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大同符(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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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纹路,只是线条僵硬,像被冻住的河流。

少年叫石砚,是陨星界最后的符师。

他告诉清风,陨星界的“生符”

曾与五界的符纹同源,只是千年前的“蚀符风暴”

让大部分符纹失去了温度,变成了冰冷的武器。

“我们忘了怎么画带暖意的符,”

他的指尖划过城砖上的刻痕,“只剩下防御和攻击。”

明月突然掏出“心符同归”

,将五界的故事展现在石砚面前。

当看到摘星宗的孩子在符纹堆里嬉闹,清虚门的师徒在桂花树下画符时,石砚的眼眶红了,他手里的符笔落在城砖上,竟画出朵小小的、带着暖意的花——那是陨星界失传已久的“生之符”

“蚀符最怕这个!”

石砚惊喜地大喊,花朵绽放的地方,围攻的蚀符生物纷纷后退。

清风立刻明白,陨星界的符纹不是被吞噬了,是被遗忘了,就像蒙尘的镜子,只需要一点温暖就能重新亮。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开始教陨星界的幸存者画“带温度的符”

清风教他们用“静心符”

安抚被蚀符惊扰的心神,明月教他们用“欢喜符”

唤醒符纹里的生机,石砚则用陨星界的“固符术”

加固城防,两种不同的符纹在城墙上交织,竟形成了道既坚韧又温暖的屏障。

蚀符的领再次起进攻时,看到的是令它恐惧的景象:陨星界的城墙上,“生之符”

与五界的符纹共舞,守城人的符笔上沾着桂花蜜与法则糖,连射出的符箭都带着墨香与灵果的甜。

蚀符的黑雾在这样的符纹面前节节败退,就像冰雪遇见暖阳。

决战那天,清风将“镇心石”

嵌在城池中央的石碑上,石砚则将陨星界的“源符”

从地底唤醒。

当两颗带着不同世界温度的符核相撞时,灰黑色的大地突然冒出绿意,蚀符的黑雾化作滋养草木的肥料,天空的紫黑色渐渐褪去,露出与五界相似的蔚蓝。

陨星界的孩子们第一次看见会光的法则花,围着明月的骨龙欢呼;石砚的师父颤抖着抚摸重新焕生机的“生之符”

,符纹上印着他年轻时与五界友人饮酒的画面——原来陨星界从未与五界隔绝,只是被灾难蒙上了双眼。

离开陨星界时,石砚送给他们支用陨星铁做的符笔,笔杆上刻着“连”

字。

“这是‘通界符’的笔,”

他笑着说,“以后咱们六界的符纹,能在笔杆里自由串门了。”

裂隙闭合的瞬间,清风看见陨星界的城墙上,新画的“大同符”

正与五界的符纹遥相呼应,像颗刚被点亮的星,加入了这片由牵挂组成的星河。

回到摘星宗,现“万符壁”

又长高了一截,新添的陨星界符纹在壁上流转,与其他五界的符纹相融处,长出片灰黑色的草木,却开着五彩色的花。

糖霜端来新酿的“六界酒”

,用的是陨星界的灵草、清虚门的桂花、摘星宗的法则糖,酒香里带着跨越界域的暖意。

“接下来去哪?”

明月的星符笔在新展开的“心符同归”

续篇上轻点,书页上自动浮现出无数个闪烁的光点,每个光点都是个未被现的世界。

清风望着壁上那些仍在跳动的螺旋符纹,突然想起石砚说的话:“宇宙就像张巨大的符纸,每个世界都是上面的符纹,看似孤立,其实都用看不见的线连着。”

他拿起石砚送的符笔,在书页上画了道向远方延伸的符纹,尾端分出无数细小的支线,像棵不断生长的树。

“去所有需要温暖的地方,”

他说,星符笔在阳光下泛着六界的光,“让每个世界的符纹都知道,它们不是孤单的,就像我们当初现陨星界一样,总有人在带着牵挂寻找它们。”

明月笑着在符纹的分支上画满小小的笑脸,每个笑脸都带着不同世界的特征:有的长着陨星界的尖角,有的拖着混沌海的鱼尾,有的背着书灵界的书页翅膀。

风从六界吹来,带着不同的气息,却都透着同一种温度,吹动了“心符同归”

的书页,也吹动了两个年轻人的衣角。

李煜杰和糖霜站在廊下,看着广场上六界的孩子们围着“万符壁”

画画,石敢当正用陨星铁给孩子们做新的符笔,武媚儿在旁边用六界的灵草编笔帘,热闹得像场永不散场的庆典。

“他们走的路,比我们宽多了。”

糖霜的灵魂锁链在空中织出张巨大的网,网眼里嵌着六界的符纹,像块五彩的窗纱。

“因为他们心里的世界,比我们大。”

李煜杰望着远方不断闪烁的光点,混沌之刃在他掌心化作颗包含六界景象的水晶球,“最好的传承,就是让后来者比我们看得更远。”

夕阳西下时,清风和明月并肩踏上新的虹桥,石砚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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