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8章 傻柱失忆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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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痛,仿佛有人用烧红的铁棍捅进了他的脑袋。

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现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34;血压9o6o&34;

&34;颅骨骨折&34;

&34;准备手术&34;

这些词语在他混沌的大脑中漂浮,却无法组成有意义的句子。

他感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隧道中下坠,四周的光点越来越远,越来越暗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光亮刺入他的眼帘。

傻柱艰难地眨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逐渐在视线中清晰起来。

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身下是硬邦邦的床铺。

&34;这是哪儿?&34;他想开口询问,却只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34;醒了!

大夫,他醒了!

&34;一个女生惊喜地叫道。

傻柱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到一张陌生的女人脸庞凑了过来。

她约莫二十七八岁,鹅蛋脸上嵌着一双杏眼,此刻正含着泪水。

不知为何,这女人看起来很疲惫,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34;柱子,你终于醒了!

&34;女人伸手想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似乎怕碰疼他,&34;你知道我是谁吗?&34;

傻柱茫然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他的喉咙干得冒火,只能出嘶哑的声音:&34;水&34;

女人连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头让他喝。

温水滑过喉咙的感觉让傻柱舒服地叹了口气,但随即一阵剧痛从后脑勺辐射开来,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34;很疼吗?我去叫大夫。

&34;女人匆匆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进来,翻开傻柱的眼皮用手电筒照了照,又检查了他的瞳孔反应。

&34;何雨柱同志,你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吗?&34;医生问道。

傻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但又很遥远,像是别人在叫另一个与他无关的人。

&34;我不知道。

&34;他艰难地说,感到一阵恐慌袭来,&34;我是谁?这是哪里?&34;

医生和那个女人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

&34;何雨柱同志,你遭遇了袭击,头部受到重击。

这里是北京第六人民医院。

&34;医生语气平静地解释,&34;你昏迷了三天。

现在看起来,你可能有逆行性遗忘的症状。

&34;

&34;什么意思?&34;傻柱问,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34;就是失去了受伤前的记忆。

&34;医生叹了口气,&34;通常这种失忆是暂时的,但恢复时间因人而异,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甚至&34;

女人突然抓住了医生的袖子:&34;大夫,他会好起来的,对吧?他一定能记起来的!

&34;

&34;秦可卿同志,你要有心理准备。

&34;医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34;目前最重要的是让他好好休息,不要刺激他。

记忆可能会慢慢恢复,也可能会有新的记忆点覆盖旧的。

&34;

秦可卿?傻柱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她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关心我?

等医生离开后,那个叫秦可卿的女人坐回床边,强挤出一个笑容:&34;柱子,你别着急。

大夫说了,记忆会慢慢回来的。

我是你我是秦可卿,你的妻子。

&34;

妻子?傻柱睁大了眼睛。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皮肤白皙,眉眼如画,虽然憔悴却掩不住天生的秀丽。

她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裳,但洗得干干净净,领口还绣着几朵小花。

她的手指修长,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的金戒指。

这样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傻柱感到一阵荒谬。

他试图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婚姻、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记忆,却只找到一片空白。

&34;我们结婚多久了?&34;他小心翼翼地问。

秦可卿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34;三年了。

我们是1972年结的婚,现在是1975年5月。

&34;

三年!

傻柱震惊地想,我竟然完全不记得自己结婚了?他努力回想,却连一丁点关于婚礼、关于共同生活的片段都没有。

&34;我我很抱歉。

&34;他笨拙地说,&34;我真的不记得&34;

秦可卿的眼圈又红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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