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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触的宫人多,施恩施惠通了不少门路,得他应承,月栀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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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月栀想了很多借口,只等太子中午回来用饭,她便开口向他求恩典,叫他放自己离开东宫,回绣房去。
可她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太子回来,愁的她倚门蹙眉,止不住的叹气。
心中慌乱,怕他是被太傅罚了,才回来的晚;又怕他即刻就回来,自己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向他请辞,伤了他的心。
“瞧她狐媚的样子,是想勾引谁,崔夫人怎么不多给她两巴掌。”
袖玉站在正殿廊下,小声蛐蛐。
采莺白她一眼,“太子才多大年纪,那会想到那回事儿,你快少说点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似的。”
袖玉心虚,回瞪她,“好歹我容貌比你强上三分,争一争侧妃之位有何不可?倒是你,不是号称嘴甜会说话吗,怎么笼络不到太子?”
“哼,目光短浅。”采莺不屑与她争辩,转身走了。
二人有意无意的评头论足,月栀早听习惯了,这会儿也没心思去想,只注视着东宫大门,期盼太子能在饭菜冷掉之前回来。
忽然,她听到墙外一阵沉重有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东宫门外。
宣旨太监从门外来,院里的侍卫宫女纷纷跪下听旨,月栀也下台阶去,跪在了院子里。
“皇上有旨,今日起东宫闭门落锁,东宫内一干人等不得外出,听候发落,违者即刻斩首,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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