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章 奇怪项目(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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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冰块在杯中融化的细微声响,以及窗外布宜诺斯艾利斯郊区深夜里偶尔传来的、模糊的狗吠。

三位听众,包括讲述者自己,都仿佛被那段充满血与火、抉择与代价的往事抽空了力气,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

他们喝了不少酒,酒精放大了故事中的情感冲击——

友情、亲情、牺牲、荣誉、失败、背叛、审判与离别。

一场失败的刺杀,涟漪扩散,彻底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轨迹。

良久,银翼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

“将军,”

他用了这个名字,显得更近了一些,“你故事里提到的,那个在乌克兰秘密监狱,圣诞宴会走廊上碰到的三角洲少校……他妈的那家伙到底是不是我?”

彼得罗夫抬起眼,与银翼对视着。

他的脸上,此刻竟然缓缓地、清晰地绽开了一个真正的、带着追忆和确认的笑容,笑容甚至牵动了他眼角的皱纹。

“兰登·哈里森少校。”

“没错,那就是你。

那间走廊,弥漫着烤火鸡和松枝的味道,背景还有走调的圣诞颂歌……”

“还有另外两个人,对吧?”

“他们死了,死在巴基斯坦。”

“啊?”

“其中一个被对方杀死,另一个……被一个年轻的gti女特工杀了……”

“不会是……”

“是一个挪威的女孩子……挺可惜的……”

“说不定我还在情报处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那才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相遇’。

比后来任何一次正式或非正式的场合,都要早。”

银翼也笑了起来,是一种混合着惊奇、怀念和“果然如此”

的复杂笑容:

“这世界真小!”

然而,佩恩适时地将话题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他揉了揉因为酒精和熬夜而胀的太阳穴:

“好了,往事和酒都到此为止。”

“叙旧时间结束。

现在,我们该谈谈怎么完成眼前这个该死的任务了——把‘渡鸦’从那个叫‘潮汐’的金属罐头里弄出来。”

“‘潮汐’监狱,绝不是我们喝了几杯酒,凭着过去的勇气,和一点内部消息就能轻易破解的地方。”

“它比世界的其他监狱都要可怕。”

“应该比不过?adxperax监狱,但是不相上下。”

“启用至今零越狱的……潮汐监狱应该不算……”

“2o35年,gti就策划并执行过一次对‘潮汐’监狱的渗透行动。”

“我们花费了巨大代价,成功展并激活了监狱内部的一名关键内应。

一支由六名最精锐特战干员组成的渗透小组,利用伪造的身份和复杂的后勤漏洞,成功潜伏进入了监狱外围区域,甚至一度接近了核心关押区。”

“但是,“哈夫克的反情报系统和应急反应机制比我们预想的要快得多。”

“他们的援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赶到了,切断了渗透小组的退路。

而最关键的是,格赫罗斯典狱长……”

“……他迅组织了监狱守备部队进行反击,利用对地形的绝对熟悉,将我们的队员分割、压制。

行动彻底暴露,陷入绝境。”

“最终,渗透小组指挥官在确认任务无法完成后,下令强行撤退。

在激烈的交火和混乱中,只有两名队员侥幸利用预设的紧急通道逃脱。

另外四名队员……没能撤出来。”

“后来我们得到的情报显示,那四名被俘的gti特战干员,以及我们那名付出了巨大努力、身份暴露的内应……全部被格赫罗斯亲手……处决了。

方式……极其残忍,带有明显的震慑和报复意味。”

“这次失败的重创,不仅仅是损失了宝贵的特战队员和内应,更在于,它让哈夫克方面彻底加强了‘潮汐’监狱的安保和审查。

我们之前建立的所有渗透渠道几乎都被连根拔起,内部情报来源完全断绝。

从2o35年那次失败行动之后,整整三年,直到现在,我们gti对‘潮汐’监狱内部的实际情况、人员变动、防御细节……几乎是一无所知!

它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密不透风的黑箱!”

佩恩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了刚刚因往事和酒精而有些升温的气氛上。

银翼和彼得罗夫都沉默了下来,面色凝重。

“格赫罗斯……亲手处决……”

银翼低声重复着,“这个仇,看来也得算上。”

彼得罗夫缓缓点头:

“佩恩中将说得对。

基于一次如此惨重的失败,哈夫克必然已将‘潮汐’的防御等级提升到了最高。

任何沿用旧有思路的尝试,都无异于自杀。

我们需要全新的视角,更隐蔽的方式,或者……等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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