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14(1 / 2)
但是对于月饼这种食物,闷油瓶也不挑。
同样是吃苦过来的人,张海桐在这方面的好恶就很明显。
不爱吃就是不爱吃,如果不是为了生存他平时肯定不会吃这东西。
甜党也不行。
但闷油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同样是给什么吃什么,月饼他也比较喜欢。
因为用料非常扎实,有糖有油,很实用的一种食物。
话虽如此,正儿八经出门没口粮的时候,这俩也只能带月饼了。
喜来眠放置的月饼大半都进了张海桐和闷油瓶的肚子。
我问张海桐:“你不是不爱吃吗?”
张海桐晃了晃手里的榴莲月饼。
“我不爱吃,但我不挑嘛。”
闷油瓶在旁边捧着月饼边啃边看电视,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口粮被另一个人分享。
我和胖子老怀欣慰,认为这非常好,至少我和他不用为这些东西的去处愁——白送给别人哪有进自家人肚子里划算啊?
既然聚在一起,还是免不了打牌。
胖子还让张海桐打,依旧锄大d。
闷油瓶坐旁边看,他也不热衷于打这个,平时都是做陪客。
今天电视里在放他喜欢的节目,就不过来了。
张海桐和他打牌的脾气差不多一样,都是做陪客。
不同的是闷油瓶经常不动声色算牌骗人。
他那张脸骗人真是叫我们找不出一点破绽。
张海桐就不骗,他好像没有输赢的渴望。
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
像个无情的凑数机器。
打过几把,就有点没意思了。
胖子说:“跟你们姓张的打牌,都这么无聊的吗?”
这话大概戳到了张海桐,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把闷油瓶拉下来,说:“我们四个人一起。”
锄大d是单人对抗,我和胖子立刻兴奋了。
面对这群姓张的,我们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挑战心理,总觉得自己能赢。
如果赢了,绝对开心的要命。
张海桐上一把输了,他来洗牌。
牌一张张摸走,摸完我和胖子眉头一皱。
方块3在张海桐那里,他先手。
这把先手梭哈的太快了。
我和胖子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张海桐就把牌出完了,闷油瓶手里的牌也去了大半。
我喊:“这不对吧?”
胖子摊开手里的牌。
“我靠,怎么我们摸了一手的烂牌。”
我们立刻去看张海桐,说:“你出老千。”
张海桐没说话。
又把牌收好,给我来洗。
洗完之后又来一把,还是输。
这次换闷油瓶来洗。
我心想闷油瓶总不能坑我和胖子吧!
我们可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啊!
我高估铁三角的羁绊了。
这把闷油瓶赢。
后面不论我们四个人谁洗牌谁先手,都是他俩赢。
我知道赌场里经常有出老千的手法。
那些荷官个个都是这方面的高手,所谓十赌九输,不仅仅是因为在赌场无论谁赢最后赚的都是庄家,还因为这些专业荷官都精通类似手法。
总之,你别想在赌场里占到真便宜。
出老千被抓了,可是要砍手的。
我说:“合着你俩才是赌神啊!”
胖子想起我校园赌神的称号,听见这话立刻开始笑。
他转头就跟闷油瓶讲,他不仅讲,还要添油加醋。
我有点不忍直视,只好转头看张海桐。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
其实这有点白问了。
张家人的寿命太长,他们有大把时间来学习一项精巧的技术。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困难最耗费时间的训练,也让他们完成了。
相比之下学点赌术都算节约时间的消遣。
但我就是想问,借此套点故事听听。
我爷爷从小就讲故事,每天也只讲那么点。
他的故事太多,每天讲都讲不完。
不得不承认,他培养了我对故事的向往。
管它好的坏的香的臭的,反正先听来再说。
没盗墓之前,我的好奇心相当一部分用在这上面了。
张海桐还在收牌,纤长的手指不断抟拢,将牌渐渐收成一叠。
他说:“很久之前学的。”
“那会连车都没有,出门只能骑马。
有时候骑马都够呛,得人用腿走。”
“我当时出门,最少都要一年。”
他说话时有一种令人安心的气质,我方才因为打牌而激起来的漂浮感瞬间沉下来。
“刚开始我也打不过其他族人,后来他们就教我。”
我问:“教你出老千?”
张海桐诚实点头。
“对,教我出老千。”
“那个时候能赌出花样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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