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道阻且艰(3 / 4)
; “我去了又怎样,大眼瞪小眼?待你成婚有了孩儿,我便搬去,帮你带孩子。”
“.”
又来。
“崽,你看看墙角那花儿开的艳么?”
“艳。”
“你就没悟出点什么?”
“悟什么.”
“哎,花儿都有瓣儿,你都没伴儿!”
“.老丁,咱爷俩一个老鳏夫、一个小光棍,就互相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行行行!不催了,不催了,你今日难得回来,爹心里欢喜,想吃啥你说。”
“吃它!”丁岁安果断伸手,指向了和他争夺父爱的鸭子.鸭鸭,对不起了,世子之争,历来如此!
老丁脸色一沉,“你要这样说,爹可就不欢喜了!”
丁岁安:父爱果然是会转移的么?
傍晚,回到岁绵街。
门房胡凑合递来两封信,絮絮叨叨说着,“一封是驿递来的,这封是隔壁林虞候转交来的.朝小娘子去找软小娘子了,说了会晚些回来。”
丁岁安返回后宅的途中拆信看了看。
第一封,是驿递退回来的信笺.前些日子,他给智胜去了封信,问他在上陵寺近况。
此时原封不动返回,附件说他出寺云游了。
看来,当初丁岁安猜的确实不错,智胜在上陵寺待不下去了。
第二封,信皮没写名字地址。
一看就是没通过驿递,让熟人捎来的。
‘小郎亲启:
案头烛花又结双蕊,想必是知我心思。
长街更鼓总催得急,每至三更,总觉檐角风铃似小郎攀窗而来。
推窗望时,见十余里外岁绵街灯,原是我们相隔不过十里,竟叫案牍阻隔,十数日不得见。
今、明两日,或暮色四合时,许能踏月而归。
料想相见那刻,必是红烛羞照并蒂莲,锦衾难分交颈鸳。
这十里相思,终可化作耳畔呢喃
小郎且静静候我,当细细还你这些时日欠下的温存。
酥儿,吻你千遍:(唇印)
七月十一,丑时二刻。’
哎呀,姐姐这小情书写的真是又勾勾又丢丢。
因为公主府的工作繁忙,再有钦天监学业林寒酥已十多日未曾归家。
信是今早凌晨一点多写的,应该是正在加班时忽然起了相思。
既表达了她也很想他,又安抚了一番,什么‘相见那刻’红烛照羞、交颈鸳鸯、耳畔呢喃。
姐姐怎么不去写小皇文哩!
文字藏得住羞涩,表现的内容远比她平日作风大胆热烈。
只是这种信,越看越上火。
但也有好消息她信里说,今明两日,可能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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