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盛宴还在继续(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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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杰正用混沌之刃挑着锅里煮得冒泡的“江湖丸子”,那丸子里裹着金庸武侠世界的碎片,咬一口能尝出点降龙十八掌的烈味儿。闻言突然把刀刃往冰盆上一拍,冰屑溅得满桌都是:“萧峰!虚竹!段誉!你们三个,给我出来!”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股不容置疑的凶,冰蓝色的眼睛扫过人群,“就唱《难念的经》!萧峰唱那股子烈酒味儿,虚竹唱你的佛性,段誉……你把六脉神剑的调子融进去!谁唱跑调,罚他把这锅丸子全吃了,噎死算完!”

角落里正啃着“北冥神功”冻梨的萧峰猛地抬头,玄色劲装的袖口沾着点糖霜,他把冻梨往桌上一放,粗声粗气地应:“行!只要有酒,啥歌都行!”说着抓起酒葫芦往嘴里灌,烈酒下肚的瞬间,眼里的江湖气更盛了。

虚竹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手里还攥着半块“小无相功”糕点,闻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尽力而为。”他偷偷看了眼旁边的段誉,小和尚脸上泛着红,像是想起了缥缈峰上的往事。

段誉正用六脉神剑给众人分“凌波微步”果盘,闻言把指尖的光收了收,摇着扇子笑:“有萧峰大哥和虚竹兄弟在,我段誉岂能落后?不过这歌调子忒绕,待会儿跑调了,还望杰哥手下留情。”

小无心赶紧调音响,前奏里的琵琶刚一响起,就带着股江湖烟雨的味儿。萧峰率先开嗓,声音像淬了酒的刀:“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水月的美丽——”他唱得又烈又沉,仿佛眼前真的铺开了雁门关的风雪,“怕幸运会转眼远逝为贪嗔喜恶怒着迷——”

李煜杰跟着点头,冰翼扇得飞快:“对!就是这股子劲儿!把‘贪嗔喜恶怒’唱得像喝烈酒,呛得人直咳嗽才好!”

虚竹接唱,声音里带着股悲悯:“责你我太贪功恋势怪大地众生太美丽——”他悄悄往萧峰身边靠了靠,僧袍的袖子蹭到对方的劲装,像在缥缈峰上并肩看雪时那样自然,“悔旧日太执信约誓为悲欢哀怨妒着迷——”

“好!”墨玄忍不住鼓掌,他听出小和尚的声音里藏着点无奈,像在说那些身不由己的命运,却又透着股随遇而安的韧劲儿。

段誉摇着扇子加入,声音清亮得像大理的泉水:“啊舍不得璀璨俗世啊躲不开痴恋的欣慰——”他指尖突然弹出道微光,在半空画出朵茶花,正好落在“痴恋”两个字上,“啊找不到色相代替啊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萧峰突然抓起酒葫芦递给段誉,粗声笑:“傻小子,参不透就别参!喝酒!”两人一碰葫芦,酒液溅出来,落在火锅里“滋啦”作响,倒像是给歌词加了段伴奏。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三人突然齐唱,萧峰的烈、虚竹的柔、段誉的清,像三条河汇在一起,撞出股江湖儿女的豪情。萧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叮当响;虚竹双手合十,指尖泛着佛光;段誉扇柄轻点桌面,踩着节拍晃脑袋,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李煜杰突然站起来,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劈:“唱得好!这才是江湖!把‘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唱出来,让他们听听啥叫真性情!”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萧峰唱得最响,他想起聚贤庄的血战,想起阿朱的笑,声音里突然多了点哽咽,却又很快被烈酒压下去,“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虚竹跟着唱:“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他看向萧峰和段誉,小和尚的眼里闪着光,像是在说不管前路多险,有兄弟在就不怕,“贪欢一饷偏教那女儿情长埋葬——”

段誉的声音突然软了些,像是想起了王语嫣的笑:“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他把扇子往萧峰手里一塞,“大哥,这一句该你唱!”

萧峰接过扇子,也不管会不会用,胡乱扇了两下:“贪欢一饷偏教那女儿情长埋葬——”他唱得又狠又烈,像是要把所有儿女情长都埋进雁门关的风雪里,却又在尾音处软了半分,藏着点放不下的温柔。

奶团子们跟着合唱,孙悟空用金箍棒敲着冰盆打节拍,小济公举着酒葫芦晃悠,连迷你版鸿钧都晃着拂尘,道袍上的太极图跟着节奏转。墨玄站在人群里,听着这绕来绕去的调子,突然觉得这“难念的经”,其实就是江湖里的那些牵挂——是萧峰的义,是虚竹的善,是段誉的痴,是剪不断理还乱,却让人甘愿沉沦的牵绊。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副歌再次响起时,萧峰突然拽着虚竹和段誉往火锅边跑,三人围着锅转圈,像在雁门关外并肩作战,“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李煜杰突然跳上桌子,冰翼展开像面大旗:“这才对!江湖路就是要一起走!再难的经,三人一起念,就不觉得难了!”

萧峰闻言大笑,抓起三碗烈酒往两人手里塞:“干了这碗酒,管他什么经难念!有兄弟在,啥坎儿过不去?”三人碰碗,烈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滚烫的火锅里,激起阵阵白烟,像极了江湖里的烟雨。

最后一段“啊舍不得璀璨俗世”响起时,三人的声音渐渐放缓,却更有力量。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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