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o章 成果宴(2 / 5)
闹的孩子。
育符园的光胚还在亮,生符册的空白页还在增加,摘星宗的法则花海里,新的符纹正从泥土里钻出来,带着孕界的暖意,本真界的真心,还有李煜杰的糖香,在二十一重界环的光晕里,长成片永远孕育希望的森林。
而故事,就孕育在这片森林里,在符婴的笑靥里,在育符人的温柔里,在娃娃脸的邪魅与守护、少年的记录与陪伴里,继续热热闹闹地写下去。
毕竟孕界的光海永远不干涸,心意糖永远有新的味道,只要还有人愿意蹲下来,陪颗光胚慢慢长大,这宇宙的符纹就永远有新的模样,永远有新的界环,等着带着爱与糖的人,一步一步,把星海走成家园。
第二十二重界环的光海刚泛起涟漪,育符园的符婴突然集体出清亮的啼鸣。
砚行正在生符册上补画护符打架的后续,指尖的源记符突然腾空,在光海表面拓印出无数“门形符”
——这些符纹比枢纽阁的界门更古老,门楣上缠绕的不是共生符理,是种“召唤”
的意涵,像母亲在村口喊孩子回家的调子。
“是‘归界’。”
星络的悖论核在门形符上泛起古铜色的光,孕界的羊水在此处凝成“忆河”
,“枢纽符的源头记载里藏着这界的名字,它是所有符纹的‘最终归宿’,不管在多少重界环流浪,最终都会被归界的召唤引回来,像落叶总要归根。”
归界的入口没有光膜,只有条踩着门形符铺成的“回途”
。
走在上面,能看见自己画过的所有符纹在两旁列队:砚行的第一笔补憾符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星络初入逆域时的界边符带着颤抖,却藏着勇气;李煜杰小时候画砸的混沌符像团黑煤球,却裹着不服输的劲儿。
“原来我们画的每笔符,都在给自己铺路。”
李煜杰踢了踢脚下的门形符,那正是他当年画砸的混沌符所化,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里多了层感慨,奶声奶气的嗓音却依旧响亮,“早知道这符这么有用,当年就该多画几张。”
他们在归界的“忆河”
边看见了无数“归符”
:有陨星界符师临终前画的“念乡符”
,符纹里飘着星铁的味道;有蚀符族群集体创作的“寻亲符”
,冷纹在忆河里泡得暖;最动人的是道“代归符”
,是影界的倒行者为正域的友人画的,符纹里既有影界的倒转,也有正域的平直,像两只交握的手。
“归不是结束,是换种方式存在。”
归界的守护者是位由归符组成的“归者”
,身形与老道长有三分相似,“你们以为归界是终点,其实是所有符纹的‘根’,在这里扎得越深,在外面长得越茂。”
他指向忆河深处,“那里,藏着所有符纹的‘最初召唤’。”
在归者的指引下,他们开始收集散落在归界的“念根”
:那是老道长留下的桂花符残韵,是清风明月种在万符壁下的符纹种子,是历代符师没说出口的“想回家”
。
这些念根被注入忆河,河水突然泛起金光,在归界与所有宇宙间架起“根脉桥”
——桥上的符纹能让任何符师感受到,自己的符笔永远连着归界的土。
离开归界时,砚行在忆河畔种下棵“归念树”
,用源记符记录下所有归符的故事。
树苗扎根的瞬间,所有的门形符同时亮起,在归界的上空拼出个巨大的“家”
字,笔画里既有第二十二重界环的新痕,也有第一重界环的旧印,像本翻不完的家谱。
回到摘星宗,各族生灵的符纹里都多了丝“归意”
:远行的符师会在行囊里画道“系家符”
,让符纹牵着根线回摘星宗;探索新界环的队伍总会带把“归乡土”
,那是从归念树下挖的,混着忆河的水;连最野的混沌狐,都会在月圆时对着归界的方向摇尾巴,像在说“我在这儿呢”
。
枢纽阁的“心谈角”
旁添了“归语墙”
,谁想家了就往墙上画符:蚀符画的是冷纹裹着的暖窝,悬界画的是所有可能都通向家的路,影界画的是倒过来也认得的家门。
李煜杰总在墙上画“糖罐符”
,说这是他心里家的模样,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被归意泡得软软的,像颗快化的心意糖。
这年的“归乡宴”
在根脉桥的两头同时开席。
归界的念根顺着桥飘过来,在摘星宗的法则花海里长出新的芽;摘星宗的符纹顺着桥流过去,在归界的忆河畔开出新的花。
砚行站在桥上,看着老道长的桂花符与自己的源记符在半空相遇,突然明白归界的意义——不是让人停下脚步,是让人知道,不管走多远,都有个地方能回,有群人在等。
“第二十三重界环的召唤声,你听见了吗?”
星络碰了碰砚行的肩膀,归念树的叶片正在沙沙作响,像在重复归界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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