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忠不可言”的黑斯廷斯(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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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八壳。

    亚瑟与维多利亚虽然只相处了一年的时间,但是凭借着在苏格兰场审犯人时练出的识人之术,他很清楚的明白,维多利亚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姑娘,尤其是眼下又赶上她的青春期,所以康罗伊逼她越紧,只会让她越讨厌康罗伊。

    在拉姆斯盖特的时候,维多利亚因为病痛,不得不卧床足足五个星期。

    按照维多利亚的说法,这五个星期当中,康罗伊几乎每一天都会来到她的床前,要求她签署协议,同意在加冕后任命康罗伊为女王私人秘书。

    当时,亚瑟甚至都偷偷建议过维多利亚,如果她最后支撑不住,可以先签下协议,等到加冕之后再反悔也来得及。

    但是,令亚瑟始料未及的是,维多利亚居然连事后反悔都不乐意。

    无论康罗伊来多少次,她都只有一句话——不行!

    而在双方经历了长时间的拉锯后,率先崩溃的居然是康罗伊。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冲进房间,冲着维多利亚大吼大叫,骂她是一个愚蠢、自私、不可理喻的傻瓜。

    他说,她的脑子里塞满了垃圾,对洋娃娃和戏剧的热爱愚蠢至极,很明显她没有能力独自统治这个国家,而且她也有欠于他。毕竟,不论如何,维多利亚得想一想他以及她的母亲,他们俩这些年为她做了多少事。

    起初,肯特公爵夫人还会帮着康罗伊一起劝维多利亚。但是在亚瑟闯入阿尔比恩别墅之后,也不知道是心中有愧,还是真的意识到做的太过分了,什么也改变不了的肯特公爵夫人会在这种时候主动回避。

    维多利亚在面对母亲和康罗伊时,都能顶得住压力,所以在单独面对康罗伊的时候,自然也会变得更加坚定。

    更遑论,她不久之后还收到了舅舅利奥波德从比利时发来的信笺——那个爱尔兰人以为自己可以用某种方式来束缚你,但我就在你的身边,任你差遣,因此,这是一种不可能实现、难以置信的疯狂想法。

    当然了,最令维多利亚感到安心的是,在与阿尔比恩别墅一街之隔的阿尔比恩旅馆里,住着她的老师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亚瑟在她卧床的那段时间里,除了中途去了一趟温莎城堡向威廉四世复命以外,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拉姆斯盖特。

    而他手下的那些警官们,无论是托马斯·普伦基特,还是汉密尔顿、韦恩等人,也纷纷向苏格兰场打报告请了长假。

    更令维多利亚动容的是,苏格兰场不止同意了几位警官的疗养假,甚至还在警力紧张的情况下,紧接着又批复了数十位警官的休假申请。

    正因如此,那段时间的拉姆斯盖特,竟然一跃成为了不列颠治安力量最富裕的地区。

    维多利亚大病初愈,刚刚能下床活动的时候,不论是早上还是晚上,都能在窗边的煤气灯柱附近看到几个戴着大檐帽的熟脸。他们偶尔发现窗边的维多利亚,还会笑着脱帽向她招手。

    康罗伊对此当然是恼羞成怒。他数次质问治安官墨菲,为什么要让这些身份可疑的人在阿尔比恩别墅附近盘桓,把整个肯辛顿宫闹得像军营似的。可是说归说骂归骂,康罗伊心里也明白,这帮人如果真心想守在门外,自己是拦不住的。

    因为不止治安官墨菲,就连肯辛顿宫的侍从和女官们都开始对外面的情况装聋作哑了。

    像是肯特公爵夫人的侍从武官、约克大主教的小儿子弗朗西斯·维纳布尔斯-弗农-哈考特上校,康罗伊就发现了这家伙居然在傍晚时分偷偷摸摸的跑去与亚瑟喝酒。更令人震惊的是,利物浦伯爵的大女儿凯瑟琳·詹金森小姐为了替哈考特上校辩护,也站到了亚瑟·黑斯廷斯这个小人那一边。

    但这一切还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地方在于,哈考特上校与詹金森小姐最后竟然借着这件事互相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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