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一章 二代罗夏和飞蛾扑火(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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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污渍的笔记本。

    还有一个破旧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用蜡封着,老人说这是雷吉父亲的遗物。

    “你父亲给罗夏当过心理医生,这个笔记本是罗夏的。”

    飞蛾人的声音低沉,“他觉得罗夏那面具下藏着点东西……人性?希望?谁知道,他那天去参加研讨会,就在……”

    老人没再说下去,拍了拍文件袋,“拿着,你父亲留给你的。”

    雷吉握着那冰冷的文件袋和粗糙的笔记本,心脏狂跳,像要冲破胸膛。

    飞蛾人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慈爱,有期许,还有一丝雷吉看不懂的、深沉的疲惫。

    之后雷吉在疯人院的生活,依旧平静。

    雷吉自己内向的性格,在医院里成了被欺凌的对象。

    护工冷漠,病友中的恶霸把他当成发泄的沙包。

    一次,他被堵在洗衣房角落,拳头雨点般落下。

    他蜷缩着,护住头脸,准备承受又一次羞辱。

    “脚!踩他左脚踝!”

    一个嘶哑的声音在通风口响起。

    是飞蛾人,不知怎么爬到了上面。

    雷吉下意识照做,猛地踩向施暴者支撑脚踝,那人惨叫倒地。

    “右拳!肋下三寸!快!”

    飞蛾人的声音急促。

    雷吉的拳头本能地挥出,砸在对方软肋。

    被击中的家伙,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快跑!孩子!”

    飞蛾人朝着雷吉喊道。

    雷吉冲出洗衣房,心脏狂跳。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掌控力量的感觉。

    那晚,在废弃的活动室,飞蛾人开始了他的“教学”。

    “丝魂的鞭子,精髓在手腕的抖,不是蛮力。”

    老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旧电线,手腕一抖,电线像活蛇般窜出,精准地卷走墙角一个空罐头。

    “笑匠的枪托砸,要的是出其不意,角度刁钻,这样!”

    他抄起一根拖把杆,模拟霰弹枪的沉重,一个侧身反手砸在沙袋上,沉闷的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还有夜枭的关节技。”

    他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捏住雷吉手臂某处,一阵酸麻瞬间传遍半身。

    飞蛾人展示的不是花架子,是他的那些队友在战场上磨砺出的、简单高效的杀人技。

    每一次发力,每一次锁喉的演示,都带着冰冷的杀伐气。

    他浑浊的眼睛在讲解时变得异常明亮锐利,仿佛回到了那个穿着制服、与伙伴并肩作战的年代。

    雷吉是块璞玉,巨大的悲痛和愤怒给了他异乎寻常的专注力。

    飞蛾人教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像海绵一样吸收,并在一次次的“实践”(反抗欺凌)中磨砺得更加狠辣精准。

    他的身体在挨打中变得结实,眼神中的麻木被一种冰冷的警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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