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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个空洞而无意义的词。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是你人生的全部。”宁酒这样对他说,“就像我永远也不可能只待在你的家里,我们都有各自该去面对的生活。”
一想到他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敏感不安,她低下头,轻咬着唇,原本的坚定又开始松动。
“你现在更该做的,是先好好治病,而不是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宁酒,你有没有想过,”乔柏林轻轻打断她,“有你在,我才会有真正变好的可能性。”
“......”
按照心理学上的说法,这种因为情绪过激而产生的躯体化反应,病人确实应该远离刺激源,让神经系统重新回到稳态。
可还有另一种方式。
那就是逐步脱敏,在可控的范围内,让患者面对那个引发强烈情绪的对象,一点一点重建安全感。
如果换成她的病人,宁酒大概能很冷静地分析出这一切。
但现在面对的是乔柏林。
她要赌吗。w?a?n?g?址?F?a?b?u?y?e?ⅰ?????????n???????2????.???ō??
她可以赌吗。
“宁医生。”
正在思考之际,门被咔哒一声锁上。
耳旁不知不觉似有热气扫过,宁酒感觉耳朵很痒,想要躲,去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揽住纤细的腰肢,截断了退路。
“我相信你,宁医生。”
刚开完会的缘故,乔柏林此刻西装穿戴得很整齐,领带收得极紧,衬衫的领口笔挺,袖口的玉白色袖扣在灯下微微闪出细光。
外套贴合肩背,将他肩膀线条的宽阔与笔挺衬得愈发明显,矜贵的布料若有似无剐蹭她的肌肤。
“你治好了那么多病人,也能治好我的,对不对。”
他在请求成为她的病人。
不,他在诱惑她同意,让她亲口承认他是她的病人。
明明该知道的。
明明该知道他的小心思的。
可为什么拒绝的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乔柏林的吻落在了她的腕内侧。
热度一点点往上攀爬,像星火,带着无法抵御的势头。
他沿着脉搏的跳动细致地吮舔,偶尔用齿尖逗弄,又不时含着那块肌肤,不着痕迹地抬眸观察她的反应。
宁酒的痛觉本来就低,被他这样捉弄,腕侧早已红成一片,眼尾也被逼出一层薄泪,泪意模糊了睫影。
“停下来...我们在说正事啊......”
“我们也在干正事啊,宁医生。”
男人自然接过她的话头,语气正经得没边,如果忽视那只正带着她去扶眼镜的手,他的话还真有几分可信程度。
“宁医生,我会成为你最听话的病人的。”
乔柏林终于松开咬着她腕侧的唇。
宁酒刚喘匀气,却看见他直起身,那股压迫感重新覆了下来。
“所以,试试看吧,不要抛弃我,帮我好起来,好吗?”
他说他是最听话的病人。
可哪有最听话的病人压着医生在墙上猛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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