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私心为国仇(还没打,只想看打架的可以跳)(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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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辰巳午?”辰燕寻在台上看他。

    辰巳午也看着台上:“或许你应该叫我一声……‘父亲’?”

    “父亲!”辰燕寻毫不犹豫地改口:“前尘既往,新躯已生。此身受你之血,是你嫡亲。咱们同为宋人,同出辰氏,应当以国以家为重!”

    宋皇真是个成事不足的。玩什么垂拱而治,说什么圣皇之行,还讲什么“众正盈朝”,结果一个蒸蒸日上的大宋,拿了那么多书山的资源,被魏国甩得马蹄都看不见。

    现在玩一手毁尸灭迹,屠一个辰家,还能让辰巳午逃了!

    他起先听到辰巳午生死不知,还以为是宋皇故布疑阵,以此迷惑他人,还觉得此君擅长演戏。不成想宋皇只是在说实话!

    当初怎么会选中这么一个废物?

    他关切地问:“您此为何来?”

    辰巳午仰看台上,风采更胜的姜真君,令他仿佛回到了三九一九年的夏天。

    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曾经衣冠楚楚,好洁修仪的他,今日是这么丑陋地站在这里。

    他抬起手来,指着台上:“当年太虞真君就是站在那里,一剑横魁,天下无声。我在台下,想要以死为国争,是涂相劝住了我。”

    他咬住牙:“我好恨他劝住了我,让我没有光荣地死去!”

    他瞧着辰燕寻:“今日你在台上,输给了齐国的天骄,却还是被揪出来——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往事不可谏,来者当可追。”辰燕寻眼神深邃:“您已洞真,往前还有路走。我在绝巅,数千年眺望更高。修行路漫漫,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要看已经失去了的,要着眼于未来能够得到的。”

    他又问:“谁送你来?”

    辰巳午丧家之人,不足为虑。真正危险的是他出现在观河台上,所代表的意义。

    他在辰巳午的脸上没有看到太多表情,但听得又一个声音,在其人身后响起——

    “我巡法多年,第一次有人这么急着见我!”

    六合之柱外的风,竟然吹到了天下台。凛凛而寒,刺人神意。

    从辰巳午身后走进来一个冷肃的身影,是高冠博带,面沉如水的吴病已。

    其人负手看高台:“燕春回,你在无回谷培养人魔,凌辱百姓,草芥人命,不可计数。如今在宋国为了隐藏身份,又灭辰氏满门——你可知罪?!”

    辰燕寻眉头一跳!

    但吴病已的目光却从他身上移开了,落到公孙不害身上:“公孙先生,何以你法剑在手,獬豸在眸,却如此彷徨?”

    公孙不害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吴病已又道:“昔日你游走江湖,与顾师义交好。他死于东海后,你怀怨景国。今又有吴预为澹台所害,你恨景之心愈甚……终以此心乱法心,以至于进退失据,义法难全。在这观河台上,失了分寸,不见恒意。”

    “先为不可为之事,轻率问责。后不为该为之事,投鼠忌器。”

    这位矩地宫的执掌者,声如仪石之响:“我想,你不适合再代表天刑崖,行负棘悬尺之事。”

    该说不愧是执法甚苛的吴宗师吗?

    到了观河台,第一件事是问责同为法家宗师、法宫领袖的公孙不害!

    辰燕寻愈感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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