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但守丹心如北辰何惧客星扰紫皇(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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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栎看着谢,满意地点了点头:“谢卿忠心可嘉,朕准你辞去御史大夫之职,但仍兼太保与兵部尚书,继续处理军政事务。”
谢渊躬身:“臣遵旨!”
奉天殿外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谢渊的身上,带着一丝暖意。
他望向窗外的天空,那颗“客星”
已渐渐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知道,这场借星象掀起的风波已经平息,但旧党的余孽仍在,他的使命还未完成。
他会继续坚守初心,守护好大吴的江山,不辜负萧栎的信任,不辜负百姓的期望。
片尾
离开皇宫时,已是午后。
谢渊沿宫墙缓行,抬头望向天空,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晨间那颗扰人心绪的“客星”
,早已隐没在天光里。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袖中那枚磨得光滑的兵符,那是继忠留在世间仅存的遗物,指尖触到兵符上的刻痕,仿佛还能感受到儿子当年握它时的温度。
“大人。”
秦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急促。
谢渊转身,见他手中捧着一叠卷宗,“属下刚查实,马昂不仅包庇李嵩,还私吞边军粮饷白银三万两,证据都在这卷宗里;另外,吏部侍郎张文与李嵩勾结,安插亲信的名录也已整理完毕,只待陛下旨意便可拿办。”
谢渊接过卷宗,指尖划过“私吞粮饷”
四字,眼神骤然变冷——边军将士在寒风中挨饿受冻,这些贪官却中饱私囊,继忠的死,何尝没有粮饷短缺、军备不足的缘故?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愤懑:“将卷宗呈给陛下,奏请即刻捉拿马昂、张文,连同李嵩一并交刑部审讯,务必追讨回赃银,补给宣府卫边军。”
顿了顿,又补充道:“审讯时只究恶,勿株连无辜,给那些愿意悔改的官员留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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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躬身领命:“属下遵旨。”
看着秦飞离去的背影,谢渊再次望向宫墙深处——萧栎虽有猜忌,却还能明辨忠奸;旧党虽盘根错节,却也并非无懈可击。
这场借星象掀起的风波,终究以清奸佞、固边防收尾,也算不负这一夜的观星之思。
回到兵部衙门,案上已堆起新的边防奏报。
谢渊坐下,拿起朱笔,在宣府卫的奏报上批复:“准增粮饷五万石、火器三百件,着都督同知岳谦于十日内押送完毕,务必亲自查验,杜绝掺沙、短少之弊。”
笔尖落下,力道沉稳——他要让边军将士吃饱穿暖、装备精良,再也不让继忠那样的悲剧重演。
暮色渐浓,亲兵进来点灯,烛火照亮了案头那本《元兴帝北伐策》。
谢渊翻开书页,元兴帝“亲率六军,驱胡复土”
的字句映入眼帘,与窗外的星河相映。
他知道,星象终是虚的,唯有握在手中的笔、落在实处的策,才能真正守护好大吴的万里江山。
卷尾语
谢渊星夜观象的博弈,实则是大吴政治智慧的集中迸,每一步应对都暗合“守正与变通”
的治理逻辑——面对“客星犯帝座”
的谶纬流言,谢渊始终保持清醒,未被“天命难违”
的虚妄裹挟。
他深知旧党欲借星象将“权臣专权”
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故而引导钦天监呈现星占的多重解读,以《星占大全》为凭稀释恶意构陷,更以玄夜卫核验的笔迹、批语为实证,戳破李嵩捏造的伪证,彻底打破了“星象即定论”
的政治迷信,将朝堂讨论从“天命”
拉回“实绩”
的轨道,尽显务实治国的底色。
在这场风波中,谢渊更悄然匡正了权力运行的偏失。
钦天监本司“观象授时、敬授民时”
之职,却被李嵩通过收买少监沦为党争工具,谢渊一方面力促监正如实奏报星象本貌,一方面将典籍原本呈递御前,既维护了官署的职能本真,又为后世立下“诸司当守本分,勿为权欲所役”
的戒规。
而面对萧栎“倚重与猜忌并存”
的君臣张力,他选择主动辞去御史大夫之职,既避开“权倾朝野”
的非议,又保留兵部尚书与太保之职以掌核心军政,这种“退权而不退责”
的抉择,恰是君臣之间“信任以行动筑牢,权位以节制平衡”
的生动实践,为大吴朝堂立下车辙可循的范本。
至于清肃旧党之举,谢渊亦展现出“刚柔并济”
的吏治智慧。
借星象风波牵出李嵩、马昂、张文等核心奸佞后,他既命人追讨私吞的边军粮饷以补边防之缺,又坚持“只究恶、不株连无辜”
的原则,避免朝堂动荡。
这种不凭意气、只凭实证的整饬方式,既清除了吏治蛀虫,又稳定了官僚体系,为后续的边防整顿与朝政清明铺平了道路。
即便风波暂平,潜藏的政治隐忧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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