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金菊盟血证惊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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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竹影摇红烛泪深

巳时三刻,潇湘馆

黛玉斜倚湘妃竹榻,指尖抚过《南华经》中“至人无己”

四字,案上雪水烹的雨前龙井腾着细雾,混着紫鹃新换的百合香。

验丝镜残片用茜香罗帕裹着,帕角绣的并蒂莲已被血渍洇开,宛如秋江残荷。

窗外忽有细雪飘落,竹枝上的残叶簌簌坠地,正砸中檐下铜铃,出清越声响——竟与昨夜祭池畔玄武岩震动的频率分毫不差。

“姑娘,宝二爷遣焙茗送了东西来。”

紫鹃掀起湘帘,手中托着个紫檀匣子,盒盖边缘刻着缠枝葡萄纹,正是宝玉素日收古玩的器物。

黛玉挑眉,见匣中躺着半片焦黑丝帛,上面“薛记洋行”

四字虽被火焚,仍透着血金般的暗芒,与她腕间银镯内侧的蛊纹隐隐共鸣。

“替我谢过宝二爷。”

黛玉将丝帛按在验丝镜残片上,镜中骤然浮现出金菊纹样的血雾,雾中隐约可见薛姨妈年轻时的模样,正将一枚金菊纹戒指套在宝钗指间,戒指内侧刻着“右使”

二字。

她指尖一颤,丝帛突然起火,却只烧出“人牲”

“祭坛”

等残字,余烬落在雪水茶中,竟凝成细小的蛊虫形状。

紫鹃惊呼后退,碰翻了妆奁。

黛玉却凝视着蛊虫残烬,忽想起乳母曾说,当年甄家小姐暴毙时,枕边遗落半朵金菊,花瓣上的纹路与宝钗金锁如出一辙。

她取过螺子黛,在残烬上画了个“真”

字,墨汁竟顺着蛊虫纹路渗进镜中,显露出“双生血契,以菊代桃”

八个血字。

“姑娘,这……”

紫鹃脸色惨白,想起昨日在梨香院窥见的“替身棺”

,那些刻着黛玉生辰八字的檀木小棺,此刻仿佛化作无数双眼睛,从四面八方向她逼来。

黛玉摇头,将残片收入妆奁底层,触到母亲遗留的翡翠双鱼佩。

玉佩相撞,出清越之声,竟与宝玉的麒麟剑、祭池玄武岩形成三重共鸣。

她忽然按住心口——那里传来细微的灼痛,恰似二十年前元宵夜,襁褓中的自己被神秘木匣烫出的印记。

第二折麒麟剑气破幽牍

未时正,怡红院

宝玉握着麒麟剑,剑尖在青砖上刻划的“蘅芜”

二字已深达半寸。

剑穗上的金线缠着从洋行码头捡来的碎银,上面“薛记”

二字被啃噬得残缺不全,露出底下“人厨”

字样——那是《山海经》中“以人为厨”

的典故,恰与祭池骸骨指缝中的金菊粉呼应。

“二爷,琏二爷派人送了急信。”

晴雯捧着鎏金匣子进来,匣面贴着“密勿”

火漆印,边缘沾着秦淮河的水草。

宝玉撕开封条,见信中夹着半片金菊纹瓦当,与梨香院墙角的残片拼合后,竟显露出“七十二煞”

字样,正是金菊盟血祭的人数。

信笺上的字迹潦草如鬼画符:“薛记洋行地下三尺,尽是少女骸骨,脚踝皆系金菊纹脚链,与祭池所出无二。”

宝玉攥紧信笺,忽闻麒麟剑出嗡鸣,剑尖直指梨香院方向。

他掀开窗帘,见宝钗立在白墙下,手中玉笛正对着秦淮河吹奏,笛音混着少女的尖啸,在水面激起金菊状的涟漪。

“备马,去洋行。”

宝玉将麒麟剑插入剑鞘,剑穗金线突然绷直,勾住案上的《璇玑图》残页。

残页“滋啦”

一声裂开,露出用金菊粉写的密文:“三载换魂,血祭开天,以桃代菊,双生取一。”

落款处的“天香楼”

印章已模糊,却与贾母房中的阴骘纹屏风暗合。

晴雯替他披上狐裘,袖口露出的金麒麟坠子突然烫,坠子内侧的“通灵”

二字与麒麟剑的辟蛊纹路产生共鸣。

她想起昨夜在梨香院看见的“七煞锁魂阵”

,那些摆着金菊粉的青瓷碟,此刻在她脑中化作七口棺材,每口棺材里都躺着与黛玉相似的面容。

第三折梨香院夜探迷局

戌时初刻,梨香院

宝玉与晴雯潜至后墙,墙角的青苔已被铲除,露出底下的金菊纹地砖。

麒麟剑穗上的金线突然刺入砖缝,勾出半枚带血的金菊纹纽扣——正是宝钗常穿的蜜合色夹袄上的饰物。

晴雯举火折照亮,火折纸上的金菊纹竟与薛记洋行的茶饼商标一模一样。

“小心,有蛊。”

宝玉按住她的手,剑尖挑起地砖缝隙里的白色粉末。

粉末遇火即燃,出青焰,竟与祭池骸骨上的“蚀骨蛊”

如出一辙。

他想起黛玉掌心的金菊粉残渍,那些能与血脉共鸣的毒粉,此刻正顺着砖缝渗入地下,滋养着梨树下的“七煞锁魂阵”

两人翻墙而入,只见梨树上的金菊纹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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