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o9章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报应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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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老爸!”

马鸿旭与马鸿阳分别解开杨厚利与王庆余脚上的绳子,连推带搡的向着不远处的一间黑屋走去,马鸿照则牵着一条大狼狗紧随其后。

那狼狗吐着猩红的舌头,眼神凶狠地盯着被押解的两人,喉咙里时不时出低沉的呜咽声,看得杨厚利与王庆余心里直毛。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是犯法的,知道吗?”

杨厚利被推得一个趔趄,忍不住回头喊道,却被马鸿旭狠狠推了一把后背:

“少废话,等下把你关进黑屋里饿个几天,看你还老不老实?!”

王庆余则在一旁嘟囔:

“早知道就不出来学武功了!”

马鸿阳踹了他一脚:

“闭嘴,再嚷嚷让狗啃了你!”

两人很快便被关进了小黑屋里,“哐当”

一声,沉重的木门被锁死,大狼狗被牢牢栓在门口,防止他们两人逃脱,那双警惕的眼睛透过门缝扫视着屋内,仿佛只要他们稍有异动,就会立刻扑上来撕咬。

随后,兄弟三人扭头便走,脚步声渐渐远去,不再管他们两个的死活,连他们手上的绳子也没有给解开。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门缝透进一丝微弱的光,勉强能看清周围堆放着一些陈旧的杂草。

地面潮湿得能踩出水印,脚踩上去黏糊糊的,还散着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灰尘与不知名的腥臭,呛得人直皱眉。

杨厚利本想再隔着门喊住他们理论几句,可转念一想,就凭那兄弟三人的蛮横劲儿,多说也是徒劳,说不定还会招来更糟的对待。

现在他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般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了找吴浩宇报仇,一时冲动就盲目的出来学武功,结果不仅没学到什么本事,反倒落入这伙坏人之手,如今连自由都成了奢望。

正在这时,王庆余突然烦躁地骂道∶“哎呀我靠!

这里怎么这么多蚊子,咬死我了!”

他一边骂一边扭动着被绑的身子,试图驱赶那些嗡嗡作响的小东西,可反绑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蚊子在胳膊上、脖子上肆意叮咬。

听王庆余这么一说,杨厚利这才惊觉,自己的脖子和脸颊上早已传来阵阵刺痛,毫无疑问,他的胳膊上也趴满了蚊子,那些小东西扇动翅膀出的“嗡嗡嗡”

叫声,在这寂静的黑屋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听得心烦意乱,又痛又痒的感觉随即传遍全身,简直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在同时扎着皮肤。

他的两个胳膊被反绑着,想要抬手拍打都做不到,急得在屋内来回乱蹦,嘴里忍不住咒骂:

“他妈的,这鬼地方简直是蚊子窝!

这帮天杀的,连个灯都没有!”

王庆余被叮得实在受不住了,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急忙喊道:

“杨厚利,别蹦了!

我们俩赶紧背靠背,互相帮忙解绳子,不然我们俩今晚不死也是一身包,明天怕是连亲妈都认不出了!”

杨厚利正被蚊子咬得一肚子火,听王庆余这么一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气,但也知道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顿时骂道:

“你他妈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赶紧的!

别磨磨蹭蹭的!”

于是,两个人笨拙地挪动着脚步,慢慢调整姿势,后背紧紧贴在了一起。

杨厚利用被绑住的手摸索着王庆余手腕上的绳结,王庆余也尽力配合着扭动胳膊,好让他更容易力。

绳结系得又紧又死,加上光线昏暗,两人只能凭着手感一点点摸索,手指被勒得生疼,费了很大的劲,额头都渗出了汗,总算“啪”

的一声,扯开了彼此的绳子。

杨厚利的绳子刚一解开,便立刻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随即抓起掉在地上的绳子,像疯了一样挥动着,狠狠抽打着周遭飞舞的蚊子,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让你们咬!

让你们咬!

老子非抽死你们这群畜生!”

以此泄着心中积压的怒火与憋屈。

王庆余也赶紧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跟着一起用手拍打身上的蚊子,一边拍一边嘟囔:

“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偷钱出来学武了……”

两个人挥舞着胳膊和绳子折腾了一阵,总算赶走了不少蚊子,胳膊上、脖子上满是红肿的包,痒得钻心。

这时杨厚利喘着气,压低声音说道∶

“王庆余,趁着那些坏人不在,我们赶紧想办法逃走!

总不能在这破屋里坐以待毙吧。”

王庆余正挠着胳膊上的包,闻言头摇得像拨浪鼓∶

“逃?往哪逃?你仔细摸摸就知道了,这间房子只有一个窗户,一个门。

门口还拴着那条大狼狗呢,刚才关门前我瞅了一眼,那狗眼神凶得很,咱们一靠近门,它不扑上来才怪。

窗户上更别提了,装的全是铁条,又粗又硬,其余地方都是实心墙壁,连条缝都没有,咱们俩手无寸铁的,如何逃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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