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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偏门,会被偏殿里的崔文珠看见。

    比起同为奴婢的袖玉和采莺,她更怕那些一句话就能置人于死地的主子。

    月栀不敢动,只盯着脚下的影子,盼她们赶紧走。

    屋檐上落下的影子越来越短,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里传来窸窸窣窣翻东西的声音,长孙华青带着两人急匆匆走出来。

    女孩看一眼满院子的宫女,径直往月栀面前来,面色不善地质问。

    “陛下赏赐给太子表哥一袋珍珠,皇后姑姑说要拿给我磨珍珠粉敷面,珍珠呢,怎么一颗都没了?”

    月栀想也知道是袖玉和采莺对长孙华青说了些什么,故意给她找麻烦。

    珍珠自然在她这儿,照实说了,长孙华青必会要回去——珍珠已经被缝进腰带里,短时间拆不出来,万一给她们发现她偷藏财物,她就真没命了。

    她只能扯谎:“奴婢不知……”

    “你怎会不知?”长孙华青叉着腰仰头审视她,“你不是表哥最亲近的宫女吗?”

    “奴婢不敢。”

    “都是你们这些粗鄙蠢笨的奴才带累了表哥,竟敢偷窃御赐之物,要不是皇后姑姑派来人压着你们,还不知道你们能作出什么妖来。”

    长孙华青个头不高,训人的架势却有皇后早年之风,月栀听她教训自己,心里没想着委屈,而是馋她满头珠翠,衣着锦绣。

    自己哪敢作乱,只想安稳的活到二十岁,多攒些财物,出宫找干娘。

    眼下却不是解释的场合。

    这位表小姐摆明了是皇后的人,像先前对付干娘似的,给你定好了罪,等着你“狡辩”,他们才好数罪并罚,彻底解决眼中钉。

    月栀站在原地听训,半句不反驳。

    长孙华青终究是年纪小,说叨半天都快没词儿了,对方半句不接,一股劲儿打在棉花上似的,甚没意思。

    偏殿里的崔文珠听着女儿火候不够,默默起身走来。

    “这个犯事儿的宫女,你叫什么?”

    月栀自觉没犯错,知她是故意给自己下套,嘴硬着不接她的话。

    半晌不得回答,崔文珠轻笑,“你叫月栀对吗?我在皇后娘娘那里听过你的名字,是太子亲自去绣房要了你过来,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奴婢不敢当。”月栀大气不敢出,跪到地上,闷得快要出汗了。

    “有太子为你撑腰,有何不敢当?”

    “太子是东宫之主,奴婢只是侍奉主子,不敢恃宠而骄,夫人折煞奴婢了。”

    “你倒机灵。”崔文珠仪态端方,伸手捏了月栀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叫人都看到她脸上惊惧不安的表情。

    月栀慌张的瞟过崔文珠身后,三人皆是一副看戏的神情,匆匆一眼后,她低下视线,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心里又惊又怕。

    “啪”一声,巴掌打在脸上,面颊顿时泛起火辣辣的疼。

    月栀呆在原地。

    “身为近侍宫女,连太子的东西都看顾不好,太子不在,我作为长辈,合该替他教训一下不得力的宫人。”

    崔文珠轻蔑抬眼,松开月栀,掏了帕子出来擦拭自己白嫩的双手。

    “这一巴掌是提醒你谨言慎行,奴才就是奴才,别仗着太子宠信就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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