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神秘老者（2 / 3）

佛刺破了一层坚韧的皮革。黑色的血液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腐蚀着大地。妖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山谷，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都震塌。它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试图甩掉张天命，巨大的力量让周围的地面都为之颤抖。张天命死死握住剑柄，双脚如同生根一般扎在妖兽身上，任由妖兽如何挣扎，都不松手。

随着黑色血液不断流淌，妖兽的动作渐渐迟缓，眼中的光芒也逐渐黯淡下去。最终，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没了动静。张天命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他擦去额头的汗水，迅速蹲下身子，熟练地把妖兽内丹给取了出来。那内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激烈战斗的胜利。

张天命小心翼翼地将妖兽内丹妥善收好，心中明白这珍贵的内丹日后或许能派上大用场。随后，他抖擞精神，继续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谷前行。不多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山洞。山洞洞口弥漫着一层神秘的光晕，光晕中闪烁着一层禁制光芒，这禁制相较于谷口的那层，显得更为复杂精巧。符文如灵动的蝌蚪，在光芒中流转不息，透着古老而强大的气息，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神秘的过往。

张天命心中不禁涌起强烈的好奇，这山谷本就处处透着诡异，而这山洞之中究竟又隐藏着何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微微眯起眼睛，再次努力回忆起叶问天记忆中的知识，那些晦涩难懂的符文解析、灵力运用之法，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抬起，开始结印，尝试破解这道禁制。时间在紧张与专注中悄然流逝，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那层闪烁的禁制竟如冰雪消融般缓缓消散，化作点点光芒，消逝在空气中。

张天命轻手轻脚地踏入山洞，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微微皱眉。山洞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洞口勉强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在山洞的深处，他隐约看到一个老者正静静地盘坐在地。老者白发苍苍，宛如冬日的初雪，面容枯槁，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仿佛被岁月无情地侵蚀。然而，他的双眼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深邃而神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沧桑与神秘之感，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

张天命心中陡然一紧，一种本能的警惕油然而生。他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裂天剑，剑身微微颤动，发出淡淡的蓝光，为这昏暗的山洞增添了一抹清冷的色彩。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老者，大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层层黑暗，精准地落在张天命身上。他似笑非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缓缓说道：“没想到，在这漫长的岁月之后，竟还有人能闯到这里。小家伙，你又是谁？为何会来到这被封禁之地？”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老旧的风箱，发出沉闷的声响。

张天命并未因老者的言语而放松警惕，他紧握着剑柄，神色严肃地说道：“前辈，我叫张天命，因寻找回春灵参误入此地。看你的样子，想必与这山谷的秘密脱不了干系，难道就是黑风寨那些人所说的大魔头？”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与警惕。

老者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后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山洞中回荡，显得格外突兀与响亮。“大魔头？世人都这般称呼我，倒也没错。我确实因修炼魔功，吞噬那些修炼者的原神，有伤天和，被那绝世高手封禁于此。没想到，一晃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他的笑声渐渐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自嘲，又有无奈。

张天命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修炼魔功，吞噬他人原神，如此恶行，被封禁也是罪有应得。”语气中充满了正义的谴责。

老者收起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仿佛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伤痛。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哼，世人只知我修炼魔功，却不知这背后的缘由。我本为正道之人，一心追求长生，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可在一次机缘中，我得知了这世间残酷的真相，若不强大自身，终究只能任人宰割。”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张天命心中一动，被老者的话语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道：“什么真相？”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紧紧盯着老者，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老者缓缓说道：“这世间，强者为尊。所谓的正道，不过是强者制定的规则。那些自诩正义之士，背地里也不乏龌龊之事。如果你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强行霸占了，你还能无动于衷吗？我也是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本修炼功法，这本《吞天噬地诀》就是我所练的魔功。我本想以魔功快速提升实力，打破这腐朽的规则，却不想，被他们视为异类，群起而攻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愤，仿佛那些痛苦的往事就在眼前。

张天命心中有些动摇，老者的话似乎在他心中激起了一丝涟漪。但他很快恢复理智，仍坚定地说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以无辜之人的性命为代价，修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