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九、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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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心意了?现在想……嫁给良人了?”

    亭内气氛忽然陷入寂静。

    谢令姜低头,螓首深埋胸脯,憔悴苍白的小脸肉眼可见的涨红,红晕爬满到耳根处。

    丝毫不见此前咬唇怼老父亲时的嘴硬。

    谢旬见状,空张了下嘴,话语咽了会儿。

    其实女儿从小到大,他也从未见过一向要强的女儿露出过如此羞窘的模样。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不能直接唠叨开训,

    说什么,之前给伱牵线搭桥,一切都谈好了,还给了老父亲的看法与推荐,只需你点头,立马拿下良翰那小子,结果你脑袋摇的飞快,信誓旦旦的说不后悔,结果现在又回头找老父亲?他作为人师,在爱徒面前,这张老脸往哪搁?

    若她阿母还在世,以其性格,或许会这样啐骂,食指都要戳破她脑门。

    谢旬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位一向严肃拘谨的中年儒生抬手摘帽,少见的挠了下头。

    “唉。”

    叹息不语。

    谢令姜不敢说话。

    父女间的气氛,逐渐陷入了死寂。

    尴尬的氛围蔓延开来。

    谢旬叹息开口:“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良翰早日苏醒。”

    “对对对!”谢令姜脑袋点的和捣蒜一样飞速,尴尬气氛被打破,她松了一大口气,俏脸出神。

    “至于其他事……等良翰伤好,为父多留一会儿……”

    “阿父……”谢令姜吸了吸鼻子,语气略带呜咽。

    谢旬摇了摇头,想起什么,忽问:“你还没说,那姑娘是良翰的何人?”

    谢令姜小声:“童养媳,曾经的童养媳。”

    谢旬皱眉。

    谢令姜也凝眉寻思道:“其实大师兄好像不知道她的存在,多年前发生过一些变故,赵伯母与甄伯母将她卖了出去,她却还念情记恩……”

    “是这样吗。”

    谢旬抚须,不动声色问:“刚刚屋内那位满身剑气的冷脸女子,是不是隔壁云梦剑泽的越女?是不是一位女君。”

    谢令姜点头,如实说:“正是女君殿殿首座大女君,雪中烛。”

    谢旬抚须的手顿住,愣说:“她是雪中烛?那这个哑女童养媳叫什么清秀,她是……”

    “没错,她正是女君殿这一代的越处子赵清秀。”

    谢旬差点扯断胡子,瞪眼望向远处的三慧院。

    谢令姜像是犯了错误一样低头小声,此时,她微微抬头,看了眼表情精彩的阿父,嘀咕说:

    “以前女儿在书院学练气术的时候,阿父不经常提她吗,别人家的孩子,现在好了,撞见真人了。”

    “提归提,但她怎是一位哑女,而且还……”谢旬欲言又止,声音变小:“还与良翰有这种关系……”

    谢令姜苦笑:“我初次得知,也不敢相信。”

    谢旬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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