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相亲桌上我流干眼泪十年后他跪我面前 求你把项目给我(1 / 6)
我叫田颖,是北都市一家电子制造企业的生产主管。
每天清晨七点,我站在车间流水线前,看三百个工人像齿轮般精准运转。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我正盯着质检员小王第三次打回的不良品——这批出口德国的电路板,容错率必须控制在003以内。
&0t;田主管,您表姐来了。
&0t;助理小林压低声音。
我转头看见穿玫红色羽绒服的表姐正扒着车间玻璃门张望,她手里保温杯冒着热气,在零下五度的寒冬里格外显眼。
&0t;小颖!
你妈让我务必把你拽去相亲!
&0t;表姐冲过来,羽绒服上的毛领沾着车间细小的金属碎屑,&0t;对方是建行信贷部主任,35岁,海归硕士……&0t;
&0t;表姐,&0t;我摘下防尘帽,露出被静电弄得蓬乱的短,&0t;您知道我上周刚拒绝总部调令,就为守着这个厂……&0t;
&0t;就为那个陈建军?&0t;表姐突然拔高声音。
周围工人纷纷转头,我慌忙把她拽进楼梯间。
铁质台阶结着薄霜,踩上去咯吱作响。
&0t;他回来了?&0t;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十年前那个暴雨夜,陈建军拖着行李箱站在村口老槐树下,雨水顺着他白衬衫往下淌:&0t;颖子,我要到深圳闯闯,等我赚够五十万就回来娶你。
&0t;
表姐掏出手机翻照片:&0t;昨天在云川大酒店见的,这小子现在可神气了……&0t;屏幕里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正在切牛排,无名指上的钻戒闪得刺眼。
我忽然想起二十岁那年,我们蹲在出租屋吃泡面,他把我冻红的手捂在胸口:&0t;等我有钱了,天天给你买热乎的烤红薯。
&0t;
咖啡厅的暖气开得太足,我解开第三颗纽扣仍觉得窒息。
穿灰色高领毛衣的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在我洗得白的羊毛裙上停留两秒:&0t;田小姐是生产主管?&0t;
我点头,搅拌着早已凉透的卡布奇诺。
杯底未融化的糖粒沉在褐色漩涡里,像极了那年陈建军走后,我在出租屋地板上捡到的碎玻璃——他摔了我们的结婚照,相框裂痕至今还在。
&0t;有房吗?&0t;他突然问。
我手一抖,奶泡溅在袖口。
窗外飘起细雪,落在玻璃上瞬间融化成蜿蜒的泪痕。
&0t;在城东租了个小两居……&0t;
&0t;存款呢?&0t;他打断我,修长的手指在ipad上划动,&0t;我查过你们厂平均工资,主管级月入不过八千……&0t;
我听见自己喉咙紧:&0t;母亲生病花了些……&0t;
&0t;田小姐,&0t;他合上电脑,嘴角挂着完美的弧度,&0t;我年薪六十八万,在云川有三套房。
您觉得我们合适吗?&0t;他起身时,西装下摆扫过我的膝盖,带着雪松香水的冷冽。
我盯着杯底最后一点咖啡,突然想起昨天在车间,新来的实习生小张把电路板焊反了。
我手把手教他调整烙铁温度,他眼睛亮得像星星:&0t;田主管,您怎么什么都会?&0t;
&0t;因为摔过太多跟头啊。
&0t;我轻声说。
此刻咖啡厅的背景音乐突然换成《梦醒时分》,女歌手沙哑的嗓音穿透玻璃:&0t;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0t;
那天晚上我烧到39度,母亲端着姜汤守在床边。
她布满老年斑的手摸着我额头:&0t;要不回村吧?你王叔家二小子……&0t;
&0t;妈!
&0t;我坐起来,碗里的姜丝沉到碗底,&0t;您还记得陈建军走那天吗?&0t;母亲的手顿住,汤勺磕在碗沿出清脆的响声。
十年前那个雨夜,我举着伞追到村口。
陈建军的行李箱轮子卡在泥里,他转身时眼眶通红:&0t;颖子,我爸赌光了家里积蓄,我必须去赚钱!
&0t;雨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我手背,烫得像泪。
&0t;后来他寄过钱吗?&0t;母亲突然问。
我摇头,药效上来头重得像灌了铅。
梦里又回到十八岁,我和陈建军蹲在晒谷场数星星,他指着北斗七星说:&0t;以后我要在城里买大房子,把星星都装进去给你看。
&0t;
转机出现在立春那天。
总部派来的审计组空降车间,为的男人穿着定制西装,却在看到我时猛地站住。
陈建军胸前的工牌闪着光——&0t;集团风控总监&0t;。
&0t;田主管,我们需要查看近三年生产数据。
&0t;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刀刃。
我按下指纹锁,电子屏蓝光映出他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淡了,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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