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管这叫斗诗?(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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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顺安岿然不动,手臂坚不可移,她猛地一拉反而将自己扯了个踉跄。

    陈顺安心中暗爽,脸上却露出几分无奈道,

    “婉娘,都多大人了,还如此轻佻。我是你哥。”

    婉娘站稳后,立即反驳道:“表的。又没血缘关系。”

    陈顺安轻笑一声,不再多说,将桌子上的蒸肉、熏鱼、鸡蛋凉粥一扫而空。

    这才取了烟杆,将太岁锦囊挂在贴身处,迈着不丁不八的步伐,走出门去。

    陈顺安走到门口石阶,身形顿了顿,突然开口说道。

    “那过段时间吧。”

    婉娘愣愣的看着陈顺安的背影,消失在蒸笼烟火尽头。

    她越发迷茫起来。

    “哥怎么越发硬气了?难道活出第二春了?”

    ……

    穿过苇横街,刚到巷子里。

    熟悉的吵闹声和水花溅射的湿润迎面而来。

    已经有几个水三儿早到上值。

    打招呼。

    推车,舀水。

    守夜的阿华和他另一名搭档,朝陈顺安几人知会一声,便相继下值离去。

    阿华一脸精神奕奕,越熬夜越精神。

    他的搭档,那四十出头的水夫则一脸倦容,怨念与班气交织,都快溢出来了。

    “年轻真好……”

    陈顺安默默感慨一句。

    三德子这两天倒是神神秘秘的,一送完水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两人就打了个照面。

    陈顺安见他一天是气血红润,说话唾沫星子如钉,不像受饿的模样,也就不再多管。

    井上对碓房的报复还未动作。

    或者说,已经开始动作,但还未波及陈顺安这样的普通水三儿。

    因为陈顺安敏锐的察觉到,林教头的气息一日比一日深邃冷凛,中午偶尔在井窝子练拳时,拳劲如刀,一拳比一拳凶猛。

    在擦拭心中神意,积蓄战意,为某件事做准备。

    穿过熟悉的街道。

    陈顺安不时停下给老主顾唱福歌、送水。

    很快,到了银锭桥,一间破旧的大杂院出现在陈顺安眼前。

    马秀才不愧是读书人,品行优良,知恩图报。

    这两日每天都会念叨陈顺安的好处。

    雷打不动提供2点愿念,是别人的一倍!

    陈顺安自然对马秀才极为上心,视作绿油油的韭菜,当日日照料,好生培养。

    “嗯?!”

    忽然,陈顺安目光一凝,眉头暗皱。

    只见大杂院外,有三个嬉皮笑脸,站得歪歪扭扭的青皮,随意拿扫帚把巷子过道挥洒几下,便堵住大杂院门口索要‘清洁费’。

    “是西县老宋的锅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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