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忠良终得昭冤屈不教奸邪乱九州(2 / 6)
有没有伪造什么东西,怕是要反咬别人。”
张青躬身退下,秦飞则拿着碎片去兵部找谢渊——此时的谢渊,正对着边地图思索,见秦飞来,连忙起身:“可是有石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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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递过碎片:“谢太保,石迁私通瓦剌,徐靖帮他销毁证据,御史们怕是要弹劾他,咱们得做好准备,防他反咬。”
早朝,天还没亮,太和殿外的官员们已排起队伍。
石迁穿着从一品的绯色官袍,与石崇、徐靖交换眼神,嘴角带着一丝傲慢——他料定御史们不敢动他,就算动,也有办法应对。
郑恒和刘焕站在御史队列里,手心冒汗,怀里的弹劾疏像块烙铁。
李东阳(正一品太傅兼内阁辅)看出他们神色不对,低声问:“郑御史,可是有要事奏报?”
郑恒点头,声音压得极低:“李阁老,臣等要弹劾石迁通敌误国。”
李东阳心里一震,随即点头:“若有证据,尽管奏报,老夫会为你们说话。”
远处,谢渊看着石迁的背影,心里清楚——今日的早朝,注定不会平静。
萧桓升座,百官跪拜,刚喊“平身”
,郑恒就出列,捧着弹劾疏,声音朗朗:“陛下!
臣监察御史郑恒,联名七位御史,弹劾镇刑司提督石迁通敌误国!”
满朝文武哗然,石迁脸色骤变,却立刻镇定下来,等着郑恒继续说。
“臣等得密信残片,”
郑恒递上碎片,“石迁私通瓦剌,承诺送粮三万石,为瓦剌内应;又扣边军粮饷,导致大同卫兵卒冻饿,此乃通敌误国之罪!”
刘焕接着奏报:“陛下,臣等还查得,石迁让诏狱署提督徐靖销毁密信,镇刑司的人还在御史台附近监视,意图威胁臣等!”
石迁出列,躬身道:“陛下!
臣冤枉!
这是御史们诬陷臣!
他们收了谢渊的好处,想帮谢渊除掉臣,夺镇刑司的权!”
萧桓皱眉:“石迁,你先退下,让御史们把话说完。”
石迁却不退,反而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高举过头顶:“陛下!
臣有证据!
谢渊私调京营军权,让岳谦都督把安定门的兵卒调往德胜门,意图掌控九门,谋反作乱!”
旧党官员——工部郎中赵安(正五品)、刑部主事吴谦(正六品)立刻附和:“陛下,石提督所言极是!
臣等也听说,谢太保最近与边将往来频繁,怕是真有反心!”
朝堂哗然,李嵩(正二品吏部尚书)出列:“石迁!
你无凭无据,怎可诬陷谢太保?谢太保掌兵部,调兵是职责所在,何来谋反之说?”
石迁冷笑:“李尚书,谢渊调兵却不奏报陛下,不是谋反是什么?这份文书就是证据,上面有岳谦的签字!”
谢渊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有力:“陛下,臣调兵是为加强德胜门防务,因边报紧急,未及奏报,现已补奏;至于石迁的文书,臣请玄夜卫勘验,看是否为伪造。”
李东阳出列:“陛下,石迁说御史们收了谢渊的好处,可有证据?谢太保忠君爱国,去年守京师,今年护边粮,怎会谋反?石迁你通敌的密信碎片,臣也看过,上面的字迹与你平日的字迹相似,你又如何解释?”
石迁眼神闪烁:“李阁老,那密信是伪造的!
谢渊想陷害臣,故意仿臣的字迹!”
陈忠(正三品户部侍郎)出列:“陛下,臣可作证,石迁确曾扣边军粮三万石,说是‘南迁需用’,臣当时就觉得可疑,现在看来,他是想送给瓦剌!”
徐靖连忙道:“陛下,陈侍郎冤枉!
石提督扣粮是为京师储备,不是送瓦剌!”
秦飞出列:“陛下,臣有奏报!
玄夜卫暗探现,徐靖近日在诏狱署烧毁密信,灰烬中找到的碎片,与御史们的残片一致;且镇刑司的人确实在御史台附近监视,已被臣的人拿下,正在殿外候旨!”
萧桓下旨:“带暗探和物证上殿!
张启,你勘验石迁的文书!”
暗探张青捧着灰烬碎片上殿,张启(从三品玄夜卫文勘房主事)接过石迁的文书,仔细查验——文书上的印是“兵部司印”
,却没有“元兴二十二年铸”
的阴纹;墨是松烟墨,而兵部文书用的是朱砂墨。
“陛下,”
张启奏报,“这份文书是伪造的!
印是私刻的,墨是松烟墨,与石迁镇刑司常用的墨一致;且岳谦都督的签字,笔画生硬,与真迹不符!”
岳谦(从二品都督同知)出列:“陛下,臣从未签过这份文书!
这是伪造的!”
石迁的脸色惨白,却仍强辩:“陛下,这是张启诬陷臣!
他是谢渊的人!”
谢渊道:“陛下,张启是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只对陛下负责,何来‘臣的人’之说?石迁,你若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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