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是他,就是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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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那封信的瞬间,某段画面如一道惊雷般在马昭迪的脑海中炸响。

    “警告,该支线剩余接取时间已不足五分钟,已自动发放最后的支线情报”

    ......

    “所罗门·格兰迪,生于周一!”

    青灰色的,带着尸斑的大手一把抓住男人皱巴巴的肮脏西装,遒劲有力的肌肉以巨力将他直接拎了起来。

    大惊失色的男人看不清面目,头上包满白色的绷带,密密麻麻地缠绕到只露出双眼和嘴巴,即使如此,人们也依然能够轻易透过露出的点点肌肤看出他左半边的异样。

    遍布血丝的通红眼球,完全消失的眼皮和眼睑,还有眼睛周围露出的那一点点血肉模糊,狰狞丑陋,令人毛骨悚然的半边肌肤。

    看起来就像是烧伤或者严重腐蚀留下的痕迹一样。

    奇怪的是,男人的右半边脸又安然无恙,看起来完全就是正常人的样子。

    “所罗门·格兰迪!生于周一!”

    那只青灰色的大手将他的头和半个身子直接按进了下水道的积水里,冰冷浑浊,带着臭味的污水浸没了全身,任何正常人在此时都会拼命挣扎反抗。

    但他没有。

    他默默闭着气,一声不发,等那大手收回去后,才抬起包满绷带的头颅,浊臭的污水从绷带上,绷带下,从他的身体各处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此情此景,对任何一个人都是堪称地狱一样绝望的场景。

    但他恍若未觉,那只猩红的眼球一转,饶有兴致地看向格兰迪,念出那首童谣里的句子。

    “受洗于凄风暴雨的周二?”

    “哈呃呃呃呃......”

    原本想要继续攻击的格兰迪听到这首歌谣,突然愣在了原地,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包着绷带的人扶着下水道里的锈蚀水管,缓缓站起了身子,嘴中仍旧念诵着那首童谣。

    “成婚于阴沉可怖的周三,染病于温淡柔和的周四。”

    听着童谣的格兰迪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他默默走到了下水道的一角,坐下来听男人念诵着有些熟悉的曲调。

    在他有知觉起,记忆便是一片荒芜的空白,似乎只残留下了这一首奇怪的调子,于是他也就把这个调子的名字当成了自己的名字。

    “接下来是什么来着?”

    “加重于风和日丽的周五,死亡于欢乐灿烂的周六。”

    “埋葬于干燥酷热的周日。”

    “这是你经历的事吗?你死而复生了?”

    男人沙哑的语调像是对格兰迪说话,又像是梦中的呓语。

    “一个人......能有两次人生吗?”

    格兰迪不语,他不明白什么叫生日,也不可能去到教堂接受洗礼,不曾成婚,也不会染病,不可能病危,也不知死亡为何物,或许,他永远也等不到为他下葬的人。

    这一晚的所罗门·格兰迪,记不得这一切。

    但这一晚的哈维·登特,已经经受了这一切——

    “你真以为你搞定我了?哈维·登特!你以为你搞定我了?!”

    在法庭上叫嚣着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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