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觉醒来张起灵宠妻了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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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毒瘴。

空气呈淡紫色,浓稠如雾,弥漫着甜腻的腐香。

这是“幽冥瘴”

,吸入三息便可致幻,七息魂魄离体,九息化为白骨。

张起灵屏息,取出一枚银针,扎破指尖,鲜血滴落。

他以血为护,麒麟血不惧怕任何毒物。

他贴墙疾行,身形如鬼魅,在瘴气最稀薄的缝隙中穿行。

途中,一具倒挂的尸骸突然坠落,腐烂的手爪直扑面门!

他头也不偏,刀鞘后击,尸骸碎裂,化作一滩黑水。

终于,他冲出毒瘴区,喉间一甜,却强行压下。

第四层:傀儡阵。

十二具张家守卫的尸傀盘坐于地,身披残甲,手持长戈。

张起灵刚踏入,地面符文亮起,尸傀齐睁眼,眼眶中燃起幽蓝鬼火。

它们动作整齐,如活人般围杀而来,戈影如林,封锁所有退路。

张起灵拔刀,刀光如电。

“铮——”

第一具尸傀手腕断裂,长戈落地。

他旋身,刀背撞向第二具胸甲,将其震退撞墙,石壁龟裂。

第三具自背后突袭,他反手一刀,刀尖精准刺入其颈骨缝隙,将其钉死在地。

其余尸傀攻势更猛,刀戈交错,杀意滔天。

张起灵腾跃、翻转、斩击,每一招都快到极致,每一击都致命。

最终,十二具尸傀尽数断,关节碎裂,轰然倒地,再无动静。

第五层:心障。

门内无物,唯有一道人影浮现——黑瞎子站在光中,墨镜微抬,嘴角含笑:“哑巴,你真的要找我吗?”

那声音太真,那眼神太熟,几乎让他握刀的手一颤。

可他知道,这是心魔,是古楼对执念最狠的试探。

“假的。”

他冷冷道,声音如冰。

刀光一闪,幻影自眉心裂开,消散于风中。

可那一瞬,他胸口却如被重锤击中,痛得几乎窒息。

第六层:重力阵。

踏入此层,空气骤然凝滞,每走一步,身体便沉重一分,仿佛天地之力尽数压于肩上。

到第三步,双腿已开始渗血——肌肉撕裂,筋骨不堪重负。

第五步,鼻尖溢血,视线模糊。

第七步,他单膝跪地,指甲抠进石缝,硬生生撑起身体。

第八步,额角裂开,血顺着眼角流下。

可他依旧前行,一步,再一步。

终于,他抵达第七层门前。

门上刻着一行古文:“唯有血脉共鸣者,方可入内。”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将手按在门上。

刹那间,他额心金纹大亮,金光如焰,与门上符文激烈共鸣。

“咔——”

石门缓缓开启,腥风扑面。

第七层,幽暗如渊。

中央一座石台,台上悬浮着一块漆黑玉石,金纹如脉搏般跳动——第二块陨玉。

石台四周,堆叠着无数干枯的手骨,层层叠叠,皆朝向玉石,仿佛在朝拜神明。

这是张家的规矩:人死后可不归,但手必须送回古楼,供奉陨玉。

整座空间死寂无声,唯有玉石低鸣,如同远古的呼唤。

张起灵一步步走向石台,每一步都踏在先祖的骨血之上。

他伸手,握住陨玉,收入芥子空间。

刹那间,建马兑现了它的承诺。

黑瞎子的位置在他脑海中浮现。

张起灵唇角微勾,“瞎,找到你了。”

张起灵走出张家古楼时,天已微亮。

晨雾如纱,笼罩着羊角湖,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山影与残月。

他将黑金古刀重新归鞘,背于身后。

额心的金纹已经随着第二块陨玉的收回,到了他原本的纹身上。

只是仍有些微灼热,那是血脉共鸣的余韵,也是建马力量的回响。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那幅由建马指引的地图清晰浮现。

云南边境,一座临街的客栈,窗半开,灯未熄。

“瞎子……在等我吗?”

他低声说,声音融进晨风里。

转身离去时,他的脚步比来时更稳,也更急。

五年沉寂,两度风雪,如今线索已现,他不再允许自己迟疑。

山路崎岖,他一路疾行,未作停留。

至巴乃村口,天色已明,集市初开,村民挑担吆喝,烟火气扑面而来。

他寻了一辆开往县城的农用车,车主是个中年汉子,叼着烟卷,见他一身灰衣、神色冷峻,愣了愣,还是摆手让他上车。

“去县里?”

“嗯。”

“坐稳了,路不好走。”

车颠簸在泥石路上,扬起一路尘土。

张起灵靠在车斗角落,目光平静地望着远山。

身旁堆着竹筐,装着活鸡与蔬菜,腥味混着泥土气息扑鼻而来。

他不动,也不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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