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8章 丈夫立世当横槊岂为痔漏折眉端(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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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点头:“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办。”

两人在宫道上分道扬镳,虽未多言,却已达成默契——逆党的阴谋越是急迫,暴露的痕迹便越多,清逆的时机,也越来越近了。

张鹏回到御史台,越想越觉得羞愧。

他拿出昨夜石崇亲信给的纸条,仔细翻看,现纸条边缘有镇刑司特有的火漆痕迹,瞬间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想起谢渊在殿上的隐忍,想起萧桓的裁决,他猛地站起身,决定去兵部向谢渊谢罪。

在兵部衙署门口,他见到了守在那里的于科,红着脸道:“烦请于主事通报谢大人,下官张鹏,特来谢罪。”

于科进去通报后,很快出来请他进去。

谢渊正坐在案前批阅军报,见他进来,抬了抬眼:“张御史来此,何事?”

张鹏躬身行礼,愧疚地说:“下官糊涂,被奸人利用,当众构陷大人,还请大人责罚。”

谢渊放下笔,语气平淡:“知错能改便好。

你身为言官,当守‘察实情、辨冤枉’的本分,莫要再被流言所惑。”

张鹏重重点头:“下官记下了!

日后若见奸佞构陷忠良,下官定当挺身而出,绝不姑息!”

奉天殿内,群臣散尽,萧桓独自坐在龙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玉玺。

周显躬身侍立在旁,大气不敢出。

过了许久,萧桓才开口:“周显,你觉得今日之事,谢渊做得如何?”

周显连忙回道:“谢渊老谋深算,明知张鹏被石崇利用,却一言不,既避了嫌疑,又博得了同情,手段高明。”

萧桓点点头:“朕知道。

他这是在示忠,也是在示弱,让朕放心他不会谋反。”

他顿了顿,补充道:“石崇、徐靖太急了,急于除掉谢渊,反而暴露了自己。

你继续盯着他们,若他们敢伪造证据构陷谢渊,立刻禀报。

谢渊不能死,石崇也不能太早倒,只有他们互相牵制,朕的江山才能稳。”

周显应下:“臣遵旨。”

萧桓望着殿外的天空,眼底满是复杂——帝王之道,本就是在平衡中前行,哪怕这平衡,充满了算计与利用。

谢渊送走张鹏,回到案前,拿起周铁刚送来的密信。

信中说“已查到张鹏手中的纸条来自镇刑司主事赵三,此人是石崇的亲信”

,谢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清逆步骤”

:一,拿赵三,审出石崇挑唆张鹏的证据;二,救秦飞,获取石崇通敌的供词;三,联张鹏,借言官之力揭露逆党阴谋;四,稳边军,防石崇狗急跳墙。

于科端来一碗热茶:“老师,杨武大人传来消息,京营西营已稳住,秦云的旧部不敢异动。”

谢渊接过茶,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驱散了些许疲惫。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虽仍有乌云,却已透出一丝光亮。

殿上的风波虽已平息,可朝堂的暗战才刚刚开始。

石崇的构陷、萧桓的制衡、旧臣的摇摆,都是他需要面对的挑战。

但他没有退缩,也没有害怕,因为他的心中,装着大吴的社稷,装着天下的百姓。

那颗护稷之心,如炬明燃,终将照亮清逆的道路,迎来江山清明的那一天。

片尾

以“言官难”

为引爆点,将朝堂权斗的复杂性展现得淋漓尽致——张鹏的“鲁莽难”

,非“真心直谏”

,乃“被逆党利用+忠君执念”

的双重驱动,他的从“义愤填膺”

到“惶恐醒悟”

,既显言官制度的弊端,也暗合“忠而不明时势”

的悲剧性;石崇、徐靖的“落井下石”

,非“忠于新主”

,乃“借题挥+铲除异己”

的算计,他们的从“得意”

到“悻悻”

,暴露逆党“急功近利”

的短板。

萧桓的“恩威裁决”

,是整场博弈的核心:赦张鹏,是“示宽”

以安旧臣之心;罚俸三月,是“立威”

以儆效尤;敲打石崇,是“制衡”

以防逆党专权;安抚谢渊,是“用才”

以稳军防。

每一步都暗藏帝王心术,将“借案立威”

的目的达成得不着痕迹。

谢渊的“隐忍不辩”

,则是“以退为进”

的智慧:不辩解,是避“指控帝王心腹”

的雷区;不求情,是防“被逆党牵连”

的陷阱,沉默背后,是清醒的判断与坚定的坚守。

群臣的反应则尽显官场生态:刘焕、张文的“从期待到惶恐”

,显旧臣“趋利避害”

的本能;周铁、王直的“从担忧到坚定”

,显忠良“护稷忘身”

的气节;李嵩的“沉默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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