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什么戏?你的独角戏?(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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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电话那头立马急了:“怎么过敏了?严不严重?你应该先把人送去医院啊你这小子,楼下不是就有医院吗?许医生来的都没去医院快。”

    “还活着。”祁聿懒得解释来龙去脉,也没说这姑娘太矫情了,直白道,“那你让她快点的,再不来人都活不过今晚了。“

    夏恩赐虽然难受。但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咒她呢。

    她缓缓睁开眼,祁聿看出来她有话想说,走到她边上,怕听不清,他弯腰凑近了点。

    等人靠近后,夏恩赐抿了下唇,轻声说:“我没那么容易死…”

    “…”祁聿服了。

    没等液输完祁礼粤就跟他说医生已经到家里了,祁聿找护士帮夏恩赐处理了下。

    她一副轻飘飘的样子,一看就没办法自己走回家,祁聿问她:“走得了?”

    沉默对视许久。

    夏恩赐说:“我又不是腿断了。”

    但还没走两步。

    “头晕。”

    祁聿站在原地,长腿屈膝,背对着她,偏过头:“那还不上来。”

    夏恩赐也没扭捏,都难受的要死了,谁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但值得一提的是,他肩膀真的很宽。

    也许是祁礼粤交代的司机在医院门口接他们回去,一出医两个人就上了车,祁聿关上车窗,窗外灯火通明,风景转瞬即逝。

    路上夏恩赐睡着了。

    到家后也是祁聿抱着她上楼,她不知道,祁聿发现她生病之后特别乖,是真乖,不是装的那种。

    进了门,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祁聿说:“祁总说你家来了个小闺女呀?”

    “嗯。”

    夏恩赐再次睁开眼时医生已经拿着针头和酒精棉签了。

    一股酒精味散开,她先前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怕也不知道痛,现在反应过来,有点紧张,毛孔直立。

    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缩了一下。

    祁聿看到了,他忽然出声:“轻点。”

    “她很怕痛。”

    夏恩赐抬头:“嗯?”

    祁聿扬眉瞧她一眼:“不怕?”

    怕的,她点了下头,刚才只是没想到他会提醒医生她怕痛。

    “好好好。”医生笑眯眯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扎完,问夏恩赐,“怎么样,一点都不痛吧?”

    “不痛,谢谢医生。”

    “这个很快好的,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以后自己饮食注意一点。”

    大概晚上十一,夜色朦胧之时。

    夏恩赐起来回房间休息,输完液人容易累,她头也昏昏沉沉的,想早点睡觉。

    房间仅有月光,沉重的被子压在身上,她把脑袋缩起来,原来生病时父母不在身边是这种滋味。

    隔着一扇门,客厅暖黄色灯光还亮着。

    祁聿闲得没事又去榨了杯橙汁,他这段时间进进出出厨房很多次,阿姨都有点意外:“下次叫我榨就好了呀。”

    “没事。”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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