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诸侯观摩团(2 / 3)
刀背里滚出一颗“铜绿心跳”,心跳上刻着“魏”字,正咚咚咚跳九百下。
“刀背心跳,折蜀钱九百,补缺口,结清。”
璐钥钥匙一甩,铜绿心跳被藤蔓卷走,直接钉进“影子银行”账簿,账页自动翻篇,发出“哗啦”一声——
官渡旧债,一笔勾销。
三家观摩团交完“入场费”,影子圆桌已堆满筹码:
童年五百斤,少年七百斤,心跳两千拍。
莲花把筹码往空中一抛,筹码自动拼成一张“诸侯观摩券”,券面发光,正是一幅“云南红豆垦区”鸟瞰图:
——图中心,我们那一亩红豆,已长成三百六十一株“少年刀”,叶片鼓掌,豆脐裂成“官印”状。
——图四周,空白处用红笔圈出九百九十九亩,像一张还没盖章的“垦荒合同”。
券尾,一行火漆小字正慢慢浮现:
下期任务:诸侯观摩团·现场竞拍
起拍价:一斤少年梦
加价单位:一次心跳
落锤规则:缺斤少两,百倍复利
夏夏把赤龙印胚往券面一按,龙鳞睁眼,发出建兴三年四月的晨曦:
“竞拍开始——”
她抬斧,斧背敲在影子圆桌,发出“咚”一声——
我们四人并肩,影子在晨光里合成一柄尚未开刃的“少年刀”,刀尖直指观摩团背后——
那里,新的烟墙正在酝酿,墙面上贴着一张“到货通知”:
下一页风,已发货,货到付款。
我们没回头,径直走向竞拍场。
背后,红豆第一株苗突然拔节,发出极轻的——
“嗒”。
定睛一看,原来是风!
就在我们沉浸幻想的喜悦中!
突然,孟获派来的探马是踩着璐璐那把钥匙雨的尾音冲进帐的。
只见那少年兵喘得像只被追猎的鹿,膝盖砸进泥地里,溅起的却不是土,而是半卷没烧完的“雍”字税单。
“——雍闿点兵了!建宁城外赤旗连营三十里,旗面全是……全是咱们云南少年税的欠条糊的!”
帐内霎时一静。莲花指间那枚刚缩成门票的蜈蚣兵符,“咔”地一声又弹直了,符节裂开,露出里面黑压压的、尚未点名的阴兵。
夏夏反手将自己的盘古斧按在沙盘上,斧刃烫得嘶嘶作响,
“抢红豆?他雍闿也配用‘抢’字?”说着盘古斧尖划向沙盘中蜿蜒的路径,“他那队‘赤旗兵’,从建宁走到云南,每一步都得踩着自己欠下的少年税走路——路费够他喝一壶的。”
一向老谋深算的璐璐大姐已经蹲下身,掌心三枚铜币“叮”地嵌进地面,币眼圆睁,映出建宁至云南的官道。
道旁树木竟都生着账簿般的年轮,正随雍闿大军的步伐痛苦蜷缩。
“不是攻,应该是‘兑’。”璐璐指尖划过铜币边缘,血珠沁出,滴在币眼上,“他是要把欠条砸过来,硬兑咱们的红豆仓。咱们的城防,得是一张他贴不起利息的当票。”
我弯腰拾起地上那页被探马带来的“到货通知”,背面空白处,搪瓷缸底渗出的朱红水渍正自动勾勒云南城墙的轮廓。缸中那叶红豆独木舟已沉底,船帮上浮起一层亮晶晶的膜——是少年梦熬成的胶,正适合糊箭楼。
“赶紧回城。”我将缸水泼向沙盘,水渍过处,云南城立体浮起,城墙砖缝里竟长出细密的红豆苗,苗尖顶着昨日的露水,露水里冻着未拆封的刀光。“让雍闿来看看,他的‘欠条旗’,够不够格糊咱们的城墙缝。”
疾驰归滇池,
我们马蹄踏碎月光赶回时,云南城竟在自我重铸,
城墙根下,昔日被雍闿抽走“少年税”的农户们正默默劳作。
他们不搬石,不垒土,而是将一张张泛黄的“税单”浸入璐璐调制的影子银行药水,再往墙上一贴。
税单遇水即化,变成青黑色砖石,砖面还残留着当年画押时的指印,指印里嵌着半粒干瘪的红豆。
莲花立在城头,蜈蚣兵符插在垛口,符节如活蜈蚣般蠕动,喷出浓黑烟雾。
烟雾笼罩下,整座城墙的砖缝间伸出无数细小的影子手臂,将农户们递来的“砖石”精准嵌合。城墙内侧,则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账目:
东墙:抵雍闿建宁元年少年税,折砖三千一百零八块,年息复利,砖缝自生蒺藜。
南墙:抵益州刘璋水田租,折箭楼五座,楼瓦自动追踪白毦兵呼吸。
夏夏也没闲着,她的盘古斧被按在城门正中,斧刃发烫,将原本厚重的木门烫得透明如琉璃。
门内可见云雾翻涌,云雾里沉浮着云南郡所有少年的梦境——读书的、练刀的、偷摘红豆的……此刻皆化为守城罡气。
“城门,就叫梦当关。”夏夏拍着烫手的门板,“雍闿的赤旗欠条敢撞上来,就先兑掉他旗面上那些‘少年梦’的本金!”
赤旗压境,攻城战是场烂账清算
雍闿的大军果然在第三日黎明抵近云南,
赤旗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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