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三大典狱长,死!(3 / 4)
身气血,换取短时间的战力飙升。这法子是以命换力,用完之后就算不死,也会修为大跌,可现在他们没别的选了: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不如拼一把,万一能伤到洛玄呢?
“杀!”
天刀典狱长嘶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
不知道从哪抓过来的他手里像是活了过来,刀身裹着血色的气浪,一刀劈出,带着“嗤嗤”的破空声,刀芒长达丈许,朝着洛玄的头顶砍了下来。
那刀芒里裹着他燃烧的气血,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狠劲,议事厅的地砖被刀风扫过,瞬间裂开了一道深沟。
几乎同时,天鼎典狱长也动了。他脚下猛地一跺,青石板“咔嚓”一声碎了,整个人像颗炮弹一样冲出去,双手握掌成拳,拳头周围凝出一个巨大的鼎型虚影,虚影上刻着繁复的纹路,随着他的拳头往前砸出,虚影也跟着撞向洛玄的胸口。
那鼎影带着千钧之力,空气都被撞得发出“呜呜”的闷响,旁边的柱子被鼎风扫到,“轰”地一声断成了两截。
天钟典狱长则站在原地没动,双手快速结印,头顶飞快凝成铜钟虚影,紧接着真气催动着,铜钟虚影“咚”地响了第一声。
钟声没什么穿透力,却直往人脑子里钻,议事厅里的高层们被钟声震得纷纷捂耳朵,脸色发白。洛玄脚下的地面上,竟凭空冒出了一圈圈血色的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下钻出来,缠他的脚。
三人分工明确:天刀典狱长主攻,天鼎典狱长强攻,天钟典狱长控场。这是他们多年来联手对敌时的默契,此刻用出来,竟是把燃烧气血后的战力发挥到了极致。
可洛玄站在原地没动。
他甚至没看劈向头顶的刀芒,没管撞向胸口的鼎影,连脚下的血色涟漪都没瞥一眼。他就那么站着,双手背在身后,身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光——那是护身真元,薄得像层纱,却透着一股不容撼动的厚重。
“嗤——”
血色刀芒劈在白光上,像是劈在了棉花上,刀芒上的血色气浪瞬间被白光同化,刀芒本身则“咔嚓”一声碎了,化作点点流光消散。
裂风刀的刀刃撞在白光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天刀典狱长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上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握刀的手差点松开。
“轰!”
鼎型虚影撞在白光上,同样被挡了下来。虚影剧烈震颤,上面的纹路一个个暗淡下去,天鼎典狱长闷哼一声,被震得往后退了三步,胸口一阵翻腾,又喷出一口血。
“咚!”
天钟典狱长的铜钟响了第二声。
这次的钟声更沉闷,洛玄脚下的血色涟漪猛地收紧,想缠住他的脚踝,可那层白光扩散开来,涟漪碰到白光,瞬间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铜钟上的光芒也弱了几分。
洛玄还是没动。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三人的攻击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不可能!”
天刀典狱长红着眼嘶吼,又挥刀砍了上去。这次他更狠,刀刃往自己手臂上一划,鲜血淋在刀身上,刀身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红光:“血喂裂风!给我破!”
天鼎典狱长也咬了咬牙,双手往地上一按一枚,无数汹涌的真气化作点点金光融入鼎影里,鼎影的体积涨了一倍,带着更恐怖的气势撞向洛玄:“碎令融鼎!跟你拼了!”
天钟典狱长则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他的头发彻底掉光了,皮肤干得像树皮,可他头顶的铜钟却发出了刺耳的尖鸣,不再是“咚”的闷响,而是“咻咻”的锐响,一道道血色的音波朝着洛玄射过去,音波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出细小的口子。
三人像是疯了一样,用尽了所有手段。
燃烧气血还不够,又碎了令牌、放了血,把能透支的都透支了。议事厅里被打得乱七八糟,石柱断了好几根,地砖裂得不成样子,灰尘漫天,那些高层们早就躲到了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砰砰砰!”
攻击一次又一次落在洛玄的护身真元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血色刀芒碎了又凝,凝了又碎;鼎型虚影撞得不断震颤,却始终进不了半分;血色音波射在白光上,像是泥牛入海,连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渐渐地,三大典狱长的动作慢了下来。
天刀典狱长的刀挥得越来越慢,手臂上的伤口不再流血,而是泛着青黑,他的脸白得像纸,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眼神里的狂热慢慢被绝望取代。
天鼎典狱长的鼎影越来越淡,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瘦,原本隆起的肌肉瘪了下去,变成了皮包骨,他每往前迈一步,脚下都留下一个血印,那是气血耗竭后从毛孔里渗出来的血。
天钟典狱长的铜钟不再鸣响,只是无力地躺在地上,他的双手垂了下去,眼睛半睁半闭,嘴里连念咒的力气都没了,皮肤干得像要裂开,看着就像个快要入土的老人。
他们的真气耗光了,气血也燃得差不多了。刚才那番狂攻,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极限,可洛玄身上的那层白光,依旧薄得像层纱,连一丝裂痕都没有。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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