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慈父断子狂走无容躯(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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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重密写术"

写成:"

午时取谢渊级,赏范记票号万两。

"

票号印章的"

掌钱虎"

暗记,与军饷账册中户部侍郎张诚的批印完全吻合。

林缚查封京城范记票号时,掌柜正将账册投入火盆。

未燃尽的纸页上,"

壹号分利三成2号取银五千两"

的字样清晰可辨,落款日期恰与刺客行动日吻合。

"

最大一笔银款流向大理寺。

"

林缚展开账页,"

收款人是李嵩的管家。

"

管家的供词在刑讯下崩解:"

每季度都要送盐引到李大人府中,"

他的指节刮着刑具,"

大人说这些是护法典,实则换了瓦剌的毒药。

"

从其府中搜出的《毒方》,与刺客箭簇的配药完全一致,扉页的"

3"

字缺笔,与李嵩的笔迹特征吻合。

谢渊突然将账册摔在户部大堂:"

张侍郎,这2号的笔迹,你该认得吧?"

张诚的朝珠突然断裂,玉珠滚落时,露出袖中与票号同源的铁砂粉末——他以为焚毁的账册,早已被玄夜卫抄录备份。

谢渊在诏狱设下"

局"

,让死囚假扮李嵩亲信,隔着栅栏对刺客哭喊:"

李大人已招,说壹号2号早想独吞功劳!

"

刺客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牢门——这是飞鹰死士听到"

背叛"

的本能反应。

林缚适时抛出许显的"

招供录"

(实为伪造),上面"

毒箭乃李嵩所制"

的字样刺目。

刺客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是三堂官合谋!

"

他供认每月从三人处领取"

护法银"

,"

许大人掌缇骑,张大人掌银钱,李大人掌毒药。

"

内阁辅在文华殿召见谢渊时,案上的《论语》翻在"

刑不上大夫"

篇。

"

谢大人,"

他的指节叩着案角,"

三法司乃国之司法柱石,"

话锋一转,"

午门之事或为细作挑拨,何必动众?"

袖中露出的密信一角,盖着"

太皇太后宫"

的朱印。

谢渊将刺客供词拍在案上:"

柱石已腐,当拆而新之。

"

他指着许显的名字,与辅去年《荐贤折》中的"

刑部尚书人选"

完全相同。

辅的脸色涨如猪肝,却强辩:"

知人知面难知心。

"

吏部尚书突然闯入:"

都察院的弹劾折被留中了。

"

他的语气带着胁迫,"

太皇太后说三法司不稳,则天下法乱。

"

这论调与当年包庇代王如出一辙,用"

维稳"

之名行包庇之实。

代王世子率十位宗室亲王跪在午门,金冠在雪地反射刺目白光。

"

陛下,"

他高举的奏折上,"

刺客必是瓦剌细作,伪造三法司印记构陷忠良。

"

却不知谢渊早已验过箭杆木质——乃刑部专用的辽东桦木,瓦剌根本无法获得。

"

王爷怎知印记是伪造?"

谢渊的靴尖挑起奏折,"

莫非提前看过刺客的箭?"

襄王萧漓突然拔剑:"

谢渊休得污蔑宗室!

"

剑鞘的飞鹰纹缺角,与刺客腰牌完全吻合,显是同模所铸。

玄夜卫密报,太皇太后内帑在范记票号有存款十万两,支取日期恰在伏击前一日。

谢渊望着宗室们的背影冷笑:他们护的不是三法司,是票号账册上自己的"

分红"

记录——那些用边军血饷换来的银钱。

王林之子王忠深夜潜入谢府,献上飞鹰厂《三虎密约》的羊皮卷。

"

家父临终前藏于涿州矿洞,"

他的指腹抚过泛黄的卷边,"

说三虎要在德佑十八年大阅时兵变。

"

密约的桑皮纸经检测,确为泰昌年间所制,花押与三法司堂官的奏折笔迹完全相同。

最骇人的是"

事成后晋商掌盐引,瓦剌分宣府"

的条款,与代王密约的割地计划如出一辙。

谢渊突然将密约与长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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