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谁下的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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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时,谢安澜猛地惊醒过来。

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所睡之床,待确定并非身处空间之中,这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差点以为自己直接睡在空间了,这样种行为在她看来是不必要的浪费,光是想想都足以令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谢安澜用力吸了吸鼻子,却觉鼻腔有些堵塞不通畅。

略加思索,她很快意识到这很可能是昨晚洗凉水澡外加吹风扇所导致的后果。

可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涌上心头——如今虽已入冬,但绝非严寒时节,为何昨夜自己竟会热到那般地步?

思来想去,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昨晚的饭菜出了问题!

想到此处,谢安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究竟是谁竟敢给自己下药呢?

是一向忠厚老实的顾叔,还是那个看似文质彬彬的顾恒?

顾恒如今这般孱弱,还得依靠自己来帮他调养身子,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傻到自寻死路才对。

但是昨晚他特意等着自己吃晚饭的行为,着实令人心生疑虑。

可要说药真是他下的,自己开口让他离开,他又怎会如此轻而易举地乖乖离去呢?

话说回来,顾叔其实同样存在嫌疑。

毕竟,那些饭菜可全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

此外,谢安澜心里始终觉得深宅大院中的管家不简单。

倘若顾恒不幸身亡,那么顾家庞大的家业想必会在第一时间落入他的囊中。

不过,根据原主留存下来的记忆来看,顾宏达一家子倒是顺顺利利地继承了顾家的老宅以及一些房产。

难道说,真正的巨额财富早就已经被这位管家暗中窃取走了不成?这倒是合理了。

毕竟房产都是明面上的,他一个管家名不正言不顺。

只是,他究竟为何要给自己下催情药呢?莫非是尚未摸透顾家的全部财产状况么!

罢了罢了,实在不愿再继续深思下去了,想得越多便越是感觉事事都充满可能性,脑袋都一阵阵地胀痛起来。

得了,干脆啥也别管了,直接动手上药吧。

哼,既然你敢给我下药,那我也毫不示弱地下回去,且看看最终到底是谁技高一筹!

潜意识里,谢安澜其实并不愿意将顾恒往坏处想。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最终下定决心先催眠顾叔揭开心中的谜团。

谢安澜暗自打定主意,今天趁顾叔独自一人的时候,好好地向他询问一番。

谢安澜起床穿戴整齐后,伸了个懒腰后便起身走向房门。

当她轻轻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对面东厢房的屋内,顾恒正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书。

似乎是察觉到了谢安澜的动静,原本专注于手中书籍的顾恒抬起头来,目光与谢安澜交汇在一起。

随后,他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朝谢安澜走来,同时开口说道:“远叔老家那边有侄子结婚,他一大早就赶回去喝喜酒了,估计得明天才能回来。

不过食材都已经放在厨房里了,接下来这两天咱们就得自力更生啦!

要是需要做些什么饭菜,你尽管吩咐就是,我可以给你打打下手。”

听到这番话,谢安澜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怎么会如此凑巧?难道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顾叔因为做贼心虚,所以故意躲出去了吗?

想到这里,谢安澜忍不住开口问道:“顾叔的老家在哪里呀?他居然还有侄子呢,那他自己有没有结婚呢?”

顾恒耐心地回答道:“远叔的老家在安城附近的一个小山村,至于他是否结过婚……说来也是令人惋惜,远叔小时候比较顽皮,不小心受了伤,导致后来无法生育,因此也就一直未曾娶妻成家。”

说话间,两人一同走进厨房,将温在锅里的热气腾腾的早饭端到了正房之中。

谢安澜略有些小心眼儿地看着顾恒,等到他逐一尝过那些食物之后,这才放心地拿起筷子开动起来。

尽管顾忠远无子无女,但通常情况下,这类膝下并无后人承欢的人,反而会对家族传承之事更加关注和重视。

因此,谁也无法保证他不会为了他的侄子谋取顾家庞大的产业和财富。

谢安澜刚要开口表达些什么观点或想法之际,却猛然感觉到有一股远比昨夜更为汹涌澎湃、来势汹汹的燥热如潮水般迅席卷全身各个角落。

这股炽热不仅令她浑身烫,就连原本敏捷灵活的思维也仿佛被禁锢住一般,瞬间变得迟缓而模糊不清。

她吃力地抬起眼眸,朝着对面望去,只见顾恒同样正在不安地撕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那张俊朗的面庞此刻早已涨得通红,明显不对劲。

谢安澜强忍着体内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情潮,用沙哑的声音艰难的询问道:“难道你在这饭菜之中下了催情药物?”

然而,此时的顾恒似乎因为药效作,整个人的意识都已陷入混沌状态,反应显得异常迟钝。

他迷茫地看着谢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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