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光明与黑暗:力量制衡下的人类命运思辨二(2 / 3)
木偶——野兽会互相撕咬至死,木偶会在提线断裂时碎成木屑!”他张开手掌,灰烬被风吹散时化作无数个微型的绞刑架,“这不是光明与黑暗的较量,是极端在给自己掘墓!”
影的指节在桌面上敲出擂鼓般的闷响,金属盘里的生锈手术刀突然震颤起来,锈迹层层剥落,露出底下暗红如凝血的刃面。“你以为黑暗年代的解剖室只有油灯在哭?”她捏着镊子的手指关节泛白,声音像手术刀划破胸腔时的滞涩,“我见过被铁链穿住琵琶骨的囚犯,他们的肚皮被生生剖开,医生却用银质探针拨弄跳动的内脏,在羊皮纸上计算‘恐惧状态下肝脏的收缩频率’——因为部落要让毒药精准到‘能让叛徒多活三个心跳’。那个囚犯的眼睛还在转动,最后望向我的眼神里,有比死亡更冷的东西。”
她猛地将手术刀拍在盘里,铁锈溅成火星:“可光明医院的白色床单下,裹着更精致的屠刀!上个月我撞见他们给癌症晚期的老人注射‘安宁剂’,老人的手指还在颤抖着抓床头的全家福,护士却按住他的手腕说‘这是光明的仁慈’。家属必须在同意书上用金粉写下‘感恩救赎’,有个女儿哭着划掉‘感恩’两个字,当场就被圣殿护卫拖去了忏悔室——他们把谋杀绣上了蕾丝,把‘不得不死’变成了‘不配活着’!”
M手中的青铜齿轮转得飞旋,齿牙间的草屑被离心力甩成绿色的雾,突然“咔”地一声卡在某个锈死的齿槽。“黑暗时期的城墙根下,埋着整排站立的活尸!”他抓着齿轮往桌面猛砸,裂纹顺着齿痕蔓延如蛛网,“那些被灌了哑药的俘虏,喉咙里塞着信号符,敌军马蹄声近了就割开他们的喉咙——腐烂的血肉混着符光冲天而起,能在三十里外闻到死亡的味道。有个哨兵总在埋尸时往他们嘴里塞块麦饼,说‘都是爹娘养的’,结果被城邦长老钉在城门上,让乌鸦啄掉了眼睛。”
齿轮突然崩裂成碎片,他捏着最尖利的一块抵在掌心:“光明议会却把警报器镀上三层金!他们说‘死亡的气息会玷污圣光’,把预警符文刻在鸽子蛋大的蓝宝石里。上个月北境暴风雪,纯金警报器冻得像块冰,等金光穿透雪雾时,哨所士兵的血已经在冰窖里冻成了红色的冰凌——那些冻僵的手指还保持着敲钟的姿势,而议会的报告写着‘设备运行正常,是士兵的意志不够坚定’!”
小宝摊开的掌心腾起淡蓝色的电弧,半透明芯片上的电路像毒虫般扭动,烫得他皮肤发红。“黑暗年代的AI是会呼吸的刑具!”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像芯片过载时的尖鸣,“我见过军阀把囚犯的意识塞进虚拟炼狱,让他们每天被自己最疼爱的人捅死一百次,AI会精确记录他们瞳孔放大的毫秒数。”
电弧突然炸开,他甩着烫出水泡的手低吼:“光明联盟的AI法官却戴着正义的冠冕!那个偷面包的少年,怀里还揣着母亲咳血的手帕,AI扫描完法典第37条,就把‘生存’判定为‘黑暗原罪’。少年在法庭上哭着说‘我妈快饿死了’,机械臂立刻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判决书上写着‘情感波动证明其被黑暗侵蚀’。他们把AI变成了没有心跳的神,却忘了最早的算法,本是为了计算出能让更多人活下去的口粮分配!”
隐的靴底碾过碎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棱角分明的石块被碾成齑粉,混着他靴底的血痂。“黑暗时期的士兵,指骨项链碰撞的声音比号角还响!”他按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宝石映出的眼底翻涌着血色,“那不是战利品,是他们在战场上捡的同袍的骨头——每次冲锋前摸一摸,就像听见了兄弟最后的呼吸。有个新兵不敢捡战友的指骨,老兵就把自己的指骨掰下来塞给他,说‘记住疼,才知道为啥要活着’,结果在突围时替新兵挡了一箭,临死前还在喊‘把我的骨头带给我娘’。”
他猛地拔剑出鞘,剑刃映出狰狞的面容:“光明军队的勋章却比冰还冷!那个写日记的士兵,日记本里夹着未婚妻的头发,他只是在页边写了句‘杀人时手在抖’,就被军法处冠上‘思想异端’的罪名。处决他的那天,军鼓敲得震天响,而他的勋章被扔进熔炉重铸,理由是‘被不洁的思想污染’。他们让士兵变成没有灵魂的枪,却忘了军装的第一颗纽扣,本是为了扣住那颗会为同胞跳动的心!”
星耀指向穹顶的手指突然僵住,猎户座暗带的星光在他指尖凝成冰冷的泪滴。“黑暗年代的领航员,能听见星尘的私语!”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星船失事时的呼救信号,“那个能和星云对话的老头,总在航图上画些歪歪扭扭的符号,说‘宇宙的脾气比婆娘还难猜’。有次他凭着猎户座暗带突然变暗,硬生生让船队避开了陨石雨,自己却因为偏离‘规定航线’被关了禁闭——他在牢里还望着天窗,说‘星星在喊救命’。”
星光突然在他掌心碎成光点,他捂着脸蹲下去:“光明航天局却把航线刻成了墓碑!那些按公式计算的航道,像用圆规画出来的绞刑架。上个月那艘失事的飞船,最后的讯息不是求救,是个年轻领航员的哭腔:‘教科书上说这片星云是安全的……’他们把星空变成了刻板的数字,却忘了最早的星图,是前人用生命画出的生存坐标——那些偏离航线的标记里,藏着无数人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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