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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疼了,轻轻拍拍她的头:“乖,去坐那玩吧,哥对不起你。”
平安笑起来,摇摇头:“我好多啦,还偷偷喝了冰可乐。”
秋月白扭头看平安,也想叹气,这丫头嘴巴都白了:“你去麦田旁边的树底下坐着先,给你个活儿,看看那俩大爷是怎么割麦子的,回来教教我们,我们融会贯通一下。”
平安知道这还是变相的让她休息,点点头,领了活走了。临走前秋月白嘱咐她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有事打电话。
宋啸问杜鹃要不要也去,杜鹃心里装着吓唬宋啸的大事,摇头不愿意去。
不知道到底翻了多久,秋月白觉得手火辣辣的疼,一翻开,磨了好几个水泡。怨他们,应该提前做攻略的,谁知道开荒需要提前准备手套呢。
“不行了,歇一会儿。”秋月白把锄头立在地上,扶着把手就往下蹲,蹲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往田边的树底下走。
已经不是热的问题了,他觉得口鼻有些被温度糊住,呼吸都艰难。热和流汗是其次,主要是疼,手疼,脚疼,头疼,腰疼。
宋啸背着杜鹃也来休息了。
三个人靠在树干下只喘气儿不进气儿。
秋月白又拿出一瓶水,给杜鹃到了点,让她洗个脸,剩下的浇自己头上一半,浇宋啸头上一半。
“啸啸,去部队也挺好的,不一定有这累。”秋月白突然说。
宋啸都没力气反驳他,直接开骂:“你贱不贱,自己咋不去,傻逼。”
秋月白挨了骂,从皮到肉都舒坦了。
杜鹃突然凑到秋月白耳边说了句什么,秋月白好像非常认同的样子,连连点头,还说:“我知道,都说了给我留着。”
宋啸本来都忘了好东西的事情,搞这一出又想起来了,休息了一会儿,劲儿回来了一点,忍不住好奇:“到底啥东西啊?”
杜鹃说:“你不是不要吗,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秋月白也警惕地说:“你滚一边去。”
宋啸撇撇嘴,心里存了个影儿。
胡乱聊了聊天,秋月白拍拍手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又拿起锄头:“干活。”
宋啸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你怎么这么积极?”
秋月白狠狠锤了两下后腰:“为了心安理得挣你这两份钱。”
宋啸感动:“哥们儿,你把钱看得真重。”
“我活着就是为了钱。”秋月白麻木地说,“要不然你还以为兄弟情义无价。”
宋啸又说:“劳动节刚过去没俩月,你说这话,不怕遭报应吗?”
秋月白冷哼一声,用手指着他:“劳动节才放几天假,够劳动吗?”
宋啸说不过他,手撑着膝盖艰难起立,仰天长叹:“天生我才必有用。”
杜鹃靠在树上不愿意动:“你们俩先行,我稍后再来。”
秋月白明显比上午那会儿熟练多了,基本上能做到连续夯土,土壤一块一块被翻出来,杂草一簇一簇被挖开,要说没有成就感也不可能。等不知道啥时候回头一看,后面已经干干净净了。
他站在一百平的临界点,舒出一口气,慢慢蹲下去,躺在田里,像冬天躺在雪地里一样划拉了两下,感受土壤的温度。
“喂,宋啸,怎么样啊我?”
杜鹃到底没能站起来,宋啸就代替了她捡杂草,这会儿也跟着秋月白躺下来,拍拍他:“哥,你真不赖。”
下午五点,秋月白和宋啸翻够了一百平的地,虽然不够细致,不够完美,但也算是值得吹捧。毕竟上午来的时候,他们甚至不知道锄头长什么样儿,现在已经能精准地定位锄头
回去的路上接着平安,四个人宛若丧尸般前进。招待所在镇上,稍微偏僻一点的位置,步行二十分钟左右。
“不知道江哥休息得怎么样了。”平安说,“我们晚上能回家吗?都没拿衣服,这可怎么办。”
太累了,太脏了,别说女孩,秋月白和宋啸都觉得自己脏得恶心。
“现在还早,要不回家一趟也行,多拿点衣服,明天早上早点再来。”宋啸说,“辛苦大家了。”
其实没人想回去,现在只想洗澡躺在床上休息,实在是矛盾。
走近招待所,上了楼,江既皑和秋月白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开着门。秋月白疑惑地走进门,江既皑正站在床边擦头发。
“你洗澡了?”秋月白问,“中午不是刚——这是什么?”
窗边的小桌子上放满了塑料袋,很明显能看出来是衣服。
江既皑对他招招手:“去洗澡吧,我回家拿了衣服,洗完能换。”
秋月白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点头,往浴室走。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洗漱用品都换过了,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还有新的牙刷牙膏,甚至马桶上也套了一次性的卫生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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