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这一世,阮槿要他们血债血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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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伤口有上过药的痕迹,上等的金疮药。

    她不会蠢到,问谁给她换的衣服,上的药,小命都要没了,所谓的清白算什么东西。

    “多谢沈国公。”

    沈墨珩鼻尖冷嗤:“怎么?梦里见过情郎,不喊二弟了?”

    情郎?

    阮槿微愣,待反应过来话中意思,惊觉昏睡的功夫,沈墨珩怕是把她祖宗八代都调查清楚了。

    沈墨珩见榻上的人缩成一团,眼神飘离,一脸心虚,更笃定心中猜测,冷眸睇过去:“醒了就滚下车。”

    阮槿拽紧身下冰凉沁人的锦缎,她不能被赶下车。

    她不能落魄赶回京,落人话柄。

    她猜,沈墨珩知道阮裴两家的婚约了,将她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了。

    “沈国公,你误会了。”

    “误会?”沈墨珩一身玄袍,白玉发簪肆意挽了个髻,眉眼俊朗,却盖不住眼底的肃杀与威严,“是你跟永昌侯府的婚约是误会?还是你鬼话连篇攀诬我兄长是误会?”

    阮槿带上哭腔,挤出一滴泪:“国公爷何出此言,若非迫不得已,救人心切,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糟蹋自己的清白?

    我也是从小饱读诗书过来的,礼义廉耻几个字铭记于心,沈大公子高风亮节,为名请命,是百姓心中的青天,妾身一介女流尊敬他、爱戴他,试问这样的好官,命悬一线生死存亡,我难道要为了所谓的清白,眼睁睁看他去死吗?”

    沈墨珩:“……”

    阮槿救他一命是真。

    但审案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但你与裴家的婚约,是陛下赐婚,你一口一个未亡人,是陷我兄长于不义,陷我国公府于不忠。”

    阮槿声音淡淡,神情悲切:“婚约是天子之命,媒妁之言,陛下从没问过我乐不乐意。”

    沈墨珩睨眼看她:“你跟裴府小侯爷,不是青梅竹马,互有情意吗?”

    “情谊?原来年少惊鸿影,尽是余生锈骨钉。年少不知情,见过大公子后,阮槿才知,什么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阮槿神情黯然,紧咬下唇。

    “此生不能跟大公子生同衾,但愿死同穴。待我归家跟父母道明因果,定求得陛下宽宥,从此青灯古佛,为大公子祈福。”

    沈墨珩听得面如菜色。

    年纪轻轻,给大哥守寡?

    越听越魔幻。

    沈墨珩闭眼靠在车窗上,从她嘴里是听不到实话了。

    罢了,既想跟着马车,他就送她一程,全当还了当初的救命之恩。

    至于什么生同衾死同穴,她若非要跟大哥葬在一处,成全她也不难。

    *

    千里马速度惊人,更遑论四驾齐驱。

    原本两个月的路程,缩短至半个多月。

    许久没有呼吸过自由空气的阮槿,一路上贪婪地享受着。

    抵达京都时,夏天的尾巴还没过去,暑热依旧。

    离家越近,阮槿的心情越沉重。

    四品虎威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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