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七章 好战不一定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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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也是主要由儒家所构成的文官集团赖以反对战争的主要理由,付出与收益很多时候完全不成比例。

    既然打仗注定是要赔钱的,且还有战败之风险,何如谈判以解决争端呢?大不了就是赔些钱,若担忧国内舆论,那便给赔款起一个好听的名字,譬如“岁币”,反正中原王朝地大物博、物阜民丰,区区“岁币”何足道哉?

    甚至于在某些时候,文官集团为了遏制军方,甘愿将无数将士血肉白骨换来的领土拱手让人,美其名曰“止损”……

    只要不打仗,权力便紧握于文官手中。

    反之,文官则无法制衡军方,被迫将更大利益让出。

    而且,每当争论战争与否,文官们都会提及一个经典案例,让反对者无可辩驳:似隋炀帝那般举国之力征伐高句丽最终导致亡国,简直就是“好战必亡”的典范……

    刘洎蹙眉:“你这是谬论!所谓的赚,也当是在胜利之时才有可能,若是败了,无论你战前如何算账都是白费。而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即便常胜不败的英公,难道就敢断言下一场战争必胜?”

    房俊笑道:“你这才是谬论!战争胜败与否,难道不看对手的吗?”

    他转头,笑问李勣:“若是如当年那样征伐突厥、吐谷浑、高句丽,自是难言必胜,若统率我大唐虎贲,架战船去征伐林邑、柔佛、狮子国,英公可言必胜否?”

    李勣叹气,无奈答道:“以十倍、百倍之兵力,且军械、甲戈全面碾压,若不能战而胜之,某可以自裁以谢天下了。”

    战争自然无必胜之理,可“以百凌一”,武器装备形成代差,辅以大唐兵卒之勇悍,“一汉当十蛮”绝非夸大之辞,即便想输也不容易。

    裴怀节忍不住道:“然而战争并非是一场买卖,只要战争发起,无论任何一方都陷入水深火热,固然成就将帅之赫赫威名,但最终受苦的乃是最底层百姓。谁家的丈夫不是丈夫,谁家的儿子不是儿子?若在战争之中化作一堆白骨,对于这些厌恶战争的百姓来说,何其悲惨。”

    似乎找到了政治正确,刘祥道赶紧道:“正是如此!一场大战下来,史书之上只见‘歼敌若干,伤亡若干’,何人知晓那是百姓之血泪?古今中外,最苦最难便是百姓!”

    御书房内,一片感慨,体恤百姓、痛斥苦难,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化身圣贤。

    “当当”

    房俊用茶杯敲了敲案几,一脸疑惑不解:“诸位,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怎地满口妄言、胡说八道?”

    刘祥道今日被气得够呛,反问道:“吾等哪一句是妄言,又有哪一句是胡说?”

    “陛下面前,太尉却大放厥词、毫无尊重,毫不顾及朝廷重臣体面,着实过分!”

    “战争之下,斑斑血泪,百姓哭号悲惨,太尉难道能予以反驳吗?”

    “太尉只见到自己之赫赫功勋,可那些追随你作战的将士,又有几人平平安安回到家乡?”

    “冷血漠然,残暴至极!”

    一时间群情汹汹,对房俊口诛笔伐。

    李承乾冷眼旁观,不予制止。

    房俊再度敲了敲案几,待到御书房内静下来,正色道:“那些追随我作战的将士,活着的自然加官进爵、缴获丰厚,不幸战死的也都抚恤优厚、无后顾之忧。对待他们,我问心无愧。”

    刘洎道:“抚恤再多,哪里比得上人命重要?我想他的父母妻儿宁肯不要那些抚恤、缴获、田地,只想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能够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

    房俊扭头看向李承乾,叹气道:“陛下,微臣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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