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 后世情人与后世儿女(2 / 3)
的人自称是阿远的兄弟。
墨儿便问弥儿酒量如何,晚上她要见识一下。弥儿说他一般不喝,从前是妈妈管着,酒不过三杯,他也是二十三岁后才喝酒。现在是夫人管着,喝酒嘛,意思到了就行。说到父亲为那个争取资金喝醉,他读大学的头一个春节,问过爸爸,爸爸说过为了这百十万资金他不会如此拼命的,好像是为学校建立一个稳定的捐助渠道。不过他高三那年,那个年级的老师收入不错,一个是高考考得非常好,奖金空前绝后地高。二个是爸爸找了些捐助单位和个人,反正后面老师的奖金蛮多,好多老师在他读大一时都买了私家车。爸爸在搞钱方面的操作反正不走寻常路,只是自己不拿。爸爸可能在澳洲和广东赚不少钱,每月的烟钱就是一项大开支,不是自己抽得勤,而是散给同事多。车是从广东带回去的,但给妈妈置了台车,当时听小学老师讲,妈妈这车的钱要她们十几年工资。
墨儿说,听妈妈讲你父亲是个小财迷,在读研时就跟同学弄了个小商店,招大学生做推销员,附近几所大学学生生活用品都是从他们的商店走,女孩的用品与零食都有送货上门。
阿霓笑着说,是咯,阿远大学毕业只有十九岁,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再考上研究生的,比我还小一岁零一天,但社会经验比一直读书的人要丰富,头脑灵活,报完名就去拜望我的博导,我博导的丈夫是阿远大学时的系主任,这时已经是那个师大的副校长了。那天我正好在博导家里讨论问题,阿远就说他晚上请他的导师喝酒,让师母,就是我的博导帮他去站个场,博导的先生可能电话中交待了我的博导,博导爽快地答应了,还顺便答应带我去参加。
没多久,阿远就与同学开办了那个商店,正好是新生入学军训季,生意好得不行。看到大学里有些女教授骑一种日本产的女式摩托,这年的元旦节,阿远给他师母就是我博导送了一辆。读研过程中,阿远只上专业课,其他的那些无关杂课,他统统通过手段免上免考,其实就是给那些教授送礼,出手大方,时常邀请他们系的头头去喝酒。研二期末,他突然在那次运动中成了重要人物。运动末期,突然就不见人了。
阿霓说完有些神情落寞。
弥儿就说,父亲在日记中写过这些。他在最后一篇日记记载,交待那些一块开校园商店的同学,将他的股份分红按月转交给霓姨,如果他出了意外,请那些兄弟照顾一下霓姨。
在澳洲六年,爷爷将爸爸叫回来结婚,妈妈中师毕业后在老家教书,爸爸在广东办企业,爷爷看到爸爸经常一个人开车四百多公里回家,有次在路上将车撞坏了,就通过爸爸的同学将爸爸重新安排回来教书,爸爸不肯,爷爷发火,奶奶和妈妈哭鼻子,爸爸没办法就回来了。爸爸还在老家几个同学那里投资了,那些投资项目现在还有钱分。
说到这儿,弥儿笑了笑,说,妈妈不知爸爸自己身上有多少钱,看到爸爸平时大方,特别是对身边的那些美女同事大方,妈妈便提出让那些分红打她卡上,但从不告诉爸爸接受了多少钱。只是不管爸爸的工资,爸爸呢好像也不在乎工资有多少,反正爸爸突然过世后,才发现爸爸工资卡上的钱,爸爸从没有动用过,学校发钱的那张卡上的钱就没多少了。
阿霓只是笑,突然说,墨儿,弥儿,你们两人去做个DNA检测咯。
弥儿就说不用检测,妈妈在那个小帅哥第二次拜访后,认真翻看研究了爸爸当年逃离京城后,同学邮寄回家的书籍与日记,日记里有爸爸跟霓姨的感情记录,还有一些照片。妈妈怀疑爸爸跟霓姨可能有孩子,墨姐特别象霓姨年轻时样子,只是墨姐跟我一样,头发是卷曲的。因此交待他,爸爸留下的钱要分一部分给霓姨与霓姨的孩子。爸爸或许不知道霓姨有孩子。
说完摸出一张农行卡,双手递给阿霓,说里面有一笔存款,是爸爸给的,爸爸在澳洲和从澳洲回来下海后赚了不少钱,妈妈也没问爸爸,爸爸还在江浙那边做事的同学与发小那里投了些资,现在每年还有分红。密码是爸爸的生日,名字是爸爸下海时用的那个名字。爸爸当年在京城时合作办商店的兄弟真是些君子,爸爸离开了,但分红除按月打给霓姨外,年终结算的每年都打在一个卡上。后面他们中有一个家在京城的兄弟接手这个商店,发展得很大很好,打了九年,那卡可能是废了,打不进去,爸爸的兄弟就将分红单独存着,那个人在爸爸回国后好多年了,联系上后把前面的存着的钱给了爸爸。爸爸收到钱后,退了回去,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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