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两位寒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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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林诚转头,好奇打量欧阳戎:

    “欧阳长史怎么也在这里,刚刚来多久了?”

    “没一会儿,刚到,正好听到有人亲切问候本官。”

    欧阳戎摇了摇头,在林诚有些疑色的目光下,他又解释:

    “中午吃饭时,听怀民兄说林灵台是在这里,下午正好有空,准备找怀民兄赏琴喝茶,正好路过,想着你可能还在黄萱家旧院那边查案,特地前来看看,听到了这边动静,进来瞧了一眼,没想到林灵台郎也在。”

    林诚笑问:

    “欧阳长史刚刚被骂了,难道不站出来管管?哪怕讲两句也好。”

    “管什么?讲什么?他人只是有怨气,难道还不允许人家嘴里骂咧,私下言论都要管的话……没什么必要。”

    欧阳戎淡淡摇头。

    “欧阳长史真是海量。”

    林诚看了看他,还有怀里的琴盒,直接问:

    “黄萱刺伤你之事,欧阳长史怎么看。”

    欧阳戎摇头:“不怎么看。”

    “欧阳长史心善爱民,对方却恩将仇报,难道不会寒心?”

    欧阳戎想了想,问:

    “难道因为寒心,就不再行善了吗,那这份善心也就那样了。也就是企图别人回报罢了,建议以后还是明码标价的行善,好过眼神暗示心照不宣的道德绑架。”

    “有道理。”

    林诚点头:

    “对了,此宅,就是当初裴十三娘要送给黄萱家的吧,结果后来她们没接?”

    欧阳戎点头:“应该是。”

    林诚又笑说:

    “这么看,欧阳长史和元司马很熟。”

    “他和冬梅蛮熟的,我……和他不太熟。”欧阳戎板脸。

    “冬梅?”林诚一愣,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卷,瞥了眼,他嘴角抽搐:

    “一匹枣……红大马?”

    欧阳戎点头:“正是爱驹。”

    “你俩……关系蛮特别的。”林诚感慨,又问道:

    “那欧阳长史可知,像这种从京官贬成一州司马的官员,一般地方官员都不会跟他们有过多交往,因为这类贬官一定都是犯了不小事的,如果交往了,又被人抓到把柄,有可能会被罢职。

    “所以,欧阳长史前途光明,为何以身涉险,反复前来找他赏琴……”

    欧阳戎好奇反问:

    “林灵台郎是不是忘了,在下也是从京官贬下来的。”

    他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而且怀民兄犯的事可能还没有我大。应该是他小心点才对。”

    林诚微怔,哑然失笑:

    “好,看来,鄙人也要离欧阳长史远点了。”

    “林灵台郎说笑了。”

    “确实玩笑话,欧阳长史的经历可谓是咱们大周朝一段传奇,那一年的进士科,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有比欧阳长史更出名的英杰吧。

    “说起来,欧阳长史的官职也算是这一科最高的了,好像仅有一位同年同是五品,而且不过是个京城闲官,哪里有欧阳长史这样的实权官员风光。”

    “是吗,没太注意,林灵台郎倒是知道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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