是喉结微动。

他正要俯身去吻那微张的樱唇,又怕惊了佳的人清梦,最终只是轻叹着将人往怀里拢了拢。

“嗯……”

一声嘤咛,怀中人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赵樽忙停下动作,却见韩蕾迷迷糊糊睁开眼,水雾氤氲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时倏然睁大。

“我吵醒你了?”

他屈指刮了刮她鼻尖,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韩蕾这才惊觉两人交缠的姿态。

她眨了眨眼,昨夜种种顿时在脑中翻涌,从耳尖到锁骨霎时漫开一片霞色,活像煮熟的虾子。

“呵!”

赵樽低笑出声,指尖绕着她一缕散打转:“这会儿知道害臊了?你昨夜不是挺大胆的吗?”

“不许说!”

韩蕾急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

锦被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了半截凝脂般的肩头。

赵樽眸色一暗,俯身在那锁骨上轻咬一口,惊得她倒抽凉气。

见小妻子真要羞恼,他这才笑着松了钳制,却见韩蕾一把拉过被子鸵鸟似的钻进被窝,连丝都藏得严严实实。

“你、你快出去!”

锦被下传来韩蕾闷闷的抗议。

昨日,她也是左思右想,才鼓起勇气那么大胆的好不好?

“好了,我不说了。

快出来,仔细闷坏了。”

赵樽好笑。

他连人带被一下捞进怀里,隔着锦被他都能感觉到韩蕾在害羞。

“哦!

对了。

今日要去给娘敬茶,还有许多军务要商议。”

韩蕾突然探出脑袋,眼中慌乱与娇羞交织成一片动人的光。

赵樽抚着她后颈轻揉:“娘巴不得早些抱孙子,不会计较这些虚礼。”

说着,他又凑到韩蕾耳边压低声音:“你先多睡一会儿,昨晚上一定累坏了吧!”

“可是……”

韩蕾想说什么,可赵樽温热的吐息惹得她耳垂鲜红欲滴。

“你只管休息。

突厥和朝廷的事我去处理,天塌下来也有为夫顶着。”

他将为夫两个字咬得极重。

说罢,他不容拒绝地将人塞回被窝,自己则利落地披衣起身。

他走到门边时忽然笑着回头,见韩蕾正偷偷从被角窥视,四目相对时又慌忙闭眼装睡。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出去后,他顺手带上门。

却又特意提高声音对守在门外的金桔吩咐。

“小心伺候着,王妃昨夜操劳,未时前不许惊扰。”

“是!

王爷。

奴婢遵命。”

门外,金桔脆生生的应道。

赵樽这话说得引人遐想,韩蕾羞得抓起身边的枕头。

“赵、樽!”

绣枕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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