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待得漕粮归正途边地欢声满塞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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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售银六千两,分润礼部尚书亲信银五百两”

;米样袋上缝着纸条:“宣府卫士卒食后腹胀样本,玄夜卫北司验讫”

萧栎翻看账册,捻起米样,眉头紧锁:“此等弊端,为何此前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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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脸色微变,忙道:“陛下,此乃个别士绅之过,非群体之错!

江南士绅多有良善者,不可一概而论。”

谢渊反驳:“个别之过?玄夜卫已查江南士绅百五十人,其中八十人涉贪腐或匿报田亩,占比过半,此乃‘个别’?礼部尚书身为江南籍,恐是见同乡之私,忘社稷之公!”

礼部尚书被驳斥得语塞,却仍强撑:“谢太保怎可凭地域论人?臣为江南士绅声,非为同乡,乃为地方稳定!

今若强令纳粮,士绅或抗命,江南漕运恐断,边军更无粮可食!”

谢渊冷笑,再呈一函:“陛下,此乃边军副总兵李默的急报,言‘江南漕粮若按纳粮细则执行,每月可多解好米三万石,边军足矣;若许捐银代粮,士绅捐银仅够买米一万石,边军仍需食次米’。

礼部尚书所谓‘助边军’,实为害边军!”

萧栎阅罢急报,看向礼部尚书:“卿可有说辞?”

礼部尚书额角渗汗,户部尚书忙解围:“陛下,捐银数额可商议,未必仅够一万石。

且江南士绅若抗命,漕运中断,后果更重。”

谢渊立刻接话:“户部尚书此言差矣!

玄夜卫已传讯江南士绅,其中六十人愿按田纳粮,仅二十人仍有抵触,何来‘抗命’?所谓‘后果更重’,不过是官绅勾结的虚言!”

谢渊目光扫过殿内众臣,继续道:“臣再引元兴朝判例——元兴二十年,江南士绅亦有贪漕之弊,周忱任巡抚时,未许捐银代粮,而是按田纳粮、严究贪腐,当年江南漕粮增五万石,边军无次米之苦,地方亦无动荡。

可见‘按田纳粮’非致乱之因,‘纵容贪腐’才是祸根!

今礼部尚书请‘捐银代粮’,实是为贪腐士绅留后路,为自身同乡谋私利!”

礼部尚书脸色涨红,厉声反驳:“谢太保血口喷人!

臣何来谋私利?臣不过是遵祖制、护士心!”

谢渊步步紧逼:“祖制?神武祖训‘士绅免漕役,非免粮税’,礼部尚书却私解为‘免粮税’,此乃遵祖制?至于‘谋私利’——玄夜卫查得,礼部尚书去年从苏州恒昌票号支取银五千两,此银乃江南士绅所赠,卿敢否认?”

此言一出,殿内哗然。

礼部尚书浑身抖,指着谢渊:“你……你竟敢查臣私产!”

萧栎沉声道:“玄夜卫掌监察之权,查贪腐乃其职分,卿若清白,何惧之有?”

礼部尚书无言以对,瘫跪在地。

御史台左都御史此时出列,躬身道:“陛下,谢太保所言有据,然江南士绅确有良善者,若一概严究,恐失公允。

臣请陛下命谢太保定‘区分处置’之策,贪腐者严惩,良善者宽待,既整漕弊,亦安士心。”

谢渊点头:“左都御史所言极是!

臣已拟《江南士绅纳粮区分细则》:贪腐者补缴粮税、罚银入官,情节重者流放;良善者按田纳粮,田亩百亩以下者免增缴;被迫签名抗辩者,免其罪。

如此既显公平,亦无动荡之虞。”

萧栎翻看细则,满意点头:“此策甚妥!

谢卿,朕命你总领江南士绅纳粮之事,玄夜卫与御史台皆听你调遣,务必整肃漕弊,护边军、安民生。”

谢渊躬身领旨:“臣遵旨!

定不负陛下所托!”

户部尚书见势已去,不再多言,殿内其他臣僚亦纷纷附和,称谢渊之策“兼顾公私,实为良策”

礼部尚书仍跪在地,内侍上前将其扶起,萧栎道:“卿暂解礼部尚书之职,待玄夜卫查清银钱往来,再作处置。”

礼部尚书垂头丧气,被内侍带离殿外。

朝会散后,谢渊在殿外被御史台左都御史留住:“谢太保,今日舌战,太保以实证破虚言,以公义斥私谋,实乃百官表率。

然江南籍官员多与士绅有旧,后续整饬恐仍有阻力,太保需多加留意。”

谢渊点头:“左都御史提醒极是!

臣已命玄夜卫加强江南官绅往来的监视,若有官员为士绅通风报信,必按律严惩。”

回到兵部衙署,秦飞已在等候,递上密报:“大人,礼部尚书的亲信已派人去江南,想销毁士绅赠银的账册,被玄夜卫暗探拦下,账册已缴获,可证尚书确受士绅银五千两。”

谢渊接过账册,翻看后道:“将账册呈给理刑院,按《大吴律?贪腐律》处置,不可姑息。

另外,命沈毅加快江南士绅纳粮的督查,确保细则落地。”

三日后,沈毅传回消息:“江南士绅按细则纳粮,贪腐者已补缴粮税八万石,罚银三万两;良善者纳粮顺利,无一人抗命;被迫签名者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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