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相扶持心生情愫(1 / 2)
却说祝英台批评马文才,梁山伯颇有疑惑,于是问道:“英台弟,为何对马仁兄有这样的异见?其实他人并没有像你所想象那样坏的。”
祝英台长长地舒了吃,道:“山伯,你太善良了不知马文才此人变诈无形巧言惑理你被他利用还不知,总之你再和马女才一起我祝英台从此不再理你!”
话罢便气冲冲地走了。
梁山伯欲追不追,于是向马才道歉。
时光如流水,梁山伯与祝英台和那些学生已经在于尼山书院已经有两年多的光阴了。
一天,百无聊赖,祝英台她在看着两年前一同和梁山伯一起种的银杏树苗,已经长成两棵小树木了,她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三年过后,和梁山伯分开的话,以后再见面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祝英台看了看她和梁山伯一起种的棵银杏树,给它们浇了浇水,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年华若清风,一年又一年。婉转相逢草亭,与君相守春秋。友情义深愁日,只望百花百红。不知凤兮凰兮,别欢伤别离情,喜结金兰友谊,更望连理比翼。与君相交不舍,多情好似无情;春光秋月轮转,七夕绣荷赠君,君难不明我心?初识面若故人,远山青莺燕鸣,幽幽似水情意?”
梁山伯向祝英台走了过来,说道:“转眼间,我同英台已在书院两年了,这银杏树苗长成小树了,我们还有一些时光,看英台眼中有泪,莫是感触伤心。”
祝英台淡然说道:“只是风大,吹迷了眼。”
祝英台又说道:“两年了,你我同窗两年载,是金兰朋友,也是结义兄弟。也比友谊更胜的情意。”
祝英台说这话其实是话中有话暗示梁山伯,可惜梁山伯为人却听不出来这巧言暗语。
梁山伯于是对祝英台说道:“你我皆知音,于草桥同路同伴,又是同学,此等缘份,就是终究一生,也是难寻英台这样的知己朋友的。”
祝英台看了一眼梁山伯,长长地舒了口气。
梁山伯看见祝英台叹气,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不对的事情让祝英台不高兴了,于是柔声地问道:“英台,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山伯,你没看出来什么吗?”祝英台这样问他。
梁山伯听了祝英台如此一问,心里微微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于是说道:“英台,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祝英台说:“算了,你不会明白的。”
梁山伯关心地问道:“贤弟可以说于我听,也好解去心中烦恼啊。”
祝英台朝梁山伯嫣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欣然说道:“山伯,就不用多想了,我没事的,我们回屋习读了!”
梁山伯见祝英台那一笑,心里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温暖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仿佛超越了同学之友情,也超越了结义兄弟之情。好像是一种幸福,又好像是一种折磨。
梁山伯应该是喜欢祝英台的,只是那种喜欢爱慕偏偏为世人不理解吧?
他心里这样想:英台容貌姣丽,若是女儿家便好了,不知为何我对他有种莫名却欢喜的好感。这是怎样的感觉。
在书院南院正房内。梁山伯与祝英台一起讨论学问。
祝英台问梁山伯说道:“山伯,素颜敛光润,白发一已繁。阔哉秦穆谈,下一句是什么?”
梁山伯答:““是一旅力岂未愆。”
祝英台又问说:“此诗是出于何人之作。”
梁山伯回答:“五柳先生陶渊明。”
看见梁山伯又轻松地在祝英台作出了回答。
“你知道此诗题目?”祝英台问梁山伯。
梁山伯回答:“岁暮和张常侍”。
祝英台说道:“陶渊明乃是当代晋朝文人,字元亮,浔阳紫桑人。他出生于一个没落的仕官家庭。曾祖陶侃乃是晋朝廷的开国元勋,官至大司马,都督八州军事,荆江二州刺吏,封长沙郡公。他祖父作过太守,父早亡,母亲晋名士孟嘉之女。听说陶渊明二十九岁时,就出任江州祭酒(此官职具体负责事务尚待考),不久便不堪吏职,辞官归家。不久,州里又召他做主簿,他辞却了此事,依旧在家闲居。”
梁山伯听祝英台的一番讲解,于是称赞道:“英台弟真是博闻多才,山伯兄佩服。”
祝英台道:“莫要笑我。”
祝英台问道:“山伯兄可有当朝敬仰之人?”
梁山伯回答说:“庐陵郡公谢安,性情闲雅温和,处事公允明断,不专权树私,不居功自傲,有宰相气度。他治国以儒、道互补,作为高门士族,能顾全大局,以谢氏家族利益服从于晋室利益。此外,他多才多艺,善行书、通音乐,精于儒、玄、佛、道学。齐人王俭称其为“江左风流宰相。”
梁山伯说完,然后又问祝英台,她所敬慕的人又是谁。
祝英台回答说道:“其实我更仰慕的当朝的才女谢道韫,她巾帼不让须眉,只是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就得扬名。听说她不仅诗文写得很出色,而且她具有很高的思辩能力。”
祝英台接着说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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