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5 / 6)
林文大人、张郎中、刘大人,再去大同旧部处安排保护事宜,确保人证安全——德佑年间我们一同作战,天德元年定要一同护住真相。”
陈默将使者通行牌、瓦剌令牌等证据放回木盒,藏在靴筒:“属下明日一早就去玄夜卫见周显大人与张启大人,安排监控与核验事宜;再去盯着石崇的动向,防止他们天德元年搞破坏——绝不让德佑年间的牺牲白费。”谢渊点头,取出三枚玄夜卫临时令牌,递给三人:“这令牌可调动玄夜卫探子,若遇危险,出示令牌即可;另外,这是我的私印,若需调动兵部资源,可凭私印行事——天德元年我们需同心协力。”
三人接过令牌与私印,躬身行礼:“谢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谢渊送他们至厅门口,看着他们跟着赵忠,从角门离开,玄夜卫探子在巷口接应,确保他们安全。待三人走后,谢渊回到厅中,将案上的德佑证据锁进书架后的暗格,又写下一份密信,派人送给岳谦将军,请他天德元年三日后一同去御书房,佐证德佑年间边镇与谈判的联动。
他走到窗边,掀开锦帘一角,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心中默念:太上皇,永熙帝,列祖列宗,臣谢渊定不负德佑年间的坚守,天德元年定能带着这些证据,在御书房辨明真相,护好大吴的江山,不让忠良蒙冤,不让奸佞得逞!
密会结束后,谢渊独自留在偏厅,炭炉中的银丝炭已燃尽,只剩下些许火星,厅内渐渐变冷。他走到案前,拿起那方淡红帕子,咳了几声,喉间的痒意又起,却浑然不觉。他看着案上未写完的密信,上面写着“天德元年三日后呈证,需注意……”,笔尖还停在纸上,仿佛在等待着德佑年间的记忆沉淀。
他想起德佑年间谈判最艰难的时候,永熙帝的教诲在耳边响起:“为君者,当沉心定社稷;为臣者,当刚毅护江山。”那时他虽只是兵部侍郎,却牢记这教诲,在朝堂上与主和派争执,在兵部衙署熬夜拟方案,在边镇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天德元年身居高位,他仍未忘初心。
他又想起天德元年石崇一党的猖獗,李嵩的首鼠两端,周德的颠倒黑白,心中虽愤,却也明白,这是大吴中兴之路必经的考验。若能借天德元年此次呈证,肃清石崇一党,整顿朝堂,大吴的中兴便会更进一步;若失败,不仅自己身败名裂,兵部防务、边镇安危,都将动摇,天下百姓也将再次陷入苦难——德佑年间的心血,便会付诸东流。
他走到炭炉边,添了些新的银丝炭,看着火焰重新炽燃,心中也燃起希望。他知道,天德元年自己并非孤军奋战——有王瑾、李穆、陈默等德佑旧臣相助,有刘焕、周铁、周显等忠臣支持,有玄夜卫的保护,有陛下的英明,定能渡过难关。
天已大亮,谢府的下人开始忙碌,赵忠进来禀报:“大人,早膳已备好,您要不要用些?”谢渊摇了摇头:“不必了,即刻备车,我要去兵部衙署,安排天德元年三日后呈证的事宜——不能让德佑年间的真相,在天德元年被掩盖。”他整理好衣袍,拿起案上的密信,走出偏厅——新的一天开始了,天德元年的战斗,也即将进入最关键的时刻。
片尾
天德元年三日后卯时,谢渊携王瑾、李穆、陈默,及林文、张郎中、刘大人、张启、岳谦等众人,带着堆满马车的德佑证据,在兵部衙署汇合。玄夜卫探子开路,刑部衙役护送,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皇宫。萧桓早已在御书房等候,召集群臣一同旁听。
谢渊将德佑年间的证据一一呈上:谈判方案、使者通行牌、太上皇的头发、大同临时协议、瓦剌令牌、赎金账册与支出记录、石迁的密信……林文、张郎中、刘大人等人证依次作证,述明德佑年间谈判的细节;张启出具墨痕核验报告,证实文书非篡改;岳谦佐证德佑年间边镇与谈判的联动;周铁宣读初步意见,确认证据属实;刘焕证实德佑年间赎金支出无误。
证据链完整,人证物证俱在,天德元年的石崇与李嵩面如死灰,周德当庭认罪,承认受石崇指使,篡改德佑年间史实。萧桓大怒,下旨将石崇、周德打入诏狱,李嵩革职查办,旧党余孽逐一清算。谢渊看着御书房内的情形,心中百感交集——德佑年间的心血终有回报,天德元年的真相终究战胜了阴谋。
退朝后,萧桓单独留下谢渊,握着他的手道:“谢卿,天德元年今日之事,多亏了你与诸位德佑旧臣,否则大吴朝堂恐再遭动荡。你辛苦了。”谢渊躬身道:“陛下谬赞,臣只是守住了德佑年间的初心,为了大吴江山,为了天下百姓,臣万死不辞。”
卷尾语
《大吴通鉴?史论》曰:“天德元年谢府密会忆德佑谈判事,非仅补全营救太上皇之证据链,实为大吴朝局‘以史鉴今’之典范。谢渊于德佑年间以‘战谈并行’之策,拒割地、减赎金、固边镇,既护君父,又保社稷,其忠勇刚毅,堪称社稷之柱;王瑾、李穆、陈默等旧臣不忘德佑初心,天德元年共证真相,其忠诚可嘉;萧桓于天德元年明辨忠奸,肃清奸佞,承德佑之绪,其英明可称。”
谢府偏厅的烛火,照亮的不仅是德佑年间的谈判往事,更是天德元年大吴忠良的初心。那些泛黄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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